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审讯
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卢永存
杨志清想了想道“嗯，是这么个事儿。朱参谋让你护送完百姓马上返回，你也别耽搁了，他们那边力量还是比较薄弱。我带上来两个辎重团，现在货也卸的差不多了，你赶紧带两个营上去，把粮食都运回来，另外告诉朱参谋，今晚我带一个骑兵团上去！就这些，去吧”
于大海领命去了，杨志清陷入了沉思。斥候训练计划他也看过，没觉得多神奇，没想到这第一次出手，就取得了这样的战果，看来自己也需要深入的研究一下了。
上午九点左右，又一批护送百姓和缴获牛羊的队伍返回金沙堡，杨志清终于收到了朱运铎和皮大通联名提交的战报。再反复看了三遍之后，杨志清在战报上属了自己的名字，并要求东北集群司令部加派人手，运输建材来金沙堡，抓紧时间扩建金沙堡。随后派出传令兵，让其快马将战报送给胡硕。
送出战报后，杨志清便组织辎重兵卸货后，携带大批牛羊返回蟒山城，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牛羊被送回金沙堡，这些牛羊在补充军粮的同时，也会大大的削弱哈斯巴人的实力。
这边杨志清忙着组织人手准备扩建金沙堡，深入敌后的朱运铎也没闲着，让王六子组织百姓疯狂的抢收地里的庄稼，中午之前于大海赶回来，带来的两个辎重营几乎就是空车来的，朱运铎知道杨志清是怎么想的，杨志清还是想以金沙堡为基点，让斥候们四处出击，不过现在形势有变，朱运铎觉得如果能以现在他们所在的村子为出发阵地，会更好。听说杨志清晚上要上来，朱运铎就没再派传令兵，只是让人把一切能带走的东西都集中到辎重营的大车上。
昨晚袭击的其他村子，只带回了百姓和牛羊马匹，粮食没有带回太多，斥候们在哈斯巴人的粮仓附近埋设了滚地雷，现在是白天，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去运粮食，朱运铎只好等到夜幕降临再作打算。
哈斯巴人的农业水平确实不怎么样，掳掠来的夏国百姓也没有尽心尽力的为他们耕种，搜罗了一大圈，找到的粮食还装不满三十辆大车，倒是搜刮到不少的羊皮，朱运铎也不好让辎重兵们就这么撤回去，只好先等等看。但是也不能让人都闲着，就让辎重兵也参与到抢收的队伍里。
朱运铎自己则带着两个参谋，去审讯那几个昨晚被狗子药烟呛得晕过去的哈斯巴人。
哈斯巴人有挖地窖的习惯，这些地窖在冬季能够保存一些蔬菜，现在村子中央的几个院子的地窖，被用来分别关押这几个哈斯巴人俘虏。
大夏帝国的军人，对敌人从来就没有什么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些手上很可能沾满了大夏百姓鲜血的哈斯巴战士。几个俘虏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倒吊在地窖里，朱运铎让李虎子找两个擅长审讯的斥候，皮大通却说自己手下有个军士精于此道，于是朱运铎决定齐头并进，一次审问三个哈斯巴人。
皮大通手下那个擅长审讯的军士叫卢永存，长得倒是挺老实，不过皮大通一说要让他审问哈斯巴人，这家伙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两只眼睛放着光，还说马上回去取家伙。
卢永存的表现引起了朱运铎的兴趣，他觉得这家伙好像有点儿东西，便要看他是怎么审讯的，皮大通一脸骄傲的说“朱参谋，你就瞧好吧，这卢永存手底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你先别一次审三个了，让你手下的弟兄也跟着老卢学着点儿。”
朱运铎只好同意，先随便的提出一个哈斯巴人，带到一座房子里，捆在一把椅子上。
卢永存一路小跑的回到院子，冲着皮大通和朱运铎一点头，走进屋子，朱运铎皮大通和李虎子等一帮人也跟着走进屋子，各自找地方或坐或站的等着看卢永存审问哈斯巴人。
卢永存看那哈斯巴人被绑在椅子上，也不问话，拽过一张破桌子，把手里的的一个皮子做的包咣当一下扔在桌子上，哗啦一下打开，朱运铎在边上看过去，包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钳子、锥子、锤子、锯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刀子。
卢永存打开包，从怀里掏出个烟袋锅，装上一袋烟，点着了就抽，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睛打量那个哈斯巴人，眼神里除了冷酷，甚至有些怜悯。
哈斯巴人被看的直发毛，他也看见那个皮包里的东西了，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对付他的，他自认为他是哈斯巴人中的战士，绝对不是贪生怕死的孬种，但是他不怕的是在战斗中壮烈的死去，对于这些奇怪的东西，从内心深处还是恐惧的。
哈斯巴人开始挣扎，卢永存也不管，其他人见卢永存没吱声，也都没动。房间里除了哈斯巴人挣扎的声音，就没别的声音，诡异的让人心里发毛。
卢永存终于抽完了那袋烟，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塞回怀里，然后从桌上抄起一把钳子，冲着那个哈斯巴人咧嘴一笑。
屋里能看见卢永存表情的人心里都是一紧，这笑得也太渗人了，李虎子甚至感觉自己后背直发凉。
卢永存冲一个来学手艺的斥候使了个眼色，那个斥候就过来摁住哈斯巴人，卢永存蹲下身子，抓起哈斯巴人的右脚，就开始用钳子拔他的脚趾甲。
卢永存很用心，就像给漂亮姑娘涂指甲一样，慢慢的把哈斯巴人的大脚趾趾甲拔掉了，拔下来之后还举起来给哈斯巴人看了看，然后扔到一边，吐槽了一句“脚可真臭”，接下来继续去拔二脚趾的趾甲。
哈斯巴人疼的摇头晃脑，鼻孔因为剧烈呼吸被撑的老大，嘴里因为早就被塞了东西想喊也喊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剧烈的抖动，却被斥候死死的按住。
卢永存就像绣花一样，连续拔了哈斯巴人右脚上的五个脚趾甲，然后把钳子往桌上一扔，凑到哈斯巴人脸前，咧嘴一笑，问道“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哈斯巴人连忙点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卢永存伸手把哈斯巴人嘴上的布条子去掉，哈斯巴人立即破口大骂，说的是哈斯巴话，叽里咕噜的一大堆。
卢永存笑道“我猜你就不老实”，说完就又拿起钳子，抓住哈斯巴人的左脚，夹住大脚趾上的趾甲，看着哈斯巴人道“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哈斯巴人只是骂，没人知道他骂的是什么。卢永存毫不犹豫的就把哈斯巴人左脚大脚趾上的指甲拔掉了，这次他没有慢慢的拔，拔下来也没给哈斯巴人看，又接着快速的将剩下的四个趾甲全部拔掉，拔完后看着哈斯巴人道“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哈斯巴人还是骂，一边骂一边惨叫。
卢永存笑了，扭头对着皮大通道“团长，这家伙挺硬气啊，弄死没事儿吧？”
朱运铎接话道“你放手干，这个死了还有五个，有一个开口就行！”
“好嘞”卢永存答道，众人竟然听到了一丝兴奋。
卢永存从包里拣出一把小刀，冲着哈斯巴人比了比，蹲下身子抓住了哈斯巴人的右脚，让一个斥候帮忙把这只脚架起来，确保哈斯巴人能看见他在做什么。
众人不知道卢永存要干什么，哈斯巴人也不知道，只是脚上的疼痛在一阵阵袭来，他现在只想让这个看上去很老实的夏国人一刀杀了自己。
卢永存笑着对哈斯巴人说“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哈斯巴人不吭声，卢永存笑的更高兴了，拿着小刀在哈斯巴人脚趾上一划，切开了脚趾上的皮肤，然后从包里找出个大镊子，开始剥哈斯巴人脚趾上的皮，他剥的很仔细，动作很轻柔，哈斯巴人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大脚趾上的皮被剥下来。
卢永存还卖弄的将这一小块皮肤展示给哈斯巴人看，哈斯巴人挣扎着大叫道“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个恶魔”，他用的是大夏国的话。
卢永存笑着道“答错了，我问的是：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说完继续去剥哈斯巴人脚上的皮，哈斯巴人惨叫着要求卢永存杀了自己，但是卢永存不为所动，只是在剥完全部五个脚趾的皮之后，笑嘻嘻的问道“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点点头。”
哈斯巴人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嘴里念叨着“能听懂，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