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夜地精
随着绿皮的攻城,陆泓身旁的地狱风暴火箭炮也开始开火,漫天的硝烟呛得陆泓连连咳嗽。
躲在墙垛里看了一会,陆泓才发觉这地狱风暴火箭炮的准头简直是一绝,几乎称不上准头。
若不是城墙下漫山遍野全是绿皮,地狱风暴火箭炮几乎砸不准人。
臼炮经过瞄准,好歹可以击中云梯车的附近,多打几炮也能命中一次。
地狱风暴火箭炮则是完全靠运气瞄准,可除了准头差之外,地狱风暴火箭炮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它靠得便是一个多重射击与火力压制。
一次发射便是十几发炮弹连射,一大片范围内全是火药炮弹的轰炸,躲都躲不开。
地狱风暴火箭炮的炮弹装载也需要很长时间,炮手们忙碌得浑汗如雨,他们还得为炮架基座提供冷却。
虽然满是缺点,但地狱风暴火箭炮的杀伤能力不可小觑,陆泓把守的城墙前,已是堆满了绿皮们残破的焦糊尸体。
由于这片区域不在战场中心,所以并没有大量云梯车向着这边登录,失去了高耸的云梯车作为桥梁,绿皮们只得通过攀爬登上城墙。
守军们主要的职责便是使用各种守城器械对绿皮们进行杀伤,拍板、石块、滚水不要钱一般往城墙下扔,劈头盖脸的砸到绿皮们身上。
陆泓倒是不用操使守城器械,他的主要任务是为炮手们撑盾,防备绿皮们的箭矢以及杀死一切爬上城墙的绿皮。
在韦斯利看来,有着强大战力的陆泓没必要去使用那些谁都能用的守城器械,他和几名巨剑士应该座位,留些耐力随时准备白刃战。
守卫地狱风暴火箭炮的任务比昨日防备云梯车轮番进攻要轻松许多,战斗烈度也削弱了不少。
起码陆泓所经历的战斗比昨天要好不少,倒是月浅灯深、杏仁佛手、疏影横斜气喘吁吁,他们一直在使用守城器械。
除了陆泓之外,唯一被韦斯利派作生力军的玩家便是剁椒鱼头,看来韦斯利还是比较看好剁椒鱼头的投掷能力。
划水的时间终究还是短暂的,绿皮方突然涌出了大量人马。
一群夜地精战帮出现在陆泓等人面前,这些恶毒的矮小地精穿戴着长长的黑色兜帽斗篷,手持他们半身高的扭曲黑刃与盾牌,一个白月图案印于兜帽顶端。
陆泓见又是一群没遇到过的奇怪家伙,立刻便开始查询资料。
……
【夜地精】
等级:7
体质:6力量:6敏捷:9智力:3
近战攻击:26近战防御:24武器杀伤:27冲锋加成:12护甲强度:60
“夜地精们通常隐藏于灯光昏暗的隧道中,但不得已待在地面时,为了避免自己暴露在讨厌的阳光之下,他们会穿上黑色兜帽,他们是矮人的劲敌,无论是山峰还是地底,两种族之间都有着漫长而痛苦的战争史……”
……
在城墙上看下去,下面的土坡中像是长出了一丛丛小小的黑色蘑菇,只是这些蘑菇一边咒骂着一边试图爬上城墙。
不得不说,夜地精们近身肉搏战斗能力不如兽人小子们,但攀爬能力却比兽人小子强得多。
陆泓脚下的城墙上趴满了夜地精的黑色身影,宛如蚂蚁群一般往上涌,再多攻城器械也无法完全清除这些夜地精。
白刃战很快便再次展开,这些夜地精们战斗能力比普通地精要强许多,呱喳乱叫间便扑上来砍人。
可陆泓实力暴涨,早已不再害怕夜地精这一等级的敌人,死在陆泓手下的夜地精越来越多。
夜地精们身手敏捷,他们极为擅长上蹿下跳,通常都是多只夜地精一齐攻击同一目标,使得他们的敌人手忙脚乱。
这对陆泓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再多夜地精扑上来,陆泓一个【盾击】便可以将他们拍飞。
鹫灵盾蕴含的荆棘效果加成了【盾击】的伤害,虽然鹫灵盾面光滑,却生长了看不见的隐形尖刺,只要对鹫灵盾发起攻击,便会遭到反击。
一记横扫,陆泓将三、四只夜地精砍下城墙,从高耸城墙上摔下去,夜地精们并不算强悍的身板摔得稀碎。
一名剑士被几只夜地精包围,他无法阻挡每一个方向来袭的攻击,眼见便要受伤。
陆泓上前几步,快速来到他身后,将其衣领一拉,甩到自己身后,然后独自一人面对数只夜地精的袭击。
这名剑士脸都吓白了,连声道谢,感谢陆泓的救援,要不然他最少也要落个受伤。
陆泓来不及回头,一只夜地精朝他跳来,陆泓顶盾送到夜地精面前,夜地精飞跃攻击砍在鹫灵盾上,却只觉得一道不正常的反震之力将自己右手刺得鲜血淋漓,并且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啊!俺动不了!”
趁着夜地精僵直之际,陆泓持雪刃弯刀刺入其胸膛,将敌人的心脏连着肺叶搅成烂肉,绿色血液宛如鲜橙榨汁一般喷出。
他甚至都不将刀刃抽出,直接弯刀横砍,撕开夜地精的身体,又一刀将另一名扑来的夜地精砍去。
雪刃弯刀击在夜地精的刀刃上,【寓守于攻】起效,将其连人带武器砍翻。
陆泓浑身都是绿皮的血液,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绿血干涸在他的胸甲上,变成黏稠的绿色痕迹。
“砰砰砰砰……”
地狱风暴火箭炮又一次开火了,城墙外一大片区域被洗地的火药炮弹清空,黑色蘑菇丛们被打得不敢露头,全都躲在了土坡下。
等到炮声停止,夜地精们才探出头来,挥舞着刀刃怪叫着朝城墙冲来。
夜地精的伤亡是人类方的好几十倍,可即使是这样,夜地精们也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人类士兵们浴血奋战,拼死抵抗,没有让任何一只夜地精靠近地狱风暴火箭炮,甚至连血液都溅不上炮管。
战局稳定,可陆泓却总是放心不下,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守城战打得太轻松了,轻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