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你忘了验枪
林森的在一次的将装好的步枪递给了杨威,很自信的对杨威说道:“杨班长,我确定完成了,真的。”
“真的完成了,你要不要在想想呢,我现在给你机会想。”杨威依旧没有接枪的说道。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遗忘了吗?”林森心里面想着,就又不自信了,他看杨威的脸色,分明就是认定了还有问题。
“那我在检查一遍吧。”最终,林森还是不自信了,他在次将枪放下,然后又照着之前的步骤,又将枪拆开,这一次,他小心了许多,也更加的细致和认真,每拆下来一件,都要认真的检查一下,接着排着顺序的的放好。
拆完了,想了想,确定没有那里做错之后,林森就又闷头认真的开始组装,每一件,装前,他都想一下有没有做错。
好吧,他不自信了,对自己的操作,极度的不相信了。
一会生,两回熟,第二次的拆装过程,明显的要比第一次要熟练很多,但依旧花去了不比前一次少的时间,因为这第二次拆装过程,他想的更多。
杨威看着,看着林森又拆解一遍,接着又装好,自始自终,都没有对林森的拆装过程,发表任何的意见。
在一次的装好了之后,林森又看了看,检查了枪托,弹夹,标尺,机匣盖缝隙,总算完了,他才又看向了杨威。
杨威并没有先说话,他就看着林森,看林森最后要怎么做,怎么说。
见杨威不说话,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林森心不踏实亿将装好的枪在一次的递给了杨威,并说道:“杨班长,我装好了,你检查一下。”
“我不用检查,你还有没有做完的。”杨威面无表情的说道。
还有没完成的?林森愣了,怎么可能啊,他可是又很认真的装了一遍,每一步都够认真和仔细,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完成的呢,不可能。
林森在一次的把枪移到面前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问题以后,他又看向了杨威。
“杨班长,咱不开玩笑,我完成了,你就给个评价,我拆装的还过的去吗?”林森笑着向杨威问道,现在的他,还是相信自己完成的没有问题。
“你很确定你全部完成了是吗?”杨威问道。
林森想来,说不定杨威就是给他压力的,前一次他就完成了,就是因为自己的不自信,这才又来了一遍,而这一次,他不会在在来一次的,他自信自己已经完了,没有问题了。
“对,我完成了。”林森自信的将枪往杨威的而前一送,笑着说道。
杨威并没有接枪,他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对林森说道:“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忘了验枪。”
杨威这一说,林森反应过来,他才想起来,新兵连的时候,新兵班长就讲过,使用枪支,任何操作完成都要进行一次验枪,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容不得一丁点的马虎。
反应过来的杨威,赶紧拉抢栓,朝上击发,然后又放下枪,看向了杨威,等待杨威的批评。
杨威并没冇如林森所想象中的那样训斥林森,他站了起来,说道:“验枪很似很小的事情,但他确是枪支常规操作和保养中最重要的一步,以后,你要把这一点,牢牢的记在心里。”
林森点头,他知道,自己那一刻,没有记起验枪的这一个步骤,这主要还是他把心全放到了枪支的拆解与组装上,一时就把这个小细节给忘了。
“行了,你自己在练习练习吧,不管怎么说你拆解与组装上,做的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还要更熟练,常规的连队,拆解上,都是蒙眼能完成的,现在你得先把这拆解与组装的基础做好,熟练了,就试试蒙眼来完成吧。”杨威说完了之后,取了另一把五六式,就朝着外面走去,不用想,他肯定是去进行他自己的练习了。
“杨班长,我会认真的练习的。”林森看着杨威离去的背影说道。
往外走的杨威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看了下林森,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又转过身出去了。
这杨威一走,林森就将于枪又放下,在伪装布上继续的开始了拆装练习。
连续的拆装了不到10次,此时,林森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发酸发困的脖子,然后站了起来,并将枪也提了起来,他不想在练习了。
连续数次的拆解,他厌了,人就是这样,麻木的去做一件来回重复的事情,就是一开始再有积极性,做多了也会厌烦的。
现在的林森就是这样,重复了数次的拆装,他烦燥了,因为他没有杨威的那个耐心。
当然了,如果现在有个人陪着他的话,可能会好一些,至少不会让他觉得很烦。
不过,杨威出去了,班长也不知道钻到里面屋子做什么了,至于说水元望,他肯定又是在弄他的什么打井机,就是不在弄他的打井机,估计也是在鼓捣着什么。
没人陪,总得找点事情做做吧,要不然多无聊无趣吧。
搞点什么呢?
林森想到了瞄靶练习,那就练习瞄靶吧,这怎么说,也是军事技能的一种,多练练,不能说成为杨威那样的狙击手,但是成为一个好的射手,总还是有可能的吧。
练习秒靶,总得有个靶子吧,可是格尔扎哨所,可是没有枪靶用的,不过这也难不道林森,没有靶子,做一个靶子出来就好了,多简单的东西吧。
格尔扎哨所东西在缺少,纸和笔还是有的,林森取了一张纸,当然了,比不了射击用的胸环靶那么大,但现有的条件,就这么将就用好了。
他取了笔,在纸上画上枪靶用的环,然后找了块板,往上面一贴,就拿着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将贴了靶纸的木板往沙地上一插,然后就退了回去,可还没有到达他预定的百米位置呢,这一回头,他才发现,那个他做的靶子,不行啊,上面画的圈,太细了,一远根本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