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站队

思娴非常感谢大家,在知道我家出火灾以后,有热心的读者给我在网上留言,甚至发红包。还有其他的军事作者群的朋友嘘寒问暖。这里我非常感谢,但是希望大家不要给思娴发红包,第一,是我没有绑定卡。第二,咱们就是君子之交,没有那么多虚的东西。思娴水平有限,能劲量写好,完本才是我的本分。这本要是扑街不怕,下本我继续努力,所以大家开心就好!

汇报下我家灾情,思娴是被抬下来送到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然后我住的楼全部被封闭,不能出入。现在俺家那个楼上几百口子都没有地方住,反正是一地鸡毛。而思娴躺在医院物业公司也是在扯皮!唉……都是不容易的事情。

“干什么,干什么?都要造反是怎么着?”教官及时出来制止,大家有火气可以理解,但是要出现人命,到时候就真的交代不过去。连累自己也没有个好果子吃。

任兵看这个情形,说道:“和你们这样玩没有意思。来,我们两队,每队一组。来比试比试,谁输了,就跪下来叫爷爷。”

常冬青,看来这是个机会,也没有说话。真的不知道这些新队员中有没有怕事,或者被收买的人在里面,要是有人背后打黑枪,这死就白死了。

“你不行啊,你们这帮也是一群夯货。骨头都软了,还有力气拿枪?”任兵继续挑衅的说道。

人要脸,树要皮。这些新队员中很多有投诚过来的。那时候,军统,中统在魔都的时候,这些小混混都不够看,随便找个理由打死,都不带处罚的。现在rb人来了,还翻了天了。

越是自卑的人,越不能揭伤疤。任兵这群人有点过分了。激起了新队员的脾气,但是没有人出头。常冬青,今天这件事的根子,还在自己身上。要想在新队员里面树立威信,还是要让他们有自信。

这时候,常冬青站了出来:“任兵,输人不输阵,你要是真心想叫爷爷,我们今天成全你。”

大家其实对常冬青这样的愣头青一直不感冒,但是今天这个事,他能出头,也让大家感觉到这个人义气。立马新学员当中,就有心动的。

这时候,老兵油子赵英俊大叫到:“兄弟们,这些老队员,不拿我们当自己人。我们还不自己给自己长脸,到时候分在他们手下,不把我们当驴使唤。干了.”说完,自己却向后退了一步。他的枪法不行,上去拖后腿。

不知道是不是这最后一句话,让新队员的火气上来了,随即有几个弟兄,走了出来,和常冬青站在一起。常冬青一看上来的几个兄弟,平时的枪法成绩,也不错。就点了点头。

教官一看,这是要比赛,行。就当对抗训练了。也同意,没有说什么。

将领的枪械,放在桌面上,让两队检查。这为什么要检查涅,这就要说这个rb给他们配的破枪开始了,仿制自德国卢格p08手枪。但仿制十分拙劣,撞针硬度不够且较脆,击发无力,容易折断。卡壳频繁,由于弹匣卡笋设计上的失误导致射击时弹夹易脱落,容易走火。所以南部十四的手枪下面都有个备用撞针,上面抹上特制的枪油。

两队互相检查对方的枪械完毕以后,老队员就开始了。毕竟经常在第一线,而且大多数是一个队的配合上也比较默契,何况任兵也不傻,将队里最好的几个投诚过来的弟兄,点出来。成绩不错,从突袭进入到结束,成绩也是可圈可点。

该到常冬青这一组了,常冬青打头,带着兄弟们组织好,战术动作往里面冲。这时候新队员中有个队员,慢慢的压低枪口,对准了常冬青的后背,慢慢的准备扣下扳机。“呯”一声惨叫。

只见常冬青躺在地上,手中的手枪枪管炸开了。左手抓住了手腕,只见右手上鲜血直冒,手背上一片模糊,有些地方露出了骨头。看样子,是昏了过去了。

“炸膛拉,快救人。”大家看见出事,全部围了过来。有两个聪明的赶快飞奔到医务室。

不一会,79号医疗队的人来了,看见这个情况。自己也没有办法。吩咐人用车将常冬青送到了博艺医院。而赵英俊,看着刚刚放下枪的新学员,不知道心中寻思着什么。

林立群是两个小时以后知道消息的,本来准备接丁默山的行程,立马调转车头,赶往医院。其实他真的不想接丁默山,自己先投奔的,但是就因为自己的资历没有丁默山高。79号的处长就是他丁默山的了,明显是来摘桃子。再说,常冬青也算自己准备培养的爱将,中统这边学习红党的爱兵如子,也是很好的。最起码也可以收收其他人的心。

来到医院,王秘书陪着林立群来到病房,常冬青坐在床上,手上裹着纱布。王秘书知趣的离开房间。

“冬青,你受苦了,好好的怎么就伤了,这些小东洋的枪真不靠谱。“林立群猫哭耗子的装作悲伤的样子。

“长官,医生说没事,您能白忙中来看我,就是让我常冬青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惜。您放心哪怕就是我的手不能拿枪了,我就是用刀,也帮您杀出条血路来。“常冬青也在那动情的说道。

“好,好。冬青,你放心,我让医生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大夫来治疗你。这里的费用你不用担心,一直有筹备处帮你支付。你就安心的休息几天。等好了,还是一条好汉,说完抹了抹眼角。

“长官……”常冬青感动的呜咽着。

随即,林立群又安慰了常冬青几句,然后离开了病房,在车上王秘书,伶俐的说道:“先生,问过医生了,手没有什么大碍,有点伤到骨头了,养几个月就好了。就怕心里有阴影,留下后遗症。”

“这个时候,不是谈常冬青手的问题,今天丁默山来了,就发生这个问题,要是给他抓到机会,那些投诚的军统人员,又会聚集到他的身边,我们前期的布置就全部打水漂了。今天这事情查一查,rb人在枪械和弹药上保管还是很严格的,这是出的有蹊跷。”林立群吩咐道。

王秘书也说道:“是啊,小东洋国内的资源都在准备战争上了,就是平时训练以后的弹药都会回收,归档。三个月以后财拿去重铸或者复装。我回去就去办。”

“开来这个任兵,很有想法,先看看他的计划吧。不管这件事情,是个什么结果。你我都要小心了。”说完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不再说话。

大家都是好演员,常冬青在病床上也在回忆着今天的细节。尤其今天,当他进屋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先搞事,这是一种直觉,而这种直觉也救过他很多次,所以就将加料的子弹用三仙归洞的手法偷偷换掉。

手到没有什么,对于古老的武术世家,谁家没有好的伤药。以后,自己的的枪法就有理由避过去了,最近锋芒太露,有时候藏一些东西,也是保命的绝招。另外,今天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主导博艺医院来,看看你焦赞,到底和任兵耍什么花样。

夜色已暗,站在窗口。看见任兵急急忙忙的赶到博艺医院的时候。常冬青从床底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放置着一些粉末。忍痛将纱布拆开,粉末轻微的洒在伤口。重新包好。将穿在身上的病号服换成一身黑色的绸缎外套。

焦赞的房间在四楼,沿着周边的下水管道,常冬青紧抠着周边的固件,向着那边爬去。

“老焦,你说的那个人发现了。刚才弟兄们在华而路的时候,看见一个和你说的模样的人。”

“那行,我换衣服,看他落脚在哪里?”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听说,下午常冬青那个小子也被送到医院了?”

任兵惋惜的说:“子弹炸膛,伤着手了。这小子命真好,要不今天我趁着训练就弄死他了。”

说完,随着关门声音,两个人的脚步声音越传越远。

常冬青趴伏在窗子外边,等了一会,听到没有声音。几个扭摆,如壁虎一样滑到医院楼下的花丛中,还是爷爷的金疮药管用,虽然伤口有些破裂,但是一点也不疼。将手帕拿出来,重新包好,不紧不慢的走出花丛,向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叫了辆黄包车。

跟踪和盯梢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任兵和焦赞一个是多年的老地工的叛徒,一个是青帮投诚的汉奸,两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间谍人员贸然跟上去,不如,从华而路那边看看他们的目标是谁,只要紧跟着目标人物,就不怕,他们耍花样。

想着就让车停在了华而路上的出口,然后看见了画了妆的两人在一个小吃摊上,正在那边边吃边说这话。

老杨是省委的负责人,现在经营着一家药店。利用药店的便利,一边帮助在魔都的同志联系四方消息,一边筹措药品给根据地的同志。今天,是中央回复消息的时候,时间快到了,得赶快赶到联络点将情报接收。

由于上次发的情报太过于震撼,老杨比较心急中央的回复。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注意后面的情况,径直向着联络点走去。尾随在后面的两个汉奸,轻而易举的的跟踪到了联络点,然后交头接耳一番,就散开了。

而距离不远处的常冬青,看了一眼联络点:“长春药铺”。然后按照原路返回。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常冬青心中琢磨:“看来这个就是红党的重要联络点。看来还是很聪明的既能掩护,还可以筹措药品资金,看来红党很缺物资,到时候弄上一点,张叔还不同意接受我。“

正在想着好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身边,只见四个人将常冬青围住,后腰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别动,常先生,请和我们走一趟”不管常冬青愿不愿意,一个头套罩在常冬青的脑袋上,塞在了汽车中,冒着烟,扬长而去。

当再次见到东西的时候,常冬青发现在一个审讯室中,周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面,四肢固定着。周围是昏暗的灯光,一个台灯直接照射在他的脸上,灸烤着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眯一下眼睛,让自己快速适应周边的环境。只见从黑暗中一个声音在说道:“常冬青,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自己坦白,还是要我们逼你说。“

常冬青其实在被劫持的时候就知道这群人是rb人,那个组织绑人用汽车,谁家的经费也没有这么富裕。而且顶在自己腰上的是八毫米的手枪,只有小东洋经常用的的“王八盒子“才有这个口径,一般大家也不爱用,子弹难找。谁不怕在黑市上买的子弹查到买家?!

最重要的是,在提问题的时候,言语中尽量的掩饰一嘴大碴子味道。最近一帮rb科工,随着土肥原贤二来到了魔都,这批人是从满洲那边调过来的。

“这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明白,但是你们私自抓捕维新政府的公职人员,并且对其进行逼供。这事我知道”常冬青心中也有了底了,那就来吧。兹当温习了审讯课了。

对方见对常冬青问不出东西,但是有命令在身,还要继续问下:“本月的6号,你去魔都海军俱乐部干什么?你和青木少尉是怎么认识的?是你主动找他喝酒,还是他主动找你?”

“我去海军俱乐部是我的老师田川宸宫先生,那天身体不舒服。让我代替他去参加告别舞会。青木少尉我们是在工作中认识的。至于谁主动找到谁,这个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喝着喝着,就碰见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证件?”只见对方将那天晚上用的证件,扔在常冬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