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头发(最近灵感枯竭)

“真的,你当我冯一飞……飞,是从小被吓……吓到大的嘛?”

因为心底着实有些害怕的关系,冯一飞的语言沟通能力出现了些许的不自然。

他还在努力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四处张望着,可是谁都不是傻子,跟他近距离接触的女鬼早已经看出了问题。

“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看得见我还在这装什么犊子,装的还不像!”

那个无脸的绿衣女鬼阴沉的说着,不过虽然一起不怎么好,但是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可是冯一飞毕竟是个凡人,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只见忍无可忍的他在内心恐惧的前提下直接对着从他影子里冒出来的女鬼直接刺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的到碰到女鬼,他只听到“噗呲”一声,他的刀似乎是刺中了什么东西,而且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继续深入了。

他的面前就好像是出现了一面无形的棉花墙一样,无论他怎么向前用力都无济于事。

无奈的他只好迅速抽回了手,本打算继续发起二次攻击的冯一飞注意到了,他的刀上居然出现了血迹。

怎么可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啊,要知道他可是什么都没有碰到的啊。

就在冯一飞迟疑的间隙,那个绿衣女鬼再次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这次无论冯一飞如何刺激,辱骂她都没有了想要再次出现的意思。

冯一飞发了疯似的拿着刀左右查探着情况,刚才的心有余悸让他开始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灯依旧闪烁不定,可是环绕在他周围的薄冰似乎已经消失不见了,这应该说明那个女鬼已经消失了吧。

忽明忽暗见,冯一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的他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毕竟他的记忆始终停留在了那个保洁阿姨要杀了他的那个时刻。

现在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下,在不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冯一飞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

要是唐梦蝶和苏宇轩看到这个样子的冯一飞,绝对会认为他是个假的,毕竟在他们眼里冯一飞是个极其沉稳的人,虽然在太多事情上优柔寡断了一些。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冯一飞赶忙从自己的身上翻找了起来,似乎是生怕什么东西不见了一样。

最后在自己贴身的位置找到了那两块帝禹山河图的残片才放下心来。

人都是有欲望的,没有的话那就根本称不上是个人,虽然他的欲望很简单,不过也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这两块东西。

冯一飞小心翼翼的将两块图纸折好放回了自己的兜里,刚准备站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起身太猛了,头瞬间感觉一阵晕眩。

他捂着自己的头,直接蹲在了地面之上,有一个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提醒着他说道。

“冯一飞,你敢不敢让我出来,你现在出来不是坏事嘛!你能做什么?你要是还想活命,还想你的朋友活命就别忤逆我!”

冯一飞当然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这个声音陪伴了他太多年了,以至于有时候他真的感觉他们两个好像是不同性格的两兄弟一样。

只不过这个兄弟总是给他添麻烦,每一次留下的烂摊子都要他自己一个人来收拾。

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可靠的,虽然仅仅只是为了保证他自己还能活着,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有求必应的。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帮我,这么多事我都挺过来了,是你不要坏了我的事才对!”

冯一飞强忍着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晕眩,站起了身,用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儿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顿时一阵宛如针扎一样的刺痛感由冯一飞的大腿根处蔓延开来,那种昏昏沉沉,晕乎乎的感觉也就此消失不见了。

而那个不断干扰着的他的声音也随着晕眩感的消失沉寂在了他的脑海中。

“呼……真是烦,这么关键的时候,让你出来捣乱,那我脑子要不是被驴踢了,就是屁崩了,还想套路我?”

冯一飞深吸了一口气,如释负重的想着,嘴角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姑且可以知道的是他目前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为虽然刚才的那个好像女鬼一样的绿衣女孩是有触感的,不过也许只是他疲惫过度产生的幻觉而已,毕竟现在她不见了。

冯一飞看了看四周,最后指了指北方说道。

“遇事不要怕,迷路不要慌,有事问度娘,没事走北方!”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顺口溜,冯一飞说得这么顺畅,多年以后再次问我现在这句话的时候,他才说是他为了安慰自己现编的。

他刚面向北方,顺着刚才过来的方向走了回去,可是还没走出三步,那整个商场里忽明忽暗的灯一下子熄灭了。

仅仅只是一瞬间,不论是吊灯,还是落地灯,后面那紧急备用的灯泡都跟着一起熄灭。

一切都太诡异了,可是冯一飞依旧安慰着自己道。

“没事啊!有可能是停电了,不然怎么可能熄灭的这么快呢,对不对?一定是这样!”

冯一飞自言自语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脚步也随着语速变快了起来。

从快走到小跑,再从小跑到奔跑,这个过程仅仅发生下五秒之内。

“妈的!活见鬼了,太吓人了,走为上策!”

冯一飞边跑边小声的嘀咕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脚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因为身体的惯性直接摔了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狗吃屎。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用手不用的去抓缠在自己脚上的东西。

这一抓冯一飞瞬间慌了,那绊倒他,还缠在他脚上的定西并不是绳子,那细腻的触感就好像是一个女人的秀发一般。

他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想要用力扯断那些东西,可是人越着急越容易坏事,在他的慌乱下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是系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