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救人，灭虫与结盟
深夜，间桐家门前。
“间桐雁夜已经召唤出了兰斯洛特。”银提醒道。
“知道了。”零夜看了看边上的迦尔纳，“我们进去吧，lancer。”
“是。”
……………………
地下室中
“干得不错，雁夜。”一个身材矮小，秃头而且手脚萎缩的怪老人，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正是间桐雁夜，头发变白，肌肤所到之处全部浮现瘢痕，尤其是左半身更为严重。
“可恶……”雁夜愤怒地看向老人。
“你不用这么看我……”老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有客人上门了。雁夜，带着breseker去会会他们吧。”
……………………
零夜正在这座大宅中寻找一个小女孩。
“在哪呢？”
话音刚落，“杀了他，berserker！”
“啊！！！！！”一个黑骑士突然出现在零夜面前，手持一把剑冲向他。
“Lancer，稍微认真点，快点把他击败就行了，但别杀他。”
“是。”
迦尔纳拿着不灭之刃冲向berserker，与其交战。
“铛铛铛！”武器间产生距离的碰撞，还不断地产生着火花。
迦尔纳在枪上附着火焰，用力一扫，将berserker打到屋外。随后，冲到室外，继续缠斗。
“好了，我们谈谈吧。间桐雁夜。”零夜面带笑容，看着雁夜。
雁夜的周围有不少虫子飞舞着。
【好像是翅刃虫吧。】
“切。”雁夜啧了一下嘴，身边的翅刃虫飞快地袭向零夜。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不过…………”零夜的手中显现出一团火焰，“虫子们还是乖乖死去吧。”
火焰膨胀开来，将袭来的虫子烧成灰烬。
“行了，我是来救小樱的。”
“什……什么？”雁夜稍稍震惊了一下，恶狠狠地看着零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这个嘛……”零夜摸了摸头发，“Lancer，还没好吗？”
屋外传来了一声大爆炸，透过刚才被berserker撞塌的墙壁可以看到，屋外满是熊熊烈火。
“让您久等了，master。我已经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了。”迦尔纳从屋外进来，站在零夜的身边。
“怎么可能，berserker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雁夜大吃一惊，左半边的脸不断抽搐着，十分渗人。
“这就是事实。”零夜环顾四周后，大喊道：“间桐脏观，不想再等个60年就快点出来。”
“呵呵呵。”间桐脏观从一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零夜，“阁下为何要攻击间桐家，我们应该没有招惹到你们吧？”
看到这老虫子的脸，零夜就觉得恶心。“Lancer，烧死他。”
迦尔纳冷眼看着间桐脏观。拥有贫者的见识的他看穿了间桐脏观的本质，一个超过百年的灵魂和无数虫子组成的身体。于是，手中的枪再次燃烧起里火焰，瞬间刺穿间桐脏观。
被刺中的间桐脏观的身体变成了无数的虫子，并在火焰中化成灰烬。
可下一刻，不知从哪来的虫子聚集在一起，间桐脏观又出现在了楼上，“阁下为何要杀老夫？老夫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打过交道了，结仇更是谈不上。”
“果然麻烦。”零夜嘀咕了一声。随后，看向间桐脏观，“把小樱交出来，不然我把你这里的虫子全部烧光。”
“这么说，阁下的目标是小樱咯。”间桐脏观又笑了笑，“可是，你为什么要小樱，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不用管这么多。好处就是我和你们结盟。”零夜淡淡地说道，“我的Lancer可是《摩诃婆罗多》中的迦尔纳。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轻易击败berserker。”间桐脏观点了下头，“阁下的条件我们接受了。小樱，出来吧。”
楼上的一个房间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小女孩，走到间桐脏观身边，眼神空洞无神。
“去那个大哥哥身边。”间桐脏观用温柔的语气和小樱说道。不过，零夜却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樱从楼上下来，走到零夜身边，看着零夜。
零夜蹲下，摸了摸小樱的头，轻声说道；“小樱，你想离开这，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小樱低下头，没有回答零夜。
【这样啊……】零夜站起来，左手依然放在小樱头上，对着间桐脏观冷冷地说道：“老虫子，你是一年前把她丢到虫堆里改造的吧。那么你的本体的灵魂想必已经深入到樱的心脏的模拟神经了吧。”
“你怎么……”间桐脏观的脸色难得浮现惊讶的表情。
零夜嘴角微微上扬，左手突然发出闪耀的光芒，“万疵必应修补（PainBreaker）”
小樱被光芒包围，原本空洞的眼神明亮起来。过了一会，就闭上眼睛，倒在零夜的怀中睡着了。
“啊！！！我的灵魂！灵魂！”原本组成间桐脏观身体的虫子开始崩离，逐渐化为飞灰。
于此，间桐脏观，不，玛奇里·佐尔根真正死亡。
“小樱！”雁夜连忙跑上来，从零夜怀中接过小樱，愤怒地看着零夜，“你把她怎么了！”
“你是蠢货吗？”零夜有些无奈道，“你没看到老虫子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吗？明摆着，小樱现在没事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算是回到了来间桐家之前。”
“真的吗？”雁夜看着熟睡中的小樱，安详的脸庞仿佛告诉这雁夜她已经没事了。
“太好了。太好了。”雁夜抱着小樱，喜极而泣。
零夜看着一旁的迦尔纳，“迦尔纳，你去地下室把那里的虫子全灭了。”
“是。”
此时，berserker走进来，盯着零夜，好像又要对他动手一般。
“berserker，退下。”雁夜赶紧呵斥道。
“唔……”berserker灵体化，消失在两人眼中。
“好了，我帮你灭了虫子，救了小樱。你该成为我的盟友了吧。当然，作战行动方面你接下来要听我的。”
“谢谢你。”雁夜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听你的命令的。”
“那就好。”
“轰”的一声，从众人底下传来。接着，迦尔纳回到零夜身边。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小樱。有事我回来找你的。”说完，零夜和迦尔纳便离开了间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