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花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兔掌柜还在观察着地面裂开的地方。
他并没有去管陈骄,因为这个地方有些异常,他打算先把这个地方弄个清楚,弄个明白。
没过多久,他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只打开了不到一拳的地方,但落的灰尘和周边的地方格格不入,就好像是刚打开的样子。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正当他思考时,陈骄正是坚持不住的时候,当陈骄无奈的话落,还没过多久,地上的那裂缝竟然猛的收缩,合并了起来。
李狗蛋在这时候走到陈骄身边,可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因为现在的陈骄模样实在凄惨,自己看着都心惊肉跳,可以想象究竟疼成了什么样子。
兔掌柜倒是眼中精芒一闪,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眼神来回在摔得凄惨的陈骄身上和地上的裂缝穿梭,心想这恐怕是有什么关系的。
但其中的关系又是什么呢?
他现在搞不明白,只能去思考,又或者…
“哎呦…”
陈骄在这时捂着自己疼痛的腰,借着李狗蛋刚伸过来的手缓缓站起身,刚才自己摔的实在凄惨,这一下子更是给头上弄出来一个大包。
陈骄苦笑,自己长大之后就不会摔倒了,可没想到这么一摔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包。
这头上刚出来的大包很大,陈骄用手摸上去都感觉非常的疼,但认真来说又不怎么疼,因为,这大部分的感觉都因为疼过度而改为了麻,这感觉又麻又疼,可以说是非常的难受了。
“哥…”
若雪赶紧来到陈骄身边,看到此时自己哥哥凄惨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帮哥哥止血?可是哥哥并没有流血啊!
怎么办…怎么办…
若雪在心中纠结着,最后还是苦笑的陈骄咬牙站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安心。
“若雪乖,哥哥没事,只不过头上多了个大包而已。”
陈骄笑着,装作没有事情,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那个大包,他此时虽然在口上说不疼,可实际上已经疼的不行了,在心里甚至已经快要尖叫了,但在若雪面前,自己又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会直接这么说。
“嗯…”
若雪还是年纪太小,很轻易就听信了陈骄的这番话,浑身的紧张感在这一刻松懈,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是松了一口气,可陈骄却是有些绷不住了,他想要尖叫,因为额头上的鼓包太过疼痛,而且越来越疼,简直就像是没有尽头。
他想要找个机会转头宣泄一下,可眼下谁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陈骄!”
兔掌柜这时来到陈骄身边,他想要知道陈骄刚才都在干什么,只要把这件事给弄明白,那打开暗道应该就不算什么难事了。
而陈骄也是在这一刻转头,他没想到竟然是兔掌柜给了自己机会,而同时陈骄也是因为剧痛咬着牙,不过这一幕却是完全没被若雪看到半分,而陈骄也是在若雪看不到的地方才开始咬牙的,这变脸变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快了。
恐怕在京剧中的变脸,陈骄比起来都不遑多让了。
“龙前辈!”
陈骄微微抱拳咬牙说道,虽然表面恭敬无比,可心里难免抱怨他,毕竟兔掌柜先前没搭理自己,他刚才可是完全看到兔掌柜已经进来了,但却并没有帮自己,而是在看地板。
真是的,地板有什么好看的?要是兔掌柜不看地板的话,那自己都说不定不会受伤!这伤受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冤枉了!
一说到受伤,陈骄就感觉额头上火辣辣的,有些难以承受。
“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兔掌柜问道,他其实也是有些尴尬的,毕竟他不是瞎子,还是可以看清陈骄额头上多出了一个大包,这其中因为自己没有管他才变成这样站了大半。
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问道,因为自己可是前辈,风度是起码要有的,也就是说,哪怕错了也得错到底。
最起码…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是失误了。
“刚才…”
陈骄眉头紧锁,似乎在疯狂回忆着什么一般,他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才能让兔掌柜这样问自己。
渐渐的,时间一秒一秒度过,旁边的李狗蛋都感觉到了几分紧张,沉重的咽了一口口水。
所有人都在看着陈骄,哪怕在陈骄身后的若雪都是用眼睛关切的盯着他的身后,时不时的眨一眨眼睛。
“…头上多了一个大包?”
最后,陈骄摸了摸自己头上还在引发巨大疼痛的大包说道,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兔掌柜的嘴角抽了又抽。
陈骄刚才考虑的许久,好像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只是让自己头上多了一个大包而已,卵用没有,也正是因为这个大包的疼痛,让自己思考时只想它…
“不对,仔细想想!那个李狗蛋,你刚才不是说陈骄在弄什么机关嘛?机关呢?”
兔掌柜无语说道,我知道你头上有个包,那么大的包要是自己还看不到的话岂不是眼瞎?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却不会直接说出来的。
“对,公子,那多花儿!”
李狗蛋点头,转而看向陈骄后提醒道,刚才的那朵花儿八成是什么地方的机关,这么明显,哪怕自己都能轻易的看出来。
他相信,只要自己这么说了之后陈骄会很快搞明白的。
“哦哦,这朵花儿!”
果不其然,陈骄明白了过来,向一旁走了两步,将那花瓶暴露在兔掌柜的眼前,当然,还有花瓶中的花儿。
这花儿跟刚开始陈骄看的样子已经大有不同了,很多的地方贴合的石头都被陈骄刚才扯了下去。
而里面的样子,让众人都各自有些惊讶。
只见这还是花儿的形状,甚至于有些颜色了,虽然这颜色非常淡,可在这四周都是灰暗色石壁的地方来说,已经非常的靓丽了。
“这花儿就是机关?”
兔掌柜开口问道,一边说话一边走进花瓶,看向里面的花儿。
他前面当然看到陈骄奋力拽花儿的样子了,这么问只不过是装作刚才没有看见的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