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大姨姐
对于红霞“深深爱着”自己这句话暴康时是相信的,但暴康时也知道,爱情在红霞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变味了的情感对于暴康时来说,食之无味!她不是自己择偶的标准。但是望着红霞的这一张迷死一切男人的脸,又觉得弃之可惜!
如果在后世,那个约都约出花样的年代,他不介意给她一个身份,情人!
想时就昏天地暗,不想的时候都不会留恋一片云彩!
可是第六感告诉他,红霞在做一个局!
他不想成为她的棋子!
但是这次“武官事件”是自己第一次以特工身份搞事情,搞得越大越好,所以也没有多想,暴康时点了点头。
见暴康时只是点头,对自己的表白无动于衷,已经知道他和卢小姐接上了头的红霞,心里不由吃醋。
这是一个感情的动物,没有感情这条线牵着,他会失控!怎么办呢?
红霞丢掉烟头,双手温柔的捧起了暴康时的脸,尽显柔媚的说:“吻我!”
吻你?开什么玩笑?
暴康时有些不耐烦的伸手去拨红霞的手,可是还没有拨开,红霞的唇就衔了上来。
被美的如妖精一般的红霞吻着,暴康时感觉自己身上的血管都炸开了,作为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尤物的主动,哪有不动情的。
所以,暴康时搂着红霞的脑袋,变被动为主动,就要就地正法!
可是哪曾想,红霞的嘴轻轻的躲避掉暴康时的攻击,张开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暴康时的唇瓣上。
咬的暴康时的嘴唇,血都冒了出来,疼的暴康时不由大怒:“玩就好好玩,发什么神经!”
红霞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轻轻的笑了一下,说:“你给我记住,无论姐做任何事,哪怕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都是为你好,因为姐的一颗心永远属于你!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爱你的女人,这个牙印就是对你背..怀疑我的惩罚。”
暴康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冷不淡的道:“如果你想和小爷玩,就好好和小爷玩,别整这些酸了吧唧没用的。”
红霞见暴康时生了气,把自己的嘴巴贴在暴康时的耳边,小声的说:“如果你认为那是玩,就大胆的来找姐玩,别光说不练!就怕你没这个胆儿。”说完,还用舌尖勾了勾暴康时的耳膜。
这暴康时哪能受得了,急忙抓住红霞的肩膀,就想着在车里给她正法了。
红霞轻轻的推开暴康时,见暴康时动情,满意的说道:“别着急,来把你这身法国武官的衣服脱掉,把那张人皮面膜和那把匕首给我,我给你处理掉,以免以后漏了马脚,想玩事情办完了随便你怎么玩。”
“信你才怪!除了挑逗没一点真格的。”
无论红霞是不是小人,暴康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关心自己的人只有红霞和向大姐,让红霞替自己毁掉证据,他从心里放心。
五分钟后,红霞抱着暴康时的“罪证”消失在黑暗中,暴康时穿好法国枪手的衣服,戴上黑色的面罩和金色的头套,化妆成法国枪手,一脚油门,开着小汽车,身体里流动这红霞勾起的火气,就跑到了一个日本人开的酒吧门前。
此时也就晚上十点多,正是夜生活最兴奋的时候,暴康时停好车,拎着红霞给自己准备的左轮手枪,走到门口,一脚就踹开了酒吧的门,十分张狂的喊:“打劫打劫,来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
这是日本人专属的酒吧,一般只接待日本人,突兀的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日本人心里都升起了莫名的火,大骂:“八嘎!滚蛋!”
“八嘎你奶奶个腿啊。”暴康时骂了一句之后,左轮手枪就开了火,一枪就爆了刚才骂自己的那个日本浪人的头。
用嘴轻轻的吹了吹左轮手枪冒烟的枪口,“还有主动找死的没?”
“八嘎!”一个浪人抽出了武士刀,二话不说,上来就砍,但是由于喝的太多,走道都不利索,两个回合暴康时就把武士刀抢了过来,一刀就砍掉了这个日本浪人的脑袋,“切西瓜!”
眼角的余光看见又上来一个日本浪人,顺刀从自己的腋下穿过,狠狠的背后一刺,刀就扎进了这个日本浪人的胸膛,杀完人还蔑视的讥讽了一句:“哎呦呦,你们喝的太多,杀起来没咬头!”
酒吧里醉醺醺的日本浪人都傻眼了,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法国人可以猖狂到任意杀人的地步了吗?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不敢再有人上前了。
暴康时走到吧台前,指了指服务生道:“把钱统统的拿出来。”
没几分钟,就装好了一袋子钱,暴康时又连开五枪,爆了五个日本浪人的头,又蔑视的留下一句,“我这是在为我们法国武官乔比斯先生报仇,如果你们有意见,去法租界找我。”
然后头也不回,拎着枪走出酒吧,上了汽车,一脚油门就消失在黑暗中。
酒吧里的浪人被吓的都醒了酒,一个个抽出武士刀就要为同伴报仇,可是追出酒吧一看,哪里还有凶手的影子,一个个气的哇哇叫嚷着,举着武士刀,就向法租界杀了过去。
酒吧里的日本女人也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急忙逃出酒吧,去奔走相告,只为聚集更多的武士,杀向法租界。
暴康时穿着法国枪手的衣服,又闯进了一家日本洋行,这家日本洋行主营烟土,没少祸害中国人,所以暴康时杀起来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一刀一个,见手无寸铁的日本人就捅,把烟馆里的日本人杀的七七八八,就闯进了日本老板的卧室。
吓得日本老板一家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喊饶命。暴康时嘴角扬起微笑:“想活命,把钱拿出来。”
老板一听急忙打开保险柜,只见保险柜里摆着一层层的金条和大洋。
看的暴康时一脸的火气:“这些钱都是卖大烟赚的?”
见老板点头,一刀就砍下了老板的脑袋,吓的老板的妻子女儿抱在一起哇哇痛哭。
暴康时心想,这么老些的钱,这得祸害多少中国人吸食鸦片才能赚到?小爷杀了你都不解恨!
可面对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暴康时的心又软了,心说罪不在女人和孩子,用袋子装完金条和大洋,蹲下身子拍了拍女孩的脸蛋,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也就十二三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暴康时从头套中露出的刚刚被红霞咬过的嘴唇,哆嗦着身子吞吞吐吐哭着说道:“我叫南造云子!”见暴康时对着自己笑,鼓起勇气问道:“你为什么杀我舅舅?”
为什么杀你舅舅?暴康时拍了拍南造云子的小脑袋:“因为你的舅舅在中国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