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你试试就知道了

谁是处座的亲信?

楚牧峰自然是毫无疑义。

他干的那些大事多多少少也传到了下面。

所以林创先虽然说和楚牧峰素未蒙面,但也是久仰大名,暗生敬佩。

林创先之所以会在楚牧峰上任之初没有拜见,完全是他的个人想法,是他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仅仅来镀金而已。

经过马建山被免职和海神殿李平狮被击毙事件,林创先相信楚牧峰绝对不是来走过场的,所以说才会过来,才会将这些秘密说出来。

听完对方的叙述后,楚牧峰颇多感慨。

“那些证据现在在你手上?”

“是,站长,我都带来了!”

说罢,林创先就翻开公文包,将带在身边的所有证据都拿出来。

楚牧峰拿起来就开始翻阅,看完后神情已经变得很严肃。

“这些证据能证明的只是那个叫做施学奎的人有问题,至于说到齐家人,尤其是齐镇南是否通敌,并没有确凿证据。”

“站长,可是这个施学奎就是齐镇南的女婿,要说他做的事齐镇南一点都不知情,谁相信?倘若没有齐镇南的撑腰,凭他区区施学奎,根本就不敢这样做?”

林创先似乎有些激动地说道。

“嗯,你说的对。”

楚牧峰微微颔首:“这个施学奎既然是齐镇南的女婿,没有他这个岳父的点头,他敢和山田会社的人走的那么近?”

“这样,林创先,我过来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彻查谭东风副站长的死亡真相,有这样的证据在,就能省掉我很多事。”

“但你我都清楚,只有这些证据想要搞定那个齐家还不够。”

“我要你继续监视施学奎,继续监视山田会社,继续监视齐家人。你有没有胆量接下这个差事?”楚牧峰肃声问道。

“有!”

林创先毫不犹豫地说道:“楚站长,我这条命是谭站长给的,不是他老的话,我早就变成孤魂野鬼。”

“我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替他报仇雪恨,您愿意出手,愿意做这事,我自然感激的很,您放心吧,这事我会尽心尽力做好。”

“据我所知,情报科的副科长陈宾全是胡站长的人,对吧?”楚牧峰慢慢问道。

“那又如何?”

说起这个,林创先话语中流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自信,“这槐明站虽然说是胡为民当家,但做主的却未必只是他。”

“谭站长活着的时候,情报科历来都是牢牢掌握在他手中。就算陈宾全是胡为民的人也控制不了,何况我现在既然回来,这个科室还是我说了算。”

原来如此。

楚牧峰现在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所想的有些偏差。

之前以为槐明站是胡为民一家独大,可如今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槐明站有谭东风在,是将情报科抓在手心,是胡为民根本没办法插足的。

这是好事。

林创先既然投靠过来,就说明情报科是可以信任,而只要给东方槐点时间,掌握行动科也是迟早的事。

如此一来,胡为民可就是算错账了,他以为给自己安排行动和情报两科是一种制约,却万万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就放手去做吧,有任何事我兜着。”楚牧峰沉声说道。

“是!”

林创先顿时精神百倍。

“对了,楚站长,我已经听说建康码头的风波了,我想给您说下,请务必要小心这个海神殿!”林创先跟着开口说道。

楚牧峰眯了眯眼。

他知道林创先毕竟是情报科科长,他要是说不清楚槐明城的底细才是怪事。

有他这个地头蛇在,整座槐明城的势力情况就都将一览无遗。

“说说这个海神殿吧!”

“这个海神殿的掌舵人叫做傅立群,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之前是当过大头兵,是从军阀混战时期走过来的。”

“据我所知,他是当年奉系军阀的一个团长,后来因为犯了过错才不干的。之后就辗转到咱们槐明城,开始组建海神殿。”

“所谓的海神殿顾名思义就是靠海吃饭,做的就是水路上的生意。在别的地方,这样的组织通俗点讲就是漕帮。”

“傅立群手下有四个管事,分别是心狠手辣的陈豺狼,老奸巨猾的罗老狈,笑面佛黄寺和浪里白条李平狮。”

“平常海神殿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这四个管事在处理,傅立群基本上不露面。”

“这个傅立群算是个外来户,没办法和根深蒂固齐家相提并论。可不知道为什么,齐家对这样的外来户竟然容忍下来。”

“这和之前齐家的作风是完全不同,之前齐家对任何敢虎口夺食,争夺他们手中利益的势力,执行的都是清场策略。”

话说到这里,林创先眼眸中流露出一种钦佩之色。

“海神殿的风评很差劲,属于那种欺软怕硬,仗势凌人的灰色组织,四个管事的手上都有人命案。”

“可是因为海神殿做事很干净,不留尾巴,再加上得到警署某些人的支持,所以说一直以来都能平安无事。”

“楚站长您能毫不客气打死那个李平狮,也算是是为民除了一害。”

“你觉得海神殿敢报复吗?”楚牧峰问道。

“报复?”

林创先摇摇头,沉声说道:“我觉得海神殿不敢!”

“傅立群是一个聪明人,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他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是绝对不会这样铤而走险给自己招惹麻烦。尤其是知道您的身份后,更加不会这样做。”

“呵呵!”

楚牧峰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行了,你去吧,把该做的事抓紧做起来,至于说到这些证据先放我这里,不要急,那些欠债的人,迟早是要还的。”

“是!”

林创先敬了个礼,转身走出办公室,等到他回到情报科的时候,心情已经从刚才的激动恢复如初。

他知道这次等到的是一个是值得信任和追随的人,谭站长,您泉下有知,安心等着吧,我们一定会替你报仇雪恨!

情报科,会议室。

在不知道林创先已经回来的前提下,陈宾全是在这里扮演着领导者的角色,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有些沮丧和愤怒。

沮丧的是逮捕行动的失败。

愤怒的是情报科无所建树。

任务虽然说是行动科搞砸的,可要知道自己是情报科,要是说一直都拿不出来线索的话,到最后挨板子的时候肯定也少不了。

“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咱们情报科必须把这个任务重视起来,这可是咱们站目前最紧要的头等大事,你们谁敢给我掉链子,我就让你们丢饭碗!”

陈宾全扯着自己的领带大呼小叫。

“科长!”

就在这时,会议室中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喊到。

听到这个声音,正端着茶杯喝水的陈宾全头也不抬地喝道:“你们喊什么也不管用,这事该办还得办!该罚还得罚!”

“嚯,陈副科长,你好大的威风啊!”

林创先站在门口,斜眼瞥视过来淡然说道。

猛然间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陈宾全没差点被水噎着,赶紧放下茶杯,抬头看向门口。

果然,在那里站着的是如假包换的林创先。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是想要一直请病假休息的吗?

林创先,你这是安耐不住,又要和我争权吗?

暗暗恨得牙痒痒的陈宾全,脸上却是露出一种假惺惺笑容,赶紧走上前来说道。

“林科长,您回来了,身体没事了吗?要是说有事的话就继续休养,放心吧,科里有我,不会乱的!”

“科里有你?”

林创先脸色玩味,拍拍陈宾全的肩膀后,直接走到了最中央的位置。

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弟兄们,前段时间我身体有恙,所以说暂时休息了两天。现在我已经向楚副站长销假了,接下来就让咱们大干一场吧!”

“大干一场!”

坐在这里的人全都露出振奋的神情,看过来的眼神充满着一种火辣和崇拜。

碰触到这样的眼神,陈宾全心如死灰。

原以为自己已经混的不错,已经将这群人的心都给征服,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多了。

这群人一直以来就都是林创先的班底,压根就没有真正意义上臣服过自己。

哪怕明知道自己是胡站长的人,都对他虚以为蛇。

林创先你这个混蛋。

你们这群追随者也是混蛋。

都给我等着,迟早我要将情报科全都换成我的人,把你们统统赶走!

一种愤恨的情绪在陈宾全眼底涌动,但却很快消失,再看向林创先的时候,已经变得像是以前那样恭敬有礼。

“林科长,既然您来了,那就请你来安排下搜寻逃跑目标的工作吧。”陈宾全说道。

“嗯,我知道!”

林创先手指扬起,语气缓和而自信。

“第一小队负责东城区。”

“第二小队负责西城区。”

“第三小队负责怀城区。”

“你们三个小队的任务就是搜集情报,就算是发现目标踪迹,都不要擅自做主实施抓捕,以免打草惊蛇,被他们再溜掉,明白吗?”

“明白!”

“既然明白那就动起来吧,不要再在科里坐着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林创先摆手道。

“是!”

等到队员们纷纷出动后,林创先转身看过来,笑着说道:“陈副科长,你也有个任务。”

“科长,什么任务?”陈宾全问道。

“去一趟海神殿,问问傅立群到底想干什么,竟然会让李平狮阻扰咱们的抓捕行动!”林创先语气加重地说道。

“陈副科长,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知道吗?”

“是!”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槐明站,站长办公室。

“楚副站长,你那边搜索情况进展得怎么样?”胡为民翘着二郎腿问道。

“还在搜查中。”楚牧峰公事公办地说道。

“要抓紧啊!这可是朱站长重点关注的,断然不容有失。说起来你也是抓间谍的行家,我想这事应该不难办到吧。”

胡为民一上来就开始戴高帽子。

“胡站长您谬赞了。”

楚牧峰摇摇头说道:“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办这事,但要是说办不成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无能为力。”

“毕竟我对槐明城的地形和人文风俗都不熟悉,甚至对咱们槐明站的情况都是睁眼瞎。其实这事应该站长您来主持更加稳妥,我想只要站长出面,绝对能马到成功。”

嘿,你小子居然还想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

没想到你楚牧峰年纪轻轻,竟然这么滑溜!

你这是想要推卸责任让我来顶缸吗?

哼,想得美!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来插手!

抓人这事,你在码头没成功,再想要在槐明城中轻松抓到,有那么容易吗?

何况目标可是红党的人,那群人是好招惹的吗?我可不想一觉下去脑袋搬家。

“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相信楚副站长是能克服困难的。”胡为民才不会接茬儿。

“是,我一定尽力而为。”

两人干瘪瘪地没有谈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起身告辞。

就在楚牧峰走后没有多久,陈宾全就来到办公室中,见到胡为民后就开始抱怨起来,说的就是林创先的粗鲁和霸道。

“站长,您说他林创先到底是凭什么敢这样做?”

“凭什么?你说呢?”

胡为民看过来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就凭情报科的人都听他的,就凭他是情报科的科长。”

“我说陈宾全,你这个副科长到底是怎么当的?以前你说有谭东风在,有林创先在,你是无所建树的,我可以理解。”

“可现在谭东风都死了,林创先也休假这么久,在这期间你竟然还没有将情报科给掌控住,你还有脸在这里向我抱怨发牢骚?”

陈宾全立刻感觉手足无措,忐忑不安起来。

“站长,这事是有内情的,我可以向您解释……”

“闭嘴!”

胡为民心情烦躁地直接打断,漠然说道:“陈宾全,我把你提拔起来,不是想听你说理由和困难的,我要的就是最后的结果。”

“你给我听着,尽快将情报科掌握在手中,你要是办不到的话,我会换个能办到的人,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请站长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陈宾全脸色锐变连忙应道。

……

入夜。

梧桐巷。

楚牧峰并没有沉睡,他估计今晚沈金泉应该会来找他。

果不其然,差不多在深夜十点左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谁?”楚牧峰低声问道。

“楚哥,是我!”

听到是沈金泉的声音后,楚牧峰就立即打开院门,让他走进来后下意识地扫了扫两边。

“您放心,没人跟着我。”

此刻沈金泉是化过妆,脸色如同猪肝,脸庞就像是吹了气儿似的,竟然很臌胀圆润。

建康码头的时候他就没有露出正脸,这会儿更没人能认出他了。

“跟我来!”

楚牧峰带着沈金泉来到书房,坐下后问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跟着赫连夫人?赫连夫人到底什么身份?她的行踪是如何泄露出来的?”

“楚哥,就像是您猜的那样,我和夫人的确都是红党,您不会对我们有敌意吧?”沈金泉舔了舔嘴唇,神色凝重地问道。

这个问题很关键。

“敌意?”

楚牧峰摇摇头,我怎么可能对你对红党有敌意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和仇视红党能搭上边吗?

再说哥们可是根红苗正的红色传人,敌视谁都不可能敌视红党,当然了,这些情况他是不会说出来。

“放心吧,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敌意,而且十分钦佩!要不是这个原因的话,你觉得我会放你和夫人离开吗?”楚牧峰严肃地说道。

沈金泉闻言顿时放松下来。

“我就说楚哥不是那种人的,果然如此,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夫人说楚哥您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身份,猜到还愿意帮助我们,就说明您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楚哥,我当初离开您是因为夫人找我有事,后来也是在夫人的介绍下我才能加入组织!”

“至于说到为什么会在槐明城,理由很简单,就是接应夫人过来。而夫人过来是做什么事,我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是要见谁。”

“但这事明显有蹊跷,夫人说了她会来槐明城是临时起意,知道这事的人总共没有几个。”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行踪都暴露出来,说明在夫人身边是有奸细!这件事夫人肯定要彻查!但是,楚哥……”

沈金泉说到这里时,神情忽然有些紧张。

“有事就说,吞吞吐吐干嘛。”

“楚哥,我知道您是懂医术的,您能跟着我去一趟吗?夫人她受伤了!”沈金泉如实道。

“受伤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是枪伤吗?”

有些意外的楚牧峰紧声问道。

“不是枪伤!”

沈金泉赶紧摆摆手说道:“要是中枪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其实是夫人的腰扭伤了,昨天我就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可她却说没事。今天更麻烦了,她疼得别说走路,动都没有办法动。”

“那应该是你们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吧!”楚牧峰眯了眯眼道。

“应该是,楚哥,您看能不能帮帮忙?夫人真的疼得不行了!”沈金泉可怜兮兮地问道。

“行!你等等”

楚牧峰跟着回屋化了个妆,带了点药道:“走吧,咱们这就过去。”

……

藏身据点。

这里只有沈金泉和赫连夫人,至于说到其余人都被安排在外围远处警戒。

当楚牧峰进来的时候,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

楚牧峰做事很谨慎,他只想见到赫连夫人,至于说到除了她之外的其余人,肯定不能见的,天知道有没有奸细!

“赫连夫人,您这是怎么样了?”

楚牧峰进来后就看到赫连夫人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的造型是瘫着的,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布满着的是一种痛不欲生的表情。

看到楚牧峰进来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要起身打招呼,可身体稍微动下,腰部就传来阵阵疼痛,脸色顿时一惨。

“楚牧峰,这次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想我们都得栽了,这会儿应该就在你们槐明站的审讯室中那吧?”

赫连夫人充满感激地说道。

“行了,夫人,这事稍等会再说,我先给你瞧瞧,你是腰疼吗?”楚牧峰摆摆手说道。

“对,疼得厉害!”

脸色苍白的赫连夫人点头说道:“昨天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我以为睡一宿,就能好点。”

“谁想到今天更加厉害,疼的都没有办法下地走路。就是我腰这块,就像是错骨似的,那种感觉不是一阵阵的,而是一直都很疼。”

错骨?

楚牧峰侧身冲着沈金泉说道:“金泉,我来给夫人诊断下,你去外面放风。”

“记着,我没有喊你,你不要进来,一定要确保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是!”沈金泉点点头。

“你听着,就算是对你们的人,也要绝对保密!”楚牧峰沉声道。

“楚哥,明白!”

当这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楚牧峰上前一步道:“夫人,瞧你的状况,应该是腰伤的很严重,我得上手摸骨。”

“要是说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摸骨?

赫连夫人的脸上顿时冒出一股娇羞,她毕竟是个女人,被楚牧峰要摸骨的话,还是会觉得有点尴尬。

毕竟楚牧峰和江怡的关系摆在那里,自己这样做算怎么回事?

可她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何况她还有任务在身,必须赶紧治好这伤。

想到这里,向来以江湖儿女自居的赫连夫人便直接点头说道:“来吧,没关系。”

“好!”

楚牧峰跟着说道:“你最好换个地方,这张椅子不方便,还是去那边的床上躺着吧!”

“嗯!”

赫连夫人便在楚牧峰的搀扶下,一步步挪到床上,然后慢慢躺下来。

此刻她已经是满脸涨红,毕竟这些年她已经很少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凡是这样接触过的都是在厮杀,而那些人也都成为枪下魂,刀下鬼了。

“你真的懂摸骨吗?”赫连夫人忍不住问道。

“当然!”

楚牧峰微微一笑,神情温和地说道:“夫人,你就在这边躺好就行,只要找到错位的地方,将其正位,然后敷上我带来的药膏,明天就能走路了。”

“这么神奇?”赫连夫人有些狐疑。

“神不神奇,你试试就知道了。”楚牧峰微微一笑。

跟着,楚牧峰卷起袖子,开始了。

有力的双手开始沿着赫连夫人那丰腴滑润的后背往下一寸寸按动摸索。

“嘤……”

赫连夫人忍不住娇喝一声。

“疼吗?”

“疼,就是那里,特别疼!”

赫连夫人立即应道,额头上的冷汗如同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的往下掉落。

“好的,没什么,放心吧。”

楚牧峰的声音散发出一种磁性,话音响起的同时,修长的细指就开始不断按捏。

在他的按捏中,赫连夫人发现之前那种剧烈般的疼痛,居然渐渐消退。

后背仿佛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全身都开始颤栗。

最奇妙的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后背冒出来的是一种冰凉,而不是像之前的火热。

腰部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包裹住,将所有疼痛都给吞噬。

赫连夫人忍不住发出一阵舒服的吟声。

当叫出声后,她就陡然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刚才失态了。

想到楚牧峰还在按摩,想到他肯定听到了那种声音,赫连夫人的耳垂就变得越发羞红。

“夫人,你这里的骨节错位了,只要将这段骨节重新复位,你的腰伤就能治好。”楚牧峰跟着说道。

“那就劳烦你了!”赫连夫人面颊发烫着说道。

“不着急,慢慢来,因为我感觉你的这次错位不是偶然,你之前应该也是有过这类伤势的!比如说有没有摔伤过?”楚牧峰跟着问道。

“摔伤?”

知道楚牧峰是在缓解尴尬的氛围,赫连夫人就配合着说道:“的确有过,你的意思是说,因为那些暗伤积累,所以我才会导致这次错位?”

“没错!”

楚牧峰跟着说道:“你应该是旧伤未愈,然后积累下来的后果,不过不要紧,这次我给你治好。”

“后面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着点!”

“嗯,没事,我忍得住。”

楚牧峰跟着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开始推拿起来。

他是专心致志,没有任何遐想。

但赫连夫人却是感觉娇躯越来越难受,也不知道是楚牧峰的手法问题,还是说自己的身体比较敏感,体内像是冒出了一股小火苗。

这股小火苗最初很小,可瞬息间就形成了燎原之势,散步在身体每处,让她变得有些燥热难耐。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忍不住想要喊出来,却死死咬住嘴唇。

她知道自己不能叫,可是忍不住啊。

“我……”

“咔嚓!”

就在赫连夫人刚想要再发出吟声时,床边的楚牧峰却是已经闪电般的出手,准确的往下一按,就像是铁锁被锁住似的,那个错位的骨节眨眼间就被复位。

在这声骨头复位的声音中,赫连夫人情不自禁地哼了声。

之前的疼痛仿佛一下就消失掉,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

“夫人,你现在感觉如何?”楚牧峰问道。

“很舒服,很好,一点都不疼了。”

赫连夫人已经能自己坐起来,她满脸惊叹地说道:“你真懂摸骨?”

“摸骨按摩也是医术的一种,所以我是略懂一二!”楚牧峰自谦地笑道。

“略懂?”

赫连夫人嘴角一翘,“你真是太谦虚了,这要是说只是略懂的话,岂不是让那些大夫羞于出诊了?”

楚牧峰摆摆手:“行了,夫人,咱们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