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男人应该战斗
局面僵持住,邓晨踩着林卫东的头活动活动身子,感觉全身的关节还能活动,虽然疼,但不至于不敢动,这样很好,证明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邓晨庆幸。
接下来,邓晨看了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林卫东恶狠狠的说道:“是不是很爽?”问话的语气充满的杀气,与此同时,邓晨的脚加大了力度。
脚上力度加大,原本挣扎的林卫东抽搐两下腿,再也不动。在剧烈的疼痛下,只有一动不动或许还能缓解压力,缓解心里的压力。
“是不是很爽。”邓晨咆哮道。话语未尽,邓晨的脚还是在林卫东的头上开始扭动,这扭动伴随着脚掌与脸摩擦的声音,也伴随着脸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够让在场的几个人听的真切。这声音像是在炼狱内传出来的声音,折磨着在场的每个人。
他们看着眼前的邓晨,这一身煞气的邓晨似乎是来自地狱的斗罗,他们在心里忌惮,这样的人是自己能够得罪的嘛?
邓晨站在那里宣泄着心中的怒气,一而再,再而三的礼让,成了林卫东放肆的资本。
就在此时,邓晨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直接超着他的身体攻击。
邓晨侧过眼神,迅速旋转身体,握紧拳头,直接而粗暴的迎接这一攻击。
两个人如邓晨所计划的这样,两个人的拳头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撞击在一起后,两个人的身体向后退去。
攻击而来的人身体向后退去一段位置,而邓晨,则是先下用力,稳稳的站在那里,并没有移动位置。
他虽然没有移动,但是他脚下的人却受不了这样的力道,此时,他的脚下还踩着林卫东。
林卫东感觉着邓晨的力量身子慢慢蜷缩在一起。而邓晨并没有低头看林卫东,而是看着攻击而来的人说道:“海程,这件事情你管不了。”
海程摇了摇头看着邓晨脚下的林卫东说道:“我要带他走。”
“不可能。”邓晨非常肯定的说道。
海程又看了看林卫东,抬头看着邓晨,语气变得缓和,并不那么刚烈的说道:“邓晨,以后你就明白你不应该这么做。”
听着他的话,邓晨变得怒色的看着海程大声的说道:“别T马的跟我说以后,如果我不反抗他们还会让我好好的活到以后?”说道这些,邓晨脚上的力道变得更加用力。
林卫东躺在地上,已经放弃反抗。邓晨的话并不是气话,而是他的心里话,若不是林卫东苦苦相逼事情也不会到这个程度,如果不是林卫东先起杀心邓晨并没有苦苦相逼的意思。
林卫东躺在地上,不说话,变得异常哀怨,他的心里复杂无比。
海程看着邓晨问道:“你要怎样才能放他走?”
邓晨看着林卫东如死狗般的样子实在没有兴致,脚上用力的踩了踩。此时,海程等人并没有上前,也没有出声阻止,海程知道邓晨是在宣泄,若不宣泄掉心中的怒气,邓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蹂躏了些许时间后,邓晨才抬起踩着的脚。
心情并没有得到快感,也没有如释重负的舒坦。
邓晨抬起脚后,林卫东翻过身来,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头顶上的树叶,阳光透过树叶斜射在脸上。射在眼睛里,林卫东感觉阳光是如此刺眼,世界是如此刺眼。
“最后一次,若不然,必你死我活。”邓晨并没有看地上的林卫东,拿起扔在地上的背囊,甩在身上,一瘸一拐的朝着山林里面走了进去。
此时,站在一旁的几个人看着离开的邓晨如释重负,几个人的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几个人像是完成五公里武装越野一样,但现实中的他们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场他们不想看到的决斗。一场山林中的生存法则。
邓晨将背囊背好。此时他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痛快,他并没有因为战胜而感到喜悦,在他的认知中,他们是战友,是兄弟,他们应该一起杀敌,一起战斗,而不是相互战斗。
难道这就是相互竞争生存的法则?这就是山林中淘汰的制度?
邓晨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漫无目的的朝着山林里面走去,地图已经牢记于心,上面简单的标志根本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帮助,这简单的坐标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邓晨想不明白。
“滴答”一滴液体低落在正在行走的邓晨的脸上。邓晨感受到液体顺着脸颊留下来,留到鼻子的位置时,是一种强烈的酒精味道。
“酒?”邓晨疑惑的自问。
“酒?”邓晨疑惑的自问。
自问的同时,邓晨抬起头,抬起头后发现,树干上躺着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正在拿着军用水壶往嘴里灌输液体。
邓晨看了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寒。
“我以为你早发现我了,没想到你这么水。”吕寒藐视的对邓晨说道,话虽然很长,声音却很冷。
说话的同时吕寒没有任何动,依旧躺在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喝酒。
邓晨也不理会吕寒,将背囊放在地上,坐在树下,此时,他紧张与疲惫的心稍稍放下。并没有太多难受。
十几分钟后,吕寒在树上动了动,坐起身来,将酒壶盖好,跨在身上。
一跃而下,跳了下来,站在邓晨的面前,看了看邓晨,将酒壶扔在邓晨的身边。
酒,这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似乎每个男人对这种液体都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李白饮酒豪情壮志,吕寒饮酒话语变多。邓晨看了看吕寒仍扔在身边的酒,看了看吕寒。
“谢谢”
吕寒点了点头,醉熏熏的坐在邓晨的身边。
邓晨拿起酒壶,打开酒盖,将酒倒在手上,开始在伤口上擦拭。看着邓晨的举动刚刚坐下的吕寒暴跳起来。
“这是喝的。”吕寒的话很短,但在他的表情上能够看出他是多么在乎这点酒。
在邓晨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人和事会让吕寒如此变换情绪。
邓晨看了看吕寒,挤出笑容,嘿嘿的笑了笑:“消消毒,消消毒。”
酒是上好的消毒物品,在没有消毒水的情况下什么能比酒更好呢。
吕寒白了邓晨一眼,再次强调的说道:“是喝的”。
邓晨点了点头,将壶盖盖好后朝着吕寒扔了过去:“你自己喝吧。”
吕寒细细的看了看邓晨,看了看他满身伤口,又将酒壶踢给邓晨。“用吧。”
看着他的样子,邓晨看得出,吕寒是多么忍痛割爱。
邓晨也不客气,他的胳膊上有几块伤口足够深,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伤口还很容易感染。如果可以简单的消消毒,那么伤口愈合的效果会很好。
他打开酒壶,继续在伤口上涂抹酒。
丝丝的凉意伴着刺痛袭上伤口,头上有些许汗珠渗透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邓晨突然想起安然的模样,想起自己为安然取子弹的场景。
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他再也没有感受到伤口上有疼痛感有多么难忍。或许是一种精神食粮在支撑着他。
男人因为战斗而变得崇高,因为责任和使命变得无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