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与他成婚你可愿意?
他是如何想的。
明齐帝闻言,无奈的笑了笑。
“阿锦,你莫要说这些了,快帮父皇想一想,如今这该如何是好,西域王这一次,怕是要赖在大齐了。”
乔明锦为他斟了杯茶,随即不紧不慢的说道:“父皇何须担忧?这件事情自有因果,起因是在顾愠和那里,我们想再多的法子,也没法了结此事的。”
只有顾愠和,能了结此事。
“更何况,咱们大齐泱泱大国,还会怕他们区区一个西域?西域王再怎么折腾,最终还是得臣服于大齐,不管他折腾出什么事情来,咱们其实都不必在意。”
毕竟,西域的命运,掌握在大齐手上。
这一点明齐帝怎会不懂?
“朕就是怕西域会闹事,不管他闹出多大的事,都会掀起一段时间风浪。若是闹得大了,怕是会对大齐造成影响。
阿锦,你也知道的,若是西域与大齐从此不再为友,大齐的锦缎丝绸生意,怕是会大不如从前。”
“父皇不必担心,顾愠和不会看着大齐和西域撕破脸,这一次,咱们根本就不用操心。所有的事情本就是因他而起,理应由他结束。
这一次,咱们等着他将此事解决好就行了,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事情。”
担心就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与其花费时间担心,还不如安心等待。
“阿锦,如今顾愠和还在府上装病,你如何料定他会愿意出面解决此事?”
“如今大齐的利益,也是他的利益。西域可是一块肥肉,他必然不会就这样放过。”
她说得极其笃定,似是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思一般。
殊不知,这一次,乔明锦竟然算错了他的心思。
将军府上,顾愠和一边磨着长剑,一边道:“西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和顾府无关,和将军府无关,和我更是没什么关系。”
借月有些惊诧的问:“将军,这一次你不会什么都不管了吧?他西域王在外面闹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给他一个说法,让他消停一阵子吗?”
“我能给他什么说法?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胡闹,此事与我有何关系?我做错了什么吗?他凭什么要从我这讨个说法?”
“将军说的对,就是这个理!就该这样!”
抱月对顾愠和方才说的那一席话举双手赞成。
“凭什么他来大齐闹这一出,我们就得让着他?他当自己是谁呀?区区一个西域王而已,算得上什么?大齐又不是没他不行,他有什么资格这样瞎闹呀?”
“罢了,此事不必再提了,从现在开始,对外宣称我仍在养病,不管是谁来见我,我都不见。”
说罢,顾愠和将剑刃放到了一旁,用手帕擦了擦手,随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抱月走到他身旁,又道:“将军,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躲下去吗?他若是一直不走,你就一直不去上朝,一日不出门,你打算一直装病下去吗?”
顾愠和懒懒应道:“即便如此,那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一直躲下去,有什么不好的。
免去上朝行李,免去了那么多繁文缛节,日子多清净。”
“说的倒是好听,其实您就是犯懒,不愿意去处理公务罢了。”
抱月说完,又道:“将军,你说南卿她……该不会是因为上次我说的那一些话,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吧!?”
“就算是因此,那又有何妨?上次你有说什么错话吗?只是将实情,告诉她了罢了。
她自己不愿意相信,偏偏让自己受这么多苦,这能怪得了谁呢?”
顾愠和根本就不在意她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在意的,无非是眀齐帝准备如何处理罢了。
他侧眸望向借月,问道:“宫里那边可有新的消息?”
借月答道:“刚听探子来报,说今日陛下召锦公主入宫了。”
抱月嘀咕道:“怎么如今一有大事,陛下就召乔明锦过去,她的话比朝廷百官的话还要好使?”
“将军,此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这锦公主从前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吗?
她从前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一点正型,如今倒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这简直太奇怪了,一个人要变,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抱月跟着嘀咕了两句:“难道说她吃了什么仙丹?或者是被什么高人打通了任督二脉?”
“少胡扯。”
他继续道:“乔明锦的变化确实有些大,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咱们也无从得知。
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少跟我做对。”
他不想对她处处提防,也不想成日了和她像个仇人一样相处。
这一个月他待在府上嘛怎么出去过,他一整个月没见她了。
有些时候,他甚至会开始怀念从前在公主府的日子。
他怀念的不是公主府,而是住在那里的她。
是每日都能瞧见的那个女子。
他怀念的,是她,不是公主府。
然而,于乔明锦而言,见不到他,才是最好的日子。
这一个月她过得别提有多快活了。
“父皇,儿臣前些日子从江南带回来的茶叶,你喝着可还习惯?”
“阿锦带来的东西,朕自然是喜欢的。江南的茶喝起来与宫里的茶确实有些区别,相对于宫里的茶,江南的茶味道会更加清甜些。”
“你是没品到四季茶庄里面的茶,那里的茶才是一绝。等有朝一日,有机会了,您一定要亲自去江南尝一尝那里的茶。儿臣保证,您只要喝过一次,便一定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味道。”
“当真有那么神奇?”
“父皇,您要是不信,就去亲自尝一尝,带回来的茶叶煮出来的茶,和四季茶中里面的茶终究是有些区别的,自是敌不过江南水煮出的茶清甜可口的。”
“父皇当年走南闯北的时候,也没见哪个地方的茶有那么神奇。”
他笑了笑,随即问道:“阿锦,你此去江南是与谁同行?”
她回答得倒也坦荡:“和我府上的那位公子一起去的,父皇您是知道他的。”
眀齐帝自然是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