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这群人疯了，抢着送钱？
常即红，内娱的王牌经纪人。
以蒋文丽经纪人出道，手下拥有内地最具实力的演员，歌星。
孙立，与那，于楠，陈汗生……
她的眼光毒辣，而且做事雷厉风行，所以手下的艺人大多干练利索，不论是演戏还是唱片口碑都很好。
“有趣的新人？”常即红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既然孙立说很有趣，肯定是有什么闪光点吸引到她了。
“这是论坛……？”她皱着眉头向下翻，网友的评论她也在看。
了解一个苗子，必须观察到他的方方面面。
有的很有才华，但不受公司管控，行为乖张反而影响极差。
有的注重商业合作，但人品不好，同样会抹黑公司的形象。
“居然只是一个学生？”
年龄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公司能做，就算不行当两年下手，只要有才华，捧红不是问题。但心性这方面就很难把控了。
“长的不错，挺有气质，确实算加分项。”
“思维敏捷，有自己学习模式应该能省很多资源……”
常即红留意着网友的评论，这是一次天然的曝光，可以通过网友的眼睛看清楚的林凡的为人，和受喜爱程度。
“不紧张这点也是加分项。”
“有些幽默感，这孩子舞台能力很强啊？”
直到现在，除了林凡迟到之外，她所能看到的全是优点。
仅仅是这些其实已经足够来公司应聘了。
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说，他的表现鹤立鸡群，就算是在演艺行业，也足够优秀。
“这个楚同学也很棒，气质方面清澈剔透，很适合演仙女类型的角色，而且还会弹钢琴，人设也就立起来了。”
职业经纪人，眼睛就像扫描仪一般。
科幻一点来讲，他们的眼中，所有的艺人都是数据化的。
气质多少分，体能多少分，唱功多少分，表现力多少分。
看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
比如楚雨馨，在她眼中能打出88分。
林凡比较恐怖，还没有展示才艺，现在就有90分的高分。
跟着图文看下去，常即红知道接下来就是林凡表演才艺的部分了。
还有网友现场录制的音频。
“就是这个吧。”常即红抬头问道，见孙立点头后，下载试听。
“嗯……很简单的旋律。”
因为是现场录制，加上楚雨馨刚才钢琴曲的热度还没消散，环境是比较吵的，她没有听到开头的吉他声。
估计是后来这个网友进入了教室，歌声才变得清晰。
变清晰后，正好林凡开口唱歌。
仅仅第一句就惊艳了常即红。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在别人看来，林凡一开始有些口齿不清，这是减分项。但他的唱功在那里摆着，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有这样的唱功，口齿不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但林凡就是这么唱了，那说明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首情歌，还带着悔恨，迷茫……”
“两次低潮，这里应该要转向高潮了。”
常即红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的音乐人，但她带过不少歌手，也认识了不少音乐工作室的作曲，作词人。
耳濡目染之下，这些基本的知识也知道一些。
“咦，这里口齿变得清晰了一些？刚好是歌曲进行到高潮时？”
“哦哦，配上这里的歌词……”
“天啊。”
来来回回听了五遍，常即红终于放下手机。
她明白了林凡刻意那么做的原因。
这肯定不只是一首“伤情”的情歌。
因为林凡只唱了前半段，后半段必然会有转折。
从迷茫，悲伤转向释然，坚定！
“天才。”想通这一点，常即红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才多大？
舞台掌控力，对于观众的亲和力，对于工作的执行力，还有这掩饰不住的才华！
原创啊！这可是原创！
她了解过，林凡之前根本没有在音乐上下过功夫。
仅仅一个暑假，就脱胎换骨。
这不是天才，还能怎么说明。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上舞台。
老天爷赏饭吃，大概说的就是这类人了。
“怎么样？”孙立笑道，跟着老板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老板露出这么夸张的表情，有戏了。
“很强，很有潜力。”常即红立刻回答道，脸色却有些苦闷，“只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就拿这首歌来说，这种完成度……我觉得以我的资源根本无法培养他。”
这并非常即红谦虚，而是事实。
林凡的曲风远超现在。
而她只能听出来很好听，但从根子上无法找不到为什么好听。
这点就很恐怖了。
这是审美上的差距，创作力上的巨大鸿沟。
举个浅显易懂的例子。
现在的常即红像是一个只用棍棒的原始人。
而林凡就像是已经研制出原子弹的现代人。
她只能看到原子弹威力突破天际，但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这种鸿沟，难以逾越。
“也许我们能通过合约暂时把他绑在我们这里？”孙立狡黠一笑，“他总不能比常总你还懂这方面的事情吧？”
“你比我懂。”常即红无奈，“可惜现在不行了。其他娱乐公司已经盯上了这颗未来新星，大头太多了，我把握不住。”
“而且你看，这些人已经快疯了。”
孙立拿过手机，立刻看见论坛中飞速刷过的信息。
“林同学，来我雷霆娱乐吧，年签，合约自由，600万底薪！”
“600万就打发了？笑死。林同学来我们苏元娱乐，培训不要钱，合约自由，2000万底薪！五年签！”
“一**商！林同学不要被这些奸商骗了，他们现在嘴上这么说，手里的合约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听我的，来我们杯玄网络，他们说的那些我全都有，就是年薪方面差一些，500万！”
论坛上，这些报价的公司一条接着一条。
要知道05年的时候500万绝对是一笔可望而不可及的财产！
而现在，这些公司老板们居然抢着送钱！
尤其是看到林凡下台后，刷屏的速度更加疯狂。
“我酸了，看见没人家随便一首歌，最低报价500万！”
“有些人生来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藕，而我是淤泥……”
“比不了，走了走了。”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