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暴怒的鬼子
“这是不是太君的手令”张八子笑问道。
“是是是,是太君的手令”伪军小鬼子赶忙陪着笑回答道,说不是也不行啊,枪就在他脑门上顶着那。
“那我们能出城了吗”?
“能能能”伪军小队长赶忙点着头道,不点头也不行啊,手枪在自己脑门上顶着那。
“还不让他们把城门打开”。
不一会儿,城门开了,张八子一挥手,于同他们赶着马车出了城,在出城的时候,于同让铁匠把几个门岗的枪都捡了起来,尤其是那挺机枪。
张八子一个人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于同他们已经走出去五六里的时候,用劲把伪军一推,伪军一跤摔在地上,张八子叫道:“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我们虎头山游击队的威名,要是在继续穿这身狗皮,当汉奸,你的脑袋可就有些不保险了”。
“是是是,我回去就脱了这身狗皮”
.......
第二天,鬼子像是疯了似的,在城里乱抓人,许多无辜的百姓被抓了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下午时分,鬼子司令部门口,一个简易的木台,木台四周都是端着明晃晃刺刀的小鬼子,三点左右的时候,一大帮老百姓被赶到了这里。
不一会儿,一个也身穿鬼子军服的黄脸中国人,出现了台子上,他冲着围在四周的老百姓道:“乡亲们那,taijun来我们中国,是为了帮助我们建立wangdao乐土,大dong亚gong荣的,可就在昨天晚上,一伙逆匪竟然破坏中日亲善,杀害了好几个太君,根据线报,tai军已把昨天晚上杀害太君的凶手抓捕归案,现在要……,将逆匪带上来”。
一个矮个子的小鬼子牵着一个被绳子绑住,年龄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上来,这个少年脸上流着血,右腿是破着的,看来是受到过小鬼子的拷打折磨,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只鬼子的狼狗。
小鬼子把少年绑在一个木桩上,手捏着少年的下巴问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快说,谁是昨天晚上袭击皇军的逆匪,如果不说,死啦死啦的”。
少年抬起头,胆怯无光的眼睛扫了台下众人一眼,摇了摇头。
“你的,不肯说实话的干活,良心大大的坏了”说完,接过一把皮鞭,朝着少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打。
这顿乱打,让少年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更加残破,也露出了少年布满伤痕的上身。
在挨打过程中,少年并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声,而是咬紧牙关死扛着。
小鬼子大概是打累了,一把抓起少年的头,强迫他望向台下的众人,只要少年在某个人身上多停留一会儿,哪怕是短短的一秒钟,这个人就会落入鬼子手里。
抬眼望去,他看到的是无数包含愤怒的眼神和人们瑟瑟发抖的身体,眼神代表了反抗,身体代表了胆小怕事。
“快说,下面有没有你的同伴”小鬼子指着台下的众人道,如果不是四周有明晃晃的刺刀在逼着他们,估计台下的众人早跑光了。
“没有”少年从牙关中吐出两个字。
“八嘎”鬼子骂了一声,冲着他身后的狼狗做了一个手势,狼狗直扑少年,张着血盆大口在少年的身体上撕咬着,少年死了,就这样不甘的死去了,被小鬼子的狼狗给活生生的咬死了。
他死了,但台下的中国老百姓还都活着,活着目睹了这一幕。
黄脸中国翻译又站了出来,指着倒在血泊中的少年道:“他是昨天晚上袭击tai军的逆匪,所以将他正法,最后在重申一遍,tai军来我们中国,是为了帮助我们建立wang道乐tu,大dong亚gong荣的,任何人胆敢破坏中日亲善,这就是下场”。
鬼子第一天当众杀了一个人,第二天杀了两个,第三天是三个,小鬼子的杀戮整整持续了五天,在这五天时间里,整个天水县的人们都人心惶惶,唯恐一不小心被鬼子给找上门。
就这样挨户的排查,还真让小鬼子给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于同他们夜袭天水县城的当天,有一个货郎跟他们在一家店里吃过饭。
于是那个货郎被连夜带到特务队,刚见面,柳生一郎就把里面的一些刑具的用法向货郎介绍了一遍,随后突然大喊道:“你,良心大大的坏了,是balu的干活”。
这一嗓子,把货郎给吓得,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太君,我在天水做了好多年的小生意,是正儿八经的良民,再说太君嘴里说的balu军、九路军的,我可真的没有听说过,太君,求求你明察啊,从tai军到天水县以来,我看没有离开过城里,又去哪里通ba路呢,太君?”
柳生一郎又问道:“你家住那里”。
“太君,我家就在城东头的苗家路”。
“你家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老父亲!”
“呦西,你现在马上到街上找个保人,叫你父亲来看你一下,如果你父亲说你是好人,我们马上放你。”
“谢谢太君”。
当天货郎就托人捎信给他父亲,他父亲在夜里被带到特务队看他儿子。
刚一进去老头就哭了,尤其是看到他儿子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有两个提着东洋刀的小鬼子站在那里,还以为要动刑杀他儿子那。
柳生一郎见火候差不多了,把他叫到另一个屋子里对他说:“你儿子通八路!我要杀了杀了的!”
老头说:"俺儿他在县城多年,一向做小生意,安分守己,这街坊邻居全都知道的,不可能通八路,太君不信的话可以调查!”
“你庇护你的儿子,你也是八路,也要杀了杀了的!你们全家都是八路,统统的杀掉”。
柳生一郎的威吓计策还是很成功的,老头一看连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更是急了,五六十岁的年纪竟然给柳生一郎跪下了,跪在柳生一郎面前,不停的叩头求饶道:“太君,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啊,除了种地和做点小买卖之外,在没有干过别的呀,太君,这是我的良民证,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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