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它还是个没满月的宝宝啊!

海格的过度溺爱,让伊凡有些心累,因为他刷好感的计划受到了严重挫折。

在他勤勤恳恳的喂食下,诺伯除了长到半个桌子般大小外,依旧是一开始那副傲慢且暴躁的模样。

而为了刷好感,伊凡可以说是用尽了方法,包括但不限于给诺伯搓澡、铲屎、喂食等...

甚至还亲自抓鱼烤鱼,这一串的操作下来,好感没有刷到多少,烧烤烹饪的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

系统的知识理论一栏里,也随之多了一个名为烹饪的二级技能,再加上伊凡偷偷的加了一点提升味觉的刺激性魔药,一时间烤鱼成为了诺伯最喜爱的食物。

一整天的除了例行拆家之外,诺伯大多数时间就是悠闲地趴在火炉旁边烤火,等着伊凡将鱼烤好时就慵懒的张张嘴,等着伊凡将食物自动的送到嘴边来。

在数次怀柔无果后,伊凡忍无可忍之下,决定要来点硬的!

要不然随着诺伯的身形越长越大的话,伊凡都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制服它了。

......

“清水如泉!”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诺伯正开心烧家的时候,伊凡直接一个清水如泉怼了上去。

凭空出现的水流直接砸到了诺伯的龙脸上,这个出生以来就没受到过打击的熊孩子直接就被砸懵了,嘴里吐出的火苗还没喷出去便熄灭在了嘴里。

“嗷~”感觉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的诺伯,在短暂的懵逼之后,发出了一声幼稚的龙吟后,而后一甩尾巴,就向着伊凡冲了过来。

伊凡自如的挥动魔杖,底下的木板直接开裂变形卡住诺伯的四肢,而后伊凡将被撕成布条的床单活化成麻绳,捆住那张准备喷火的大嘴。再用变形出来的项圈遏制住它命运的脖颈...

原本还凶悍无比的诺伯,现在除了原地扇扇翅膀之外,再没有了威慑力。

伊凡这时才挽起袖口上前,

“让你乱喷火!让你撕家具!让你挑食!让你长得那么快...叫你睡觉...”

伊凡把之前半个多月的愤怒统统给发泄了出来,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诺伯的脑袋上,好在因为出生没多久的缘故,诺伯的身上还是皱巴巴的厚皮,伊凡一拳虽然有些痛,但那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一番发泄之后,伊凡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而诺伯则是委屈巴巴的扇着翅膀,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挨了顿揍。

舒缓了一些心情,伊凡趁着海格不在,就准备试一试之前看过的《养龙手册》,上面便有的驯服幼龙技巧。

第一步就是树立权威!

至少要让驯龙人在火龙的眼里不至于和食物挂钩才行,最好是让它明白自己处于服从者的地位。

通常来说,等什么时候双方眼对眼,火龙先畏惧退避的时候,权威就算是初步设立起来了。

伊凡想到就做,立刻与没法动弹的诺伯大眼瞪小眼起来。

甚至为了提高自己的凶恶程度,伊凡故意的龇牙咧嘴,只是足足盯了几分钟,伊凡的眼睛都酸到不行了,诺伯也还是那副样子。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伊凡歪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镜子,通过镜子,伊凡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凶恶,甚至还莫名的有点可爱?

伊凡叹了一口气,长的帅又不是他的错....

对此,伊凡只好利用变形咒临时造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双手大剑高举在空中,锋利的双面剑刃隐隐闪着的寒光,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向着诺伯一步步走去。

当然了,双手大剑只是样子货而已,里面其实是完全空心的,要不然伊凡也不可能拿得起来。

但是诺伯并不知晓这一点,看着伊凡手举巨剑的身影越发接近,拼命的想要挣扎,将束缚四肢的地板折腾的咯吱作响。

伊凡故意的放慢了行走的速度,消磨着诺伯暴躁的性子,等走到面前,伊凡犹豫着要不要真的砍的时候,诺伯果断的就认怂了....

伊凡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了那把装样子的巨剑,接下来的话就可以逐步训练诺伯的服从性了。

想到自己之前殷勤了这么久都一无所获,伊凡就一阵来气,早知道这么顺利的话,他何必当这么多天的铲屎官。

“诺伯,趴下..”

几个小时后,隔着安全距离的伊凡对着不远处的幼龙发号施令道,诺伯很不情愿的趴下了身体,然后伊凡将桌子上的烤鱼给抛了过去。

诺伯将香喷喷的烤鱼给吃了下去,郁闷的砸吧着嘴,尽管嘴巴上的绳子已经被给解了开来,但诺伯很明智的没有试图用喷火将面前的恶魔烧死。

因为前几次的失败的经历告诉他,面前这个恶魔已经掌握了它喷火的最远距离,所以不仅没有用,还会遭受到各种惩罚。

看着诺伯服从命令,开始吃下自己给的食物,伊凡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不枉他整整一个下午都在练习同一个指令...

看着天色差不多,伊凡估摸着海格差不多要回来了,便挥动着魔杖将束缚诺伯四肢的变形咒给解除了。

诺伯也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也没有之前暴躁冲上来的模样,因为那把一米多长的双手大剑还静静的放在伊凡触手可及的地方。

果不其然,就在伊凡解除魔咒后没两分钟的时间,小屋外面就响起了牙牙的叫声,随后就是一阵推门的声音,海格那留着古怪胡子的大脸就出现在了门前。

“伊凡,今天诺伯还好吧?”海格随口问了一句。

伊凡正打算回答,就看见诺伯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四肢翅膀扑腾着奔向海格,那鹅蛋大的龙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就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幼兽回归母亲的怀抱一样。

“哦,诺伯,乖孩子,”海格头一次体验到这种待遇,甚至都有些不敢置信,等看见诺伯眼角不停滴落的豆大泪珠以及脸上的淤青后,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你居然打了它,天呐,它还是个没满月的宝宝啊!”海格伸出手摸了摸诺伯那长满了尖牙的大脑袋,很是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