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完全记忆能力

第二天，神裂火织和史提尔找到了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的暂住地。

于此同时，根据亚雷斯塔所给到的消息，零夜同样找上门来。

除去已经出去的小萌老师，五个人窝在一个房间内，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就是说，你们两人魔术师是来找茵蒂克丝的。而零夜你则是要把这两个魔术师赶出学院都市才找到这的。”上条当麻梳理了一下情报。

“准确的说我们是为了确定她有没有逃走的。”史提尔轻咳一声，似乎想把尴尬的气氛驱散掉，淡淡的说道，“毕竟，你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枷锁’，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说着，他抬起头对着上条眯了眯眼，“不过，看起来效果相当不错。”

“‘枷锁’？”上条脸色阴沉的看着史提尔，“你们到底打算怎么样？”

“应该说，是你们打算怎么样。”神裂静静的看着上条，轻叹一声，“我们来到学园都市，其实至始至终都没有与能力者为敌的想法，我们的目的本身，只是为了带回这个孩子。”说着，她看了看茵蒂克丝，见后者依旧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心中的悲伤更重了一分。

“任由把这么小的孩子砍伤的人带走她，这种事你以为我可以做到吗？”上条冷笑一声，“你们口中说的，带走她是为了救她，这种事情谁说的准！”

“这是真的。”史提尔淡淡的说道，“毕竟，‘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的确存在，不然她也不会作为**目录而存在，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就占据了她记忆的百分之八十五，剩下的空间......这种事情，一年又一年的做下去......”说到这，史提尔的脸色忍不住狰狞了起来，尽管他迅速的恢复了正常。

“让人失去记忆，和失去自我有什么区别！”上条愤怒的大喊道，“这种事情......”

“你以为我们愿意做吗！”史提尔猛地站起身，一把拎起上条的领子，狂怒的低吼道，“你以为我们没努力过吗？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人是你！”上条也怒了起来，似乎是天生跟史提尔不对付，两人就要在这里打起来。

“都给我安静。”零夜面无表情地呵斥两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里是学园都市。尤其是你们魔法侧的，再不安分点，我就把你们打残了丢出这城市。”

“情况我了解过了。是谁告诉你们，这小女孩一年就要清除一次记忆的？”零夜轻声说道，“这种事情对于科学侧来说，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是什么意思！”史提尔的眼中光芒大放，猛地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零夜，“你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完全记忆能力，一年删除一次记忆？这种话，也只有你们这些魔法侧的傻子才会相信。”

“你难道在说，我们说的全都是假的？”史提尔充满了愤怒。

“不，完全记忆能力确实存在。按照你们的说法，大概是可以清晰地记下任何重要的人和事，并且不管多么微不足道的记忆。譬如说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面孔、雨滴的形状什么的，都记得一清二楚。没错吧？”

“嗯。”神裂点了点头，“正是有这种体质，这个孩子才被选做成为‘目录’，以人的大脑储存这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也正是这些魔道书，让她没有办法使用魔法，她的魔力都被用在“自动书记”的自动迎击系统上了。”

“我不管什么魔法，但按照你们的说法，茵蒂克丝的大脑85%都被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占据了，剩下15%的大脑只能够她保存一年的记忆对吧？”

“对。”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们的？”零夜笑了笑，“不消除记忆就会死，是谁告诉你们的？”

“你的意思是…………”两人恍然大悟。

“嗯，应该是你们的上司骗了你们。”零夜说出真相后，两人陷入沉思。

“人的大脑储存量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虽一些科学家常说，人类的大脑只利用了百分之五到十，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过，就记忆能力而言，这种说法其实毫不夸张。人的大脑可以存储的东西的数量极大，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台超级计算机崩溃。”零夜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大脑的15%只能使用一年这种话绝不可能是真的。”

“感谢。”神裂缓缓起身，对零夜鞠了一躬，认真的说道，“不过，具体要怎么样，我和我的同伴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没那么麻烦，到时候用他的右手就能解决。”零夜指了指上条当麻。“而且只有把这事情解决后，你们才会离开学园都市吧。我只是完成任务罢了。”

“再次感谢你。总之，我们会在12点之前给你答复。”说完这句话，神裂火织就推开大门走了，身后的史提尔一脸复杂。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过身离开了。

“那我也走了，12点前我会过来的。”说完，零夜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