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教训
零夜的目光让杰诺薇娅和伊莉娜都感觉到了危险。
“神凪君，请你收敛一下吧。”莉雅丝劝说零夜。
“……好吧。”零夜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两人。
“杰诺薇娅，你也坐下吧。”伊莉娜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坐下。
“回到正题。”莉雅丝看向教会二人组，认真地说道：“我不会和堕天使那种家伙联手。绝对不会。我以吉蒙里之名发誓，绝对不会做出有辱魔王的行为！”
杰诺薇娅轻笑一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总之我们是来告知卡比勒带着三把王者之剑潜入这个城镇的事，否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还有教会总部都会受到多方怨恨。至于协助就免了。如果你们和神阵营联手，即使只是暂时，也会影响三方制衡的均势吧。更何况你是魔王的妹妹。”
莉雅丝也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你们想光靠两个人的力量从堕天使的干部手上抢回王者之剑？太鲁莽了。你们真的想死吗？”
杰诺薇娅和伊莉娜的眼神都很坚定，“没错。”
“我也和伊莉娜一样，但是如果可以我不想死。”
“你们是抱着死亡的觉悟来到日本？你们的信仰还是一样超脱常理。”
“请不要瞧不起我们的信仰，莉雅丝·吉蒙里。对吧，洁诺薇亚？”
“是啊。而且教会已经决定了，与其放任王者之剑为堕天使所用，不如将它们全部摧毁。我们的使命是至少得解决堕天使手上的王者之剑。为了达到目的，我们死不足惜。能够对抗王者之剑的，只有王者之剑。”
对于信仰者来说，两人信仰和觉悟都是高尚坚定的。
但在零夜看来，完全就是愚蠢的表现。
不过，零夜只是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那我们就告辞了。”两人起身后没有离开，反而看向了爱西亚。
“在兵藤一诚家遇见你时，我还不是很确定，不过你是(魔女)爱西亚·阿基多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杰诺薇娅如此说道。
伊莉娜也盯着爱西亚，“你就是有一阵子曾在教会里蔚为话题，变成(魔女)的前(圣女)你好像拥有能够治疗恶魔和堕天使的能力？我听说你遭到驱逐，不知道流落何方，没想到变成恶魔了。”
爱西亚面对两人的言辞相逼，有些不知所措。
“……那、那个……我……”
“没事的。我们不会跟高层说在这里遇见你，放心吧。因为之前在『圣女』爱西亚身边的人如果知道你的现况，想必会大受打击吧。”
“………………”
伊莉娜这句话，让爱西亚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不过原本被称为圣女的人，竟然会变成恶魔。你也真是堕落到谷底了。还相信我们的神吗？”
“洁诺薇亚。她既然已经是恶魔，怎么可能还信仰神？”
“不，她身上有信仰的味道——有那种香味。这种说法或许抽象，但是我对这种东西很敏锐。即使违背信仰，有些人还是会自觉罪孽，不忘信仰之心。她的身上散发这种感觉。”
杰诺薇亚眯着眼睛说道，使得伊莉娜好奇地打量爱西亚。
“是吗？爱西亚即使身为恶魔，还是一样相信主？”
听到她的话，爱西亚一脸哀伤地说道：“……只是无法完全割舍。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深信……”
闻言的杰诺薇亚向前伸出手上的布包，“是吗？既然如此，你现在立刻死在我们的剑下吧。现在的我还能以神之名制裁你。即使罪孽深重，我们的神还是会伸出救赎的手。”
气氛开始变得冷峻起来，一诚以及莉雅丝等人的面色也随着变得有些难看。
在这种气氛下，零夜却拍起了手，“说得好，你们两个如此敬神让我都有些佩服了。”
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零夜是真的在夸奖二人组。
果不其然，零夜在下一刻露出了杀意。
“愚蠢、迂腐、傲慢，明明如此弱小却同时犯了以上三点……”
零夜起身的时候，杰诺薇娅和伊莉娜都觉得自己脖子前仿佛抵着一把利刃，随时会要了她们的命。
“——既然你们信仰雅威，我就大发慈悲送你们去见他。”
零夜的杀意在命运之力的牵引和呼应下开始划破二人的皮肤。
“等等，神凪君。”莉雅丝赶紧来到零夜面前阻止，“你要是在这杀了她们的话。最坏的结果可能又会引发世界大战。”
“……好吧。”零夜微微收敛杀意，嘴角上扬，“我给你们机会，允许你们用圣剑和我打一场。”
“…………那就来试试吧。”杰诺薇娅开口答应下来，而伊莉娜见她答应也只好点头。
旧校舍后面的树林中。
杰诺薇娅手持巨剑，伊莉娜手持日本刀，严阵以待。
“来吧。”
两人同时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两把圣剑也散发出了光芒。
杰诺薇娅直接朝零夜冲了过了，伊莉娜则绕到零夜的左边进攻。
筋力C→A、敏捷C→A
零夜右手从财宝里拿出一把漆黑，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长剑，挡住了杰诺薇娅的圣剑。
左手则包裹着异常强大的魔力，两根手指接住了伊莉娜的圣剑。
“骗人的吧！”伊莉娜惊讶自己的攻击被如此轻易地接住了。
“你手上的是魔剑？”杰诺薇娅倒是比伊莉娜冷静一些。她离魔剑最近，所以她感受到了这把剑的强大。
“没错。”零夜承认下来，“这是魔剑——Excailbur。”
“什么！？不可能，Excailbur不可能是魔剑！”伊莉娜大声反驳零夜的说法。
“你们信不信和我没关系。”
“你竟然侮辱圣剑。”杰诺薇娅的语气里透露着愤怒，手中的力道加大，同时解放圣剑的力量。
“破坏它！破坏之圣剑！(ExcailburDestruction)”
零夜察觉到有股力量打算破坏魔剑，但零夜毫不在意。
“想要破坏我的剑。”零夜嗤笑一声，“卑王铁锤！”
零夜的魔力附着在剑上。
剑刃爆发出黑色的光芒，不详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
下一刻，杰诺薇娅手中的圣剑就被魔剑斩断。
与此同时，零夜左手的魔力也大幅增强。一只握住伊莉娜的圣剑，将它捏碎。
“不杀你们，但教训还是有必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