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你想抄家呀?

194“大哥,你你,赶紧让开,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住手,混账,活的不耐烦了,你想跟谁翻脸那。”老胡气势汹汹的冲了回来,躲开云豆,搡开自己的大儿子,站到了胡小五儿两口子面前。“钱春桃,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爹我。”钱春桃眨巴了眨巴眼睛,“爹,我不是话感话儿赶到那里了吗?我不是有意说的,您老别往心里去。”

“滚。”老胡愠怒的抬手指了指胡小五儿和钱春桃,“你们两个从这个家给老子滚出去,看见你们就有气。”

“爹你怎么向着外人,豆豆欺负春桃,春桃可是怀着您的大孙子呢。”

“我没有啊,是她拦住我什么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骂我。我才还嘴的。”豆豆赶紧解释,这亏她可不吃。

“我没有。”

钱春桃继续仗着自己的孕妇身份耍赖。云豆可不想放过她。她云豆什么人,从来不吃亏的主儿。

“你是孕妇,撒个慌没什么的哈。不过,离地三尺有神灵啊,小五儿叔,老胡爷爷,胎教可是很重要的呢,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当初周文王的母亲怀生周文王的时候,那可是住了好些天的花园儿,悉心教导,后来人家成了周文王了。

你们你们家孩子整天赶着亲娘撒谎,这个我感觉不太好呢。”

云豆坏呀,这个比喻一出,老胡家的这几位,脸儿顿时都全绿了。

“云豆你个狐狸精。”

“住口。”

别呀,老纸还得破案呢。住口哪儿成啊。

“胡爷爷别生气,你看我就不生气。我再讲个笑话儿哈,有两口子小偷儿,嘿嘿你们猜怎么着。”笑眯眯的指了一圈儿卖萌,“孩子出生的时候,手里死死的攥着一只银镯子,原来稳婆接生的时候给人家摘下来了的。你们说这孩子得多出息。”

钱春桃呜咽起来了。“我没有,我可没有偷你们家花样儿,你们家方子可不是我偷的。”

啪啪。豆豆拍了拍巴掌。

“呵呵,我可什么都没说呀?钱春桃你可是够能联想的。只有相府村儿那么几个人骂我狐狸精,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啊,让你这么陷害我家。”

“哎呦。哎呦。”钱春桃一头扎进了胡小五儿的怀里,挥着粉拳死命的捶着。“你个窝囊废,我们母子让人这么欺负,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呢?你倒是给我说话呀,可是冤枉死我了。”

“我看见了。那天五婶儿给了他爹好几张纸,他爹给了五婶儿一个盒子,里面有银票。还有一副玛瑙的镯子,一副嵌宝的缨络。”

“淘气儿。”胡老三赶紧捂住了从人群后面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嘴。哎呦,家丑不可外扬,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就算跟云豆关系再好,也不能接自己人的短那。

老胡气的胡子就撅起来了,家门不幸啊,娶了这个孽障进门,害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

“淘气儿,你知道东西在哪儿吗?给爷爷拿回来。”

“淘气儿别去。”

胡老三想拦着,但是,爷爷的话当然比爹管用啦,听爷爷的话有零花钱,爹,不是很重要啦。淘气儿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给拿回来了。将盒子交给了老胡。

“爹,你听我说,淘气儿胡说的,就是怕我生了儿子,抢他的那份儿家产。”

“你闭嘴,你们家啥情况我能不知道?”老胡一瞪眼,“说,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爹,是我给他的。”胡小五儿还想帮媳妇儿解释。“爹,你相信我。”

“信你个头,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把这个女人给休了,爹给你娶个更好的。要么,你就跟她一块儿滚出去,我胡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是,也绝对容不下这种人辱没家风。”

“爹,爹,爹。”

胡小五儿连喊了三声,见老胡别过了头去不看他了,虽然也是有些怨愤,但是他还是没有勇气迈出家门去的,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那可是老大的一份儿家产呢。一个女人算个屁呀,只要有钱,还怕没媳妇儿。瞬间就把钱春桃给卖了。

钱春桃暗暗咬牙,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赶紧噗通一声跪倒低上,跪着挪到了老胡的面前,“爹,爹,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我愿意把东西交出来,赔偿豆豆家的损失,爹,你看在您没孙子的份儿上,饶了我这回吧,我这次再也不敢了。爹你给我跟豆豆讲讲情吧。爹。豆豆,婶子错了,你就饶了婶子吧。”见老胡不为所动,又爬到了云豆的面前。

“娘家,你娘家跟我们相府村儿什么关系?”

“云浮云的女儿是我婶母,我爹跟我说婶母找她,若是能把你们家的秘方花样偷出来,少不了我的好处。”

“呵呵,早说不就完了吗?何必惹这么多的闲话。现在明白谁是狐狸精了吧?”

“胡爷爷,有时间吗?我请你喝酒。”

“有啊。”

“诶,豆豆,我都说给你听了,你不帮我啦?”钱春桃终于是知道爬了,一把抓住了云豆的脚脖子。

云豆假装了然,扭头冲着胡小五儿喊了起来。

“五叔儿啊,这样的娘们儿要不得,她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哈。”

“云豆你是找死吗?你这个狐狸精,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你给弄死。”

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云豆的脚脖子,云豆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去踢打钱春桃的,希望挣脱出来。然后人们惊奇的发现,从钱春桃的夹袄里落出来了一个布包。

淘气儿眼尖,“咦,五婶儿你的包包掉了。”

“啊——。”钱春桃赶紧松了豆豆去捡包包,“五郎。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哎。”一家子人都不忍心看了,纷纷朝院里走了。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不仅挑拨一家子的关系,还偷别人家的东西,如今还冒出来假装怀孕,还能好?”

老胡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他儿女不少。但是敢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死的。钱春桃还是第一个。

“来人,杖责三十,然后扔出去。我胡家就不能容忍这样的妖精。”

“爹,我错了,五郎,救救我。救救我……。”

云豆悄悄的想退出去,老胡对自己不错。自己把人家弄成这样,有点儿不落忍。哪知道老胡直接追了出来。

“站住,你说请客,还算数儿不?”

“算那。”眨巴眨巴眼睛。“您还有心思喝酒吗?事情给弄成这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胡刚才那么折腾。倒是跟没事儿人似的,揉了揉豆豆的小脑袋进行安慰。

“家门不幸啊。其实就是没你,我也早就想处理她了,只是我是个当公公的,不好出头。这女人的胆子也忒大,竟然敢假冒怀孕,企图混淆我胡家的血统,真是找死。”

噗嗤,这台词儿豆豆挺熟悉的,你老胡家还血统,挺有高度滴。

“算了,要不这样吧,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帮小五儿叔介绍一个怎么样?”

“好哇。”老胡点点头,“长的差点儿没关系,心得好,不爱财,别的都能将就。娘的,这刘媒婆儿真坑人,我以为你们家大舅母找的不错,她不能坑我呢,竟然给找了这么一个。诶,豆豆,你说我要不要把说媒的钱给要回来?”

天呐,这事儿自己可不能答应,七奶奶对自己一家不错呢。

“拉倒吧,您老爷不差那点儿钱不是。我七奶奶人还是不错的,你看的我的面子吧。对了,我找您有事儿,太白楼怎么样,我请客。”

“哎呦呦。”老胡眼睛一亮,“这个好,就请我呀,还有别人吗?”

“没了,就请您自己,你看我连茉莉都没带,老有诚意了。”

老胡勾了勾嘴角儿,感觉挺自豪的,老马家的大外岁女,就请自己,多有面子,总算是比老损友高级了一回,开心,乐着呢。

“哈哈,带钱就行,你不会吃完了告诉我没带钱吧?”

“哎呦,您心眼儿真多嘿,我是那种人吗?真是的,你要是不去,那得了,回家吃吧。”

那哪儿成啊,老胡一伸手就把云豆给夹胳膊底下了。

“那可不成,大丈夫说话岂能言而无信。”

“我是小豆豆啦。不算数儿没什么啦。”

这熊孩子,真像老马头儿呀,老胡差点儿手一松把云豆给扔了。

“对了,你怎么那么中意太白楼,那里水可深,你不怕泄密吗?”

“深才去吗,哎,整天被人惦记的滋味可不好受呢。那些幕后黑手不找出来,寝食难安那。”

老胡眸光突然深邃起来,深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然后就一门心思赶路不说话了。

云豆有点儿迷糊,老头儿这啥意思啊?整天跟自己玩儿深沉。

太白楼,刚到门口儿,陈启章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哎呦喂,云东家,胡东家来啦,失迎失迎,两位贵客里面请,里面请。云东家,您看我正准备去找您呢,您就亲自来了。”

云豆显摆的冲老胡挤挤眼:您看咱这人缘儿。

“哼。”老胡冷声一声没搭理她。

“陈东家找我干嘛?莫非有发财的生意惦着小的,真真是极好的,我就喜欢发财了。”

陈启章赶紧赔笑,“楼上雅间儿请吧,我慢慢跟您说。”

肿么回事儿,云豆感觉好别扭,陈启章抽什么风了,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

“啊,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谈,我要不要回避呢?”老胡有点儿吃味儿,自己这么大个人,还不如一个小蹦豆子吃香,羞愧难当。

“不需要。不需要。”陈启章赶紧解释,“没什么需要瞒着您的,我就是想跟云东家订一批绢花儿,不过量有点儿大,想要个实惠点儿价格,嘿嘿嘿嘿。”羞涩的搓着手,陪着笑。“还得请您老人家帮衬着说几句好话呢。”

这会儿陈启章拿出了商人的奸诈。云豆倒是放心不少了。感情就是找自己订货呀,那好呀,越多越好。

酒菜摆上来了。陈启章就开始叹气。

“怎么了?”云豆眨眨眼,笑嘻嘻的问,“怎么了,我们白吃你一顿。心疼啦?”

“不是,不能。不能。”陈启章连连摆手,“是这么回事,圣上他老人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提倡节俭。京城的达官显贵无不噤若寒蝉,这珠宝生意不好做了。”

哟,皇帝舅舅又抽风啦?嘿嘿这个倒是好玩儿了嘿。

“还有呢?”

“这女人吗。到什么时候都是爱美的,现在京城卖的最好的就是绢花生意。而且呀。将京城的勾阑都给查封了,这样一下子平添出来了不少的茶楼酒肆,我去看了烤鸭铺子的装修,不错。”

“说目的吧?”

“我想跟你合作,在京城开个绢花铺子。当然了,在这之前,我想先跟你订一批货,销售一下试试。”

老滑头,这是云豆给陈启章的评价。

“其实呢,我们倒是可以深度合作一把的。只是。”云豆憨憨的笑了一下,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陈启章。“我能信的过你吗?”

陈启章微微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鸽子,“云东家,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烤乳鸽,别比别人家的好吃吗?”

娘啊,云豆心中大喜,果然又让自己给猜对了?

“愿闻其详。”

“这信鸽的肉,肉质跟肉鸽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呀。”

哈哈,果然如此呢,自己曾经两次莫名其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陈启章的样子,现在终于落实了,果然是他干的。好吗,把人家信鸽不但给抓住了,还给卖了,牛。

“好,既然陈东家这么有诚意,就这么着了,不过得容我回去想想。”

啪,云豆一拍桌子,这回踏实了,人家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值得信赖。这陈启章还真是个人物,能够将云山还有吴七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后台一定小不了,倒是可以合作一下。

“那是自然,自然。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告退,告退。”

等陈启章走了,老胡挤挤眼,“豆豆,京城可是个是非之地,你老把手往那里伸,就不担心吗?”

无奈的耸耸肩,“我不伸,他们放过我了吗?我这安静过吗?相府村儿安静过吗?清河安静过吗?

不说这些了,我的目的就是赚钱,赚钱,赚多多的钱。什么宝藏不宝藏的,那玩儿都是空中楼阁,还是自己长本事比较靠谱儿呢。

是这么回事儿,面馆儿却是很久没有推出新东西了,我准备请客,想麻烦您老人家帮我请些有头有脸的人来。嗯,当然了,资源共享,不白用您的人脉,配方可以免费给您用。不过,嘿嘿。”羞涩的呲了呲牙,“你得给我两成的分红,咋样,我很厚道吧?”

老胡咧咧嘴,很不友好的瞟了云豆一眼。

“切,你才不厚道呢,你们全家都不厚道。”

云豆眯着眼睛笑了笑,“这您都听出来啦?哎呦,你可真是老油条啦?”

“废话。”老胡一瞪眼,用筷子敲了云豆一下,“你是要了两成,然后你姥爷再要两成,我又是个老实人,我能看着你大舅二舅吃亏吗?跟亲儿子似的。这里外里,一半儿又没了,老子还得感激你,你说你这孩子得多坏呀?你直接说一半儿多好哇,费得这劲的。

我就等于费事转了一个吆喝,就没见过你这么缺德的。”

“嘿嘿。”豆豆手扒着桌子来回的晃荡,“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呀,你跟我姥爷那敢情,你不给他,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滴?你不就省了吗?那我舅舅又不是你亲儿子,你眼睛一闭,心一黑。又假装没看见,不又省了吗?”

嚯嚯嚯嚯,云豆都被自己的机智给打败了,你看平常咋咋呼呼的老胡那一张都快憋成了滋养肝的脸,幸福呢。

“你个小混球儿。”老胡想揍豆豆一巴掌,可是突然眼前一黑,巴掌走空了。原来云豆把桌子上的烛台给吹灭了。“你这熊孩子。做什么妖儿?”

只听黑暗中云豆嘿嘿一笑,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声响,然后眼前一亮。直接豆豆手里捏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物件,也就一块玉牌那么大小,上面的火苗子足有一寸长,吓得老胡一缩脖子。

“这什么法宝?”

将蜡烛重新点燃。云豆呲着咧嘴的笑了,“我熊吗?”

“不熊了。不熊了,宝贝儿,这啥玩意儿?”

“打火机呀。”云豆把小胳膊往身后一背,躲过了老胡的爪子。“干啥呀,要明抢是怎么滴?为老不尊呢你。送你一个好了?”

“好好好,好孩子。”可是等东西到手之后。老胡在手里颠了颠,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破纸盒。哪里还有宝光,脸就虎起来了,“这什么玩意儿,你这孩子怎么还学会蒙人了呢?胡爷爷往后不喜欢你啦?”

嘿嘿,豆豆晃荡着小脚丫暗笑,老纸是现在都是蒙人祖师级的人物了好不好哇。

“嗯哼,那个我姥爷还没玩儿够呢,只能给你这个了火柴得瑟得瑟了。你喜欢杀人放火,这个正好用是放火神器,你绝对用的着。”

老胡把脖子一梗,“谁喜欢杀人放火啦?我那是搞情报,搞情报的,怎么就成了杀人放火了呢,果然跟你那个不学无数的姥爷一个德行。”

啪,假装生气的把火柴和往桌子上一丢,一仰脖子的,咚咚咚,抄起酒壶来灌了半壶。

云豆才不怕呢,你看老头子那贼光四射的小眼神儿,跟个响马见了金银财宝似的,他会生气,云豆才不信呢。

“小王八蛋,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呢?你也不劝劝我老人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尊重老人家。”

“切。”云豆使劲儿的晃了晃小脑袋,“您还需要劝吗?我看您老人家挺高兴的。”将刚才那个打火机放到了桌子上火柴的前面,我只得几个不多,可是我和师傅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你出什么价儿?”

“就凭咱这关系,你还要钱?”

“亲兄弟明算账啦?我不是要钱呢,而是怕你不劳而获,不知道珍惜东西。你们家有多少亩地?”

老胡勾了勾嘴角儿,“嚯。”瞅着云豆的目光都锐利起来,“你小丫头不要太贪心那?”

“我又不要你的地,会不会说话啦?这东西需要一种燃料,需要用到粮食,朝廷限制酿酒,没粮食是玩儿不起来滴。”

怕老胡不信,还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好家伙,老胡的脑门子上都冒了汗了。怪不得这个熊孩子一张口就要清河两岸各五里的荒地,感情还有这个算计呀,这个孩子真是太雄才大略了。

“我的地那照你不差远了吗?”老胡厚着脸皮假装谦虚的显摆起来,“也就有那么几十倾吧。”

嗷嗷嗷嗷,云豆瞬间跟点了穴似的挥舞着小拳头发起疯啦。一顷那可是一百亩,娘的,以为自己挺厉害的了呢,这个小老头儿才是深藏不漏啊。往后得好好的坑,认真的坑,可是不能再被他哭穷给骗了啦。

“有山吗?”

很大爷胸有成竹的摇头尾巴晃的问着。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小纨绔。弄得老胡心里很吃味儿,说话也就不怎么将就了。

“咋滴,你想抄家呀?”老胡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当然不是咯。”

捏过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从里面捏出来一根小棒,在盒子上轻轻一划,嚓的一声,一团火焰升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弥漫起来一团硫磺的味道。

“呀。”老胡惊呼出声,感觉事态,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什么东西?”

“火柴呀,这人啊。”得瑟的一晃小脑袋,“就得会琢磨,我在传统工艺的基础上,动了点儿小脑筋。现在用着带着都方便多了。不过这东西耗费木材,没木头玩儿不转。你还没说你有没有山头儿呢?”(未完待续)r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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