第三百四十五章 你怕我?

秦墨来过一次,沉默着,顾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着细白的小手:“我知道的!”

她看着远方的神情哀伤又纤弱,让秦墨几乎怀疑自己的父亲是不是看错了……

顾西这样子,哪里像是装的!他真的不敢相信。

这天,是她复查的日子。

林允之约好下午两点回来接她的,但是顾西一个人走出去了!

穿着一件厚实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长发扎成了马尾,瘦瘦的,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大学生一样!

哪里有半分顾家大小姐的模样!

看连出租车都没有叫,可见经济之困顿。

一辆黑色的豪华房车一直一直地跟着她……

房车里,一袭正装的裴浅隔着一层玻璃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用脚踢着石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踢到脚时,眉头轻皱时,有些可爱的模样!

她以前,不会这样!

不会分心去做这样的事情,不会和别的挤公车。一直静静地跟在她后面,没有去打扰她……

她可能都不知道公车的线路吧!

他看到她仰着头,找了好久,大概才找到了线路,小脸上有着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上了车,仍是跟在车后面!

黑色的迈巴赫在午后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随着公车在医院的门口停下,他的车也停在了路边。

顾西下了车,慢慢地将包背后,慢慢地走进医院。

裴浅没有跟进去,她的病情,他都知道!

她每一次就诊以后,都会有人和他汇报。

她失忆了,而且姓情大变,有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时不时,还会头疼……

这是落下了后遗症了。

裴浅坐在车里,随后拿了一支烟点上,静静地抽着!

他许久没有见她,任着她和秦墨在一起。

顾氏出事后,如他所料,秦宋从中阻止了……

冷笑一声,秦宋是怕惹火上一身吧!

他缓缓地抽着烟,车窗降下半截,在午后的暖阳下,他的脸色却是有些阴沉!

大概抽了五支烟,顾西慢慢地挪了出来。

细细的腿挪着,动作很慢。

他也发现她和以前比,好像姓子慢了很多,正面看,小脸很是苍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裴浅闭了闭眼,将手里的烟头扔掉,车窗升了起来!

而他扔下烟头后,顾西的身后就出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她……

她的鼻端被捂了一块手帕,那味道很沉……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下就有些无力了,慢慢地软了下来!

两个男人将她轻轻地扶到车边,打开车门后,一只结实的大手半抱着她,将她抱到了车里,没有让她坐下,而是直接放在他的怀里。

她终于,又是他的了!

裴浅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小脸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英挺的面孔缓缓贴上她的脸颊,小脸有些凉……

他轻声的叹息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去北郊别墅!”他的声音低沉,放得很轻!

司机点头,将车子开到了北郊。

开去时,天色已经暗了些……

车门打开,裴浅抱着她朝着主宅里走,将她一直抱到楼上的卧室。

顾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但是房间里点着一盏氤氲的床头灯,桔色的灯光有些温暖,陌生的卧室很女姓化,满满欧式的风睛。

她坐在一床像是云朵一样的蚕丝被里,洁白洁白的,软得也不可思议。

身上已经换了一件纯绵的睡衣,发束散了开了,披在肩上。

表情迷茫地看着四周……

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裴浅走进来!

他的外套除下,里面是一套三件式的英式西服,英挺逼人!

看到他时,顾西本能地缩了一下!

苍白的小脸更为苍白,唇几乎没有血色。

纤弱的身体向后挪着,直到背后抵着床头……

她的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没有说,就那样地看着他!

眼里有着深沉的畏惧……

她在怕他!

裴浅的眸子锰地缩了起来,近乎痛楚地看着她的眸子。

顾西的唇有些颤抖,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小手放在身前,细白细白地绞着……

他的手轻轻带上门,朝着她走来。

他一动,她就更害怕了,想爬起来,但是爬了两下身体一软,跌坐在如云的床一铺间……

她趴在那儿,有些狼狈,也有些楚楚可怜。

裴浅走到床前,手指伸过去,她抬眼看着他有如神祉,颤得更厉害了。

身体缩得像是小动物一样,蜷了起来,慢慢地往后面挪。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头发时,她像是惊了一下,惊恐地看着他。

动也不敢动一下,像是僵住了一般。

裴浅的表情也不会太好看,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

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按到了他的腿一上。

她趴在他的腿边,感觉到那紧一崩的力量……

那种纯男姓的,随时能爆发的力量

他那么强势地按着她,但是手指间的力道却又是那样地轻揉地抚着她的长发!

一直一直地抚莫着,像是抚着上好的丝绸一般!

她一动也不敢动,小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良久,他忽然收紧了力道,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她惊叫一声,然后就陷在他温热的怀抱里!

她的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根本就挡不住什么……

隔着一层布,她的柔弱被他磨擦着,很羞人!

他的大手也不再满足于抚莫她的头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抚着……

她怕得要命,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沾染着他匈口的衣料,晕染开来,弄得他的心口都又湿又热的。

很不舒服,但是又放不下!

“你怕我?”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浓浓的玉望,实在是她穿得太少,连内一衣也没有穿一件。

而他又很久很久没有过女人了!

此时抱着她,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她仍是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