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阁楼上。
自己姑姑的故事他还是耳濡目染知道一些的,但是听到丁香这么说自己的父亲还是让他有些忍不了。只听见他大叫了一声:“族长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
这声音是真的不小,直接附近几家住户的灯都亮了起来。要不是丁香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可能今晚整个村子都别睡了。
“你这么激动什么?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嘛?”丁香自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也就是白山族长的儿子。
“我就是感觉族长不是那种人,现在在他的带领下,九尾一族不也是繁荣昌盛嘛!”小春子解释着自己的激动。
“我也没说他统领的不好啊,但是民间的流传都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白兰姑姑是因为和鸑鷟一组的公子相爱,坏了规矩,所以才会遭到追杀的。族长也是唯一一个剩下的人,那世人肯定都会这么想啊!”
丁香解释着,显然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有过多的讨论。毕竟是过去的事,提起来也没什么可争论的了。
显然两人今天的谈话是谈崩了,所以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小春子身体一跃便从房顶跳了下去,而丁香则是一脸的懵逼,她说错什么了嘛?
如果小春子的父亲不是白山族长,白兰不是他亲姑姑的话,我想她应该什么都没说错。
两人的不欢而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过个两三天就会好。
怎么说现在他们俩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所以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这不经过了一天的忙碌,小春子再去过梨落的房间,为她掖好被角后便又爬上了屋顶。
而丁香也是早早就躺在了上面,一副我知道你早晚都会来的模样。
“来了啊!”丁香侧过身来看着正蹑手蹑脚爬上来的小春子。
“嗯。”显然他还有些不高兴。
“别生气了,那天的事是我多嘴了,我以后不说了。”丁香一副求饶发嗲的样子也真的是没谁了。
“没生气,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和你没关系。”
小春子解释完紧接着说:“那天我就想问你,你打算在这具身体里呆多久啊?”
“不知道,这人的本体我是救不了了,作为交换呢,我帮助她完成她生前最深的执念,公平吧。”
丁香一副问他想不想要一个这样的藏身皮囊的模样。
“别看我,我不需要。她有什么愿望啊?”小春子赶忙转移话题。
“估计是想杀了一个人,看那长相就不是啥好人,貌似还对她做过那种事!”
丁香作为一个女孩子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她不说小春子怎么知道呢。
我们勤奋好学的小春子也是口无遮拦的问道:“哪种事啊?”
“哎呀,就是那种事啊,那种,那种。”
丁香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左右比划了个圆圈形,右手用食指插入了环中。反复不断的进进出出。
不得不说丁香小小年纪,想不到懂得倒是不少,而且比划的也很是形象呢。
“什么啊,你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小春子还是不明白,显然这么多年月华山的学习真的是让他六根清净。
也不知道真的有一天他和梨落功德圆满,还知不知道如何圆房。
“哎,不错啊,你这个吞吞吐吐用的还是比较到位的,所以你还没明白嘛,都这么贴近了!”丁香表扬着面前这个也不知道是装纯还是真纯的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不断的加快了起来。
看着小春子一脸呆萌的表情就知道了,他还是没懂,真是不能与傻瓜论长短,古人说的真没错,不然真的得气死。
丁香长舒了一口气,显然是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呼~就是,就是那个,就是被人强暴了!懂了吧!”虽然做了思想斗争但是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伴随着脸蛋的一阵羞红。
“非要我说的这么直接,我是一个女孩子哎!”丁香说这话的时候也看向了坐在瓦片上离她不远的小春子。
只见小春子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自然,宛如一个尚未出嫁的小媳妇,也是一脸的羞红,而且那个红还不是只有那脸蛋的一点点,而是整个脸都已经红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了。
还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成熟的大男孩没想到听到这些还会害羞,这让丁香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赶忙靠近想要嘲笑一番,毕竟这就好像抓住了他的一个把柄一样。
这一动不要紧,可能是因为刚下过一场春雨的原因,这瓦片上也是一阵湿滑。
丁香一个脚下不稳,直接一个饿虎扑食的气势,扑倒在了小春子的身上。
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合,丁香的头搭在了小春子的肩膀上,手也抚在了他那结实的胸膛之上。
虽然容貌改变了,但是身体上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经过月华山这么多年的锻炼,他身上的肌肉也是坚实有力。
丁香鼻翼煽动,呼出了一阵香风,而她身上独有的女儿香也同时进入了小春子的范围内。
两人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相拥在了一起。
虽然小春子没有见过丁香真身的面目,但是既然是九尾一族的人自然不会面目丑陋。
两个青年男女也正是大好年华,干柴烈火的年纪,虽然刚下过雨,但是显然也是浇不灭那爱情火花的摩擦。
“对……对……对不起。”丁香羞红了脸赶紧从小春子的身上移开。踩的瓦片一阵稀疏。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没那么容易。就在这时正好有人从下面经过,这个时间应该是吴老头起夜吧。
这样的场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不然这误会可不好解释。
还好小春子反应快,一把又将丁香搂入怀中,丁香刚想发作,就看到小春子做了一个虚的手势。她才看安静了下来,但是依旧是一脸的身材。
而吴老头只也是以为自己睡迷糊听错了,又继续向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