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6 莉亚的酒馆
尼克福瑞离开李奥瑞克这里之后就没有去其他的地方了。
在堪杜拉斯暂时的入住这种事情倒是不值得在意什么。
神盾局现在即便是没有尼克福瑞坐镇其中也能够正常的运转。
虽然因为泰瑞尔的存在让神盾局的人手被更加频繁的调动着。
“我现在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堪杜拉斯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这边发生了不少变化。
有些事情只有我亲自去看了之后才能给出准确的判断。”
尼克福瑞对着电话说道。
电话的那头是杜根，虽然杜根现在基本是脱离了神盾局的领导层。
但是他的意见依然是至关重要的。
神盾局在经历了九头蛇事件之后内部的命令已经多了很多加密的手段。
而杜根这种怎么都不可能成为九头蛇的家伙就是加密手段之一！
如果情况发生了恶化，那么杜根也是可以直接接管神盾局的。
神盾局存在的理由就是保护人类，而既然是盾牌那就得有人持握才对。
至于这个操纵着神盾局的人是谁反倒是不怎么重要，只要是坚定的站在人类一方就可以了。
不管是托尼还是诺曼奥斯本，甚至是杜姆博士，只要他们在需要的时候站在了人类的一边，那么就有可能成为掌握神盾局的那个人。
尼克福瑞对之后的事情早就做好了安排。
当下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太糟糕，但未雨绸缪这种事情他们还是很清楚该怎么做的。
“对于军队渗透还需要继续进行吗？
当年你把大量可以成为优秀特工的士兵送回了军队之中，为的该不会就是在这种时候得到军队的掌控吧？”
尼克福瑞听到了电话那头杜根的抱怨。
那个时候的杜根还是神盾局特工的总教官来着，当时是有不少杜根认可的人被尼克福瑞送回了他们来的地方。
当时的杜根还以为那些人是有什么地方存在问题才没有被收纳进入神盾局的。
现在看来可能那些人当时已经是神盾局的一员了，这是去执行一些尼克福瑞布置的任务。
这件事还是在之前罗斯将军麾下的那个军医暴露了身份之后杜根才意识到的。
这种时候杜根对尼克福瑞倒是没有多的看法，虽然这个做法是有些可怕。
“我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家伙，虽然不能保证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我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不是吗？”
尼克福瑞笑着说到。
至于他的笑容和笑声之中是不是带着苦涩，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他的眼睛瞎了一只这件事并不是因为他相信了别人，而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亲和力导致的。
但是他也的确是因为相信别人而付出过代价。
“好了，我没时间和你闲聊！
你联系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又有任务了。
说吧，你又需要我这个老家伙去做什么？”
杜根的声音十分的不耐烦，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将尼克福瑞视为自己的朋友。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做朋友的混蛋。
或许现在为止只有弗兰克一个人将尼克福瑞视为朋友了。
“去看看X特遣队的情况，我觉得那边可能会有些不对劲。”
尼克福瑞的要求说的很模糊，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具体的安排！
而这就已经足够杜根明白他的意思了。
“阿曼达沃勒？的确，那个家伙和你一样的心狠手黑。”
杜根嘲讽了一句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会去做这件事的，但是杜根也会盯着尼克福瑞本人！
尼克福瑞对自己可能腐化这件事做了不止一手准备！
希尔特工，杜根，还有其他的好些人都是他选择的人手。
在他有任何不对劲的时候，这些人都可以直接对他动手的。
当然，这也代表着巨大的风险，一旦这些人之中有任何一个有了别的想法，他的安全都无法得到保证！
所以尼克福瑞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保险。
比如让这些人相互盯梢，一旦他死于某个人的手中，对于他们的调查会变的错综复杂，甚至一直持续下去！
这种做法的确是有些肮脏，但尼克福瑞认为这是有必要的。
一切为了人类能够在之后的危险世界之中继续存在下去，或者在还有余力的时候和敌人同归于尽！
尼克福瑞不可为不伟大，但是他也是那种会让人讨厌的家伙。
尼克福瑞看了看周围然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之后还需要去见见艾丹。
艾丹在堪杜拉斯的地位超然，这一点尼克福瑞已经明白了。
只是尼克福瑞还需要去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在堪杜拉斯这个地方到底谁的话最管用！
虽然一切的表现都是李奥瑞克毫无疑问的作为堪杜拉斯的王！
但按照个体实力的强弱来看，尼克福瑞不认为乔汉娜这样一个传奇圣教军会配合李奥瑞克！
能够让乔汉娜保持一定程度的妥协，一李奥瑞克所展现出的实力来说还是不够的！
所以尼克福瑞理所当然的想到了艾丹的存在！
……
艾丹现在正在莉亚的酒馆之中。
他没有带着什么目的来到这里，就只是单纯的和莉亚见一面。
他们是父女，但是他们彼此之间也的确是不怎么熟悉！
莉亚虽然当年从迪卡德凯恩那里听到过很多关于自己父亲的故事，但是那也只是故事而已！
“艾丹，你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格鲁查克有些不客气的问道。
格鲁查克当然是不需要顾忌艾丹的力量。
虽然艾丹的确是很强，但格鲁查克可不认为自己就弱了。
艾丹的身上多了权柄的味道，这种事情是瞒不过格鲁查克的。
虽然格鲁查克在艾丹没有动用权柄的时候无法确定这是哪一种权柄，但这并不妨碍格鲁查克保持警惕。
艾丹身上可不是没有任何的隐患！
当年艾丹虽然十分的伟大，应该得到奈非天们的尊重！
但是奈非天们也做不到玩去无视了艾丹逐渐被腐化的那个事实！
“我只是来喝酒的，我也付了足够的酒钱。
格鲁查克，我只是想要来这里呆着，然后看看莉亚而已。”
艾丹的神情之中带着积分自嘲和悲悯混合的情绪。
格鲁查克只能闭嘴！
他做不到阻止一个父亲想要看看女儿的念头。
他还没有那么无聊和残酷。
“你很危险，我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莉亚的存在除了是一个自由的个体之外，对于奈非天来说依然意义非凡！
而且莉亚的身体之中流淌着雄鹿部落的血脉！
我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格鲁查克说了一大串的话，但这更像是给他找一个理由一样！
奈非天之中有人会讨厌莉亚吗？
大概是没有的！
莉亚如果说在过去的时候有什么做的不好，那大概就是她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了！
如果被艾德莉亚带走的时候，莉亚有着和艾丹相仿的实力！
那么迪亚波罗可能根本做不到窃取莉亚的身躯！
弱小可不是什么罪！
“是啊，现在的莉亚是一个野蛮人了。
我知道是你们给了莉亚重新来过的机会，对此我十分感激。
所以我没有提出任何不恰当的请求，就只是作为一个客人来这里喝上几杯而已。”
艾丹摊了摊手，看得出他现在是有些窘迫的。
“艾丹，我的父亲。
我现在依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但是你作为客人的话，我很乐意招待你。
只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适合闲着，恶魔的压力可比庇护之地的时候大了不少。”
莉亚的语气尽量的保持着平静。
但依然能够听到其中的颤抖。
莉亚也在苦恼自己该如何与艾丹接触的问题！
原本天使艾丹出现的时候，莉亚的确是对“父亲”有着很多的期待。
但是随着天使艾丹那种几乎是疏远的态度，让莉亚也逐渐的放下了这种期待。
毕竟比起艾丹来说，布尔凯索可能更符合莉亚对“父亲”的理解。
至少布尔凯索在庇护之地冒险的时候，对她十分的照顾。
甚至可以说是迁就！
“只要这样就好，恶魔那边的情况尚未明了。
但我相信这一次人类依然会是胜利者。”
艾丹这番话之中带着强烈的自信！
他可不觉得自己是在说谎！
人类必胜的信念早就深植在他的心中了！
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不是欺骗自己，但有这样的信念总比没有要好。
这一次格鲁查克和莉亚都没有开口。
他们当然希望人类是最终的胜利者，但是却无法作出任何的保证！
他们见过恶魔，感受过那些家伙带来的压力！
光是无穷无尽这个前提就已经让大多数的奈非天压力巨大了。
奈非天可以不断的战斗，但他们终究是需要进食的。
虽然他们在有了条件之后都会随身携带大量食物，但那终究不是无穷无尽。
恶魔化作潮水的时候，被包围的奈非天很难寻找到新的食物。
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传奇奈非天是因为无法找到食物而饿死的。
但是被恶魔堆死的奈非天也不在少数了。
“我和过去一样，只要能够战胜恶魔我付出一些代价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希望。”
艾丹再次开口。
只是格鲁查克的神情之中有些疑虑。
“你似乎在暗示我们你掌握了希望的权柄？我可不会相信！
即便你当年的作为的确是带给了很多人希望，但奥莉尔在哈洛加斯圣山上就不会逝去！
而她也绝对没有舍弃希望权柄的可能。”
格鲁查克直截了当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对于他来说可没有什么对艾丹隐瞒的必要。
“是正义，虽然我也不觉得这个权柄很适合我。
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好。
虽然现在想想这可能也在那些大天使的计划之中。”
艾丹摇了摇头。
然后猛灌了一口烈酒。
“这我倒是不会感到意外，大天使们从来就没有单纯过！”
格鲁查克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狰狞而已！
他不喜欢大天使，即便是奥莉尔和因普锐斯这种展现过善意的家伙。
这大概是格鲁查克和艾丹之间少有的共识了。
“你在这里约了人吗？”
莉亚问道。
她不是很相信艾丹来这里只是为了看看她。
虽然莉亚希望这是真的。
但是莉亚也明白，像是艾丹这样有着巨大责任在身的家伙并不会浪费时间。
修复父女之间的感情？
这种事情比起人类的存亡来说反倒是不怎么重要了。
至少莉亚从迪卡德凯恩那里所了解到的黑暗流浪者不是这样的人。
“是的，但是我约了一个小时之后。
他即便是提前一点到来，也不会太早的。”
艾丹坦率的说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个酒馆的老板而已。”
莉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在意，然后将一罐酒丢到了艾丹的桌面上。
格鲁查克闷头喝酒，对此不打算发表什么看法。
他只是认为艾丹似乎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对于莉亚和艾丹的事情他倒是不打算介入太多。
格鲁查克只是想要保证莉亚的安全而已。
酒馆之中很快就继续沉默了下去。
艾丹所约的人自然就是尼克福瑞。
他和尼克福瑞之间也有不少的事情可以讨论。
尤其是在尼克福瑞递交了约见的请柬之后。
堪杜拉斯现在最终的决策者的确并非是李奥瑞克，但也不是艾丹！
这对父子加上乔汉娜，构成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决策层。
他们的行为方式有着不小的差距，但只要是在人类的立场下那就有合作的可能。
此时的堪杜拉斯就是进入了这样奇怪的状态之中！
乔汉娜不会插手任何堪杜拉斯的发展问题。
但在一些重要的决策上乔汉娜也不会缺席！
“圣骑士？你们真的决定了吗？”
格鲁查克还是打破了沉默问道。
“其实不管是圣骑士还是圣殿骑士都无所谓的。
只是我得到了正义的权柄，构建圣骑士的初步信仰比较简单而已。”
艾丹有些敷衍的说道。
酒馆之中虽然并不昏暗，但也不是亮堂到刺眼的程度。
温和的光芒之下很适合放松。
敷衍而懒散的闲聊让莉亚的酒馆之中带着几分奇怪的温馨味道。
艾丹继续默不作声的缓缓喝酒。
格鲁查克依然是坐在一边发呆，偶尔端起烈酒喝上一口。
莉亚坐在柜台之后，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这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有些枯燥而无聊的。
不过这也算是不错的体验了。
闲着无聊原地发呆，那也比不得不去面对恶魔的威胁来的让人轻松。
这种沉默至少得持续到尼克福瑞的到来。
番外大概两点之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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