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公路战斗
十分钟前
“大叔,拜托了。”
“嗯,放心吧,德国人杀死了我是所有亲人,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女儿也在这条公路上被德国人杀害了,我心如铁。哦对了,把我绑死一点,我怕到时候挨了枪子,没力气踩住油门了。“
德拉戈维奇点点头,示意战士们可以把车门关上了,接着转过头对士兵们喊道:”每个士兵都给我听着,这是大叔为我们所有人争取到的机会,决不允许失败,汽车撞开围墙后会发生爆炸,车子里装的炸弹足够让院子里的德国人一扫而空了,你们要做的是拼了命的开枪掩护大叔开车冲撞,然后进入农庄,杀死所有的德国伞兵,让他们痛苦的死去!“
五分钟前
”上尉,我们没有子弹了!“
”我也没有子弹了!“
德拉戈维奇用手枪朝着要冲出门口的德军开了机枪,把对方稍稍压制了片刻,这才回应道:“都是蠢猪吗?为什么连子弹都没带够,去捡德国人的枪用,如果谁告诉我不会用突击步枪,那就去给自己的步枪上刺刀!没有人可以找到脱离战斗的借口!”
汽车在围墙上撞开了一个缺口,爆炸让驻守农庄院子里的德军被一扫而空,然而那些留守在屋子里的,牛棚里的和储物室的德国士兵依然是棘手的目标。用突击步枪和g42让德拉戈维奇的部下寸步难行,毕竟他的部下只是一支被撤下去的混合了各种轻重伤员的部队。只保留了最少的火力和弹药储存。
会用德国人突击步枪的只有区区七人,剩下的人中,凡是没弹药且还能动的,德拉格维奇全部把他们组成了刺刀冲锋部队。“你们必须为战斗做出贡献,或者像他们一样能够朝德国人开枪,或者插上刺刀为你的战友争取开枪的机会!”
德拉格维奇的命令和他带着刀疤的脸一般,狰狞而又恐怖,他的部下对死亡感到恐惧,但更没有勇气对德拉戈维奇说不。
“我的手枪会负责解决那些懦弱的胆小鬼,如果那个懦夫侥幸在我的枪下死亡,那倒是瞬间结束痛苦了。如果战斗结束后被我抓住,那么古拉格的特别营地中会有你的一个名额。”
农庄的最后一名德国士兵被德拉戈维奇用手枪打断了右臂,为了节约子弹,德拉戈维奇从士兵手里借来上了刺刀的步枪,一下接一下的捅在士兵受伤的右臂上,在德国人惨绝人寰的哀嚎着给他不停的放血。
就像在锄地一般,德拉戈维奇在施展残忍的过程中表情没有丝毫的不适,就像一个真正的农夫在锄地一般,平淡无奇,把他的部下吓得有些愣神。
德拉戈维奇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士兵,不在意的说道“同志,没什么好惊讶的,战场上比这残酷的时候多了去了,你们得多学点。还傻站在这干什么?立刻搜集德国人的武器弹药,我们要用他们的武器驱逐这条街上的德国人,不能让长官撤退的道路出现危险!”
忽然,对面的农庄,也就是德拉戈维齐等人进攻的下一个目标,爆发了激烈的战斗。枪声不同于之前单纯的朝公路射击,而是在农庄内部爆发的枪声,爆炸和厮杀,惨叫声中有德国人的声音。
“上尉,是我们的人,在进攻农庄!”
“局势如何?”
“有一个苏联军官在带队冲锋,他们的装甲车被德军的铁拳压制住了,不敢轻易靠近。”
德拉戈维齐思索了片刻,还是果断决定:“他们有装甲车,对德国伞兵的威胁是巨大的。,开枪支援他们!我们和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恢复公路的通行。”
……………
雷泽诺夫冲入农庄,无情的屠杀遇见的每一个德国士兵。冲锋枪、燃烧瓶、拳头和牙齿,无论德国士兵手持什么武器,伪装的多么巧妙,拥有多么无畏的勇气,全都阻挡不了雷泽诺夫作为全连最锋利的矛头,蛮横的撕扯开德国人的防线。
浑身是血宛如恶魔一般的雷泽诺夫冲进了德军驻守的最后一间房子。令他意外的是自己明明是举着枪踹开了房门,里面的德国人却连开枪还击的勇气都没有,全都举起手来。
对此,雷泽诺夫只是轻蔑的评价了一句:“愚蠢。”
一个弹鼓全部用完的时间里,最后一间屋子的纳脆余孽被一扫而空。雷泽诺夫又让战士们把所有的德国俘虏拽入一间小屋里,戏谑的对身边的老兵切尔诺夫问道:“什么方式来解决他们?枪还是燃烧瓶?”
切尔诺夫摸着自己胸口保存的日记本,叹气道:“用枪吧,给他们个痛快。”
雷泽诺夫猛的推了一把切尔诺夫,吼道:“不!切尔诺夫,如果你还记得你在日记中关于基辅会战的记载,你就应该记得我们的一个战地医院是怎么惨遭屠戮的,德国人可没有放过他们,甚至都不愿意给他们个痛快。”
一个接一个燃烧瓶扔进屋子里,从窗户中扔进去,那些全身被火焰包裹的德国士兵像被点燃的蜡烛一样,皮肤被撕扯下来,流出脓水。一只只使出浑身力气的手从铁门的缝隙中伸出,直到油尽枯灯化作一团黑炭,也保持着死前挣扎的样子。
“这是紧急任务,新兵蛋子们,我们没有时间去看管这些俘虏,所有的时间都要用来战斗和保护我们自己的同胞!如果你们和我一样经历过几次大战,就会清楚的意识到德国法系斯只不过是群吃人的畜牲罢了,没有任何值得怜悯的意义。”
…………………
“去看看,那支和我们一样,在撤退的人潮中逆流而上,对德国伞兵进攻的人。”
双方可谓相当的默契,都在第一时间向对方所在的农庄发起联系。上一秒双方的指挥官满脑子都还在想着如何协同接下来的作战时,下一秒雷泽诺夫和德拉戈维齐的双目对视,全都发现了来者是和自己有不愉快经历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