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来,棒梗,叫爸爸!
“笃笃”
“笃笃”
“大半夜的你有病啊,敲什么门,我都说了,
不要特殊服务,不要特殊服务,
你们听不见是吧!”
敲门声响了好一阵,何雨柱才装着刚醒来的样子,
胡乱批了件衣服打开门,打了个哈欠。
看到是秦淮茹,这才一副吃惊的样子,
“秦嫂子,怎么是你,难道你也干这行了?
多少钱一夜!”
“柱子,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秦淮茹根本听不懂何雨柱的胡言乱语,咬了咬嘴唇哀求的看着他,
“柱子,姐求你一件事,现在整个院子只有你能帮我了。”
“什么事?”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只有自己能帮她,难道是?
不会吧!
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愣了一会,才看到一大院子的人都在门外看着自己,不由诧异的看向大家,
“你们这是?”
围观群众?
“棒梗把三大爷的自行车砸了。”
秦淮茹一边抹泪一边抽噎着将事情讲完,然后才期盼的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先把你的车让给三大爷,
要不然棒梗就要进少管所了,你放心,这钱我一定会还你。”
“把我的车给三大爷!”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秦淮茹,差点没被这话气死。
他这可不是装的,刚才他把二进的门栓给拴上,又喊了抓贼。
之后就回到家里睡觉去了,后面事情的进展可不知道。
没想到自己都这样避开了,还是让这些禽兽把事情扯到自己头上,
还要自己把新买的自行车让给阎埠贵。
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特么的,老子经常因为三观正常而和这群牲口格格不入。
何雨柱都不想搭理她们了,眼皮一抬,转身就要回房,
“你这忙我帮不了,也不想帮,你另寻高明吧,
不送。”
“噗通!”
秦淮茹突然跪了下来,哗啦啦的眼泪滚滚而落,
“柱子,柱子!
你帮帮姐吧,我家男人死了,就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几个,
你要是再不帮我,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棒梗,你过来!
跪下!”
秦淮茹回头看朝棒梗招手。
贾张氏大惊,很不情愿自己的乖孙跪别人,
帮忙归帮忙,哪里有让自己乖孙跪别人的道理。
秦淮茹又大喊一声,
“棒梗,过来!”
“妈。”
棒梗不情不愿的来到秦淮茹身边,凶狠的眼神瞪了何雨柱一下,然后又压抑住低下头。
“来,
跪下,
给你干爹磕头,
叫爸爸!”
棒梗大吃一惊,好悬没立刻蹦起来。
(⊙o⊙)啥?
我咋多了个爸爸,我咋不知道!
只是在秦淮如的死亡注视下憋屈的跪了下去,
朝着何雨柱低声喊了句‘爸爸’,眼神中闪烁着屈辱的光芒。
秦淮茹又向何雨柱哭泣道:
“柱子,棒梗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和儿子没什么两样,
今儿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爹,他就和你亲儿子没什么两样了。”
“等你老了,他会帮你养老,
等你病了,他会端茶递水服侍你,
你就看在这一点份上,帮帮他吧,
他还小,不能进少管所啊!”
秦淮茹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还让棒梗认何雨柱做干爹,改口叫爸爸。
这一幕看呆了大院里所有人。
三大爷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666;
二大爷则是以全新的目光看向秦淮茹,他以往咋看不出来秦淮茹这么有手段呢;
一大爷则是心脏挑了又跳,羡慕的很,自己咋就没人认自己当爹呢。
还有,棒梗认了何雨柱做干爹,对自己的养老有没有帮助?
他在认真盘算着。
何雨柱无语极了,妮玛喜当爹啊。
她想不通秦淮茹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她会认为让棒梗叫自己一声爸爸,自己就得帮他。
他不觉得高兴,
相反,
他觉得恶心。
棒梗这种白眼狼,别说是不情愿下认的干爹,
就是情愿认的,他也不会感激,他只会觉得耻辱。
等他长大了,有能力反抗了,不千百倍的报复回来他就不是贾张氏养大的。
再说了,就是何雨柱天生就对干爹这种关系不感冒。
养个干女儿,还能幻想点啥,养个儿子能干嘛!
我要儿子不能自己生么!
“秦淮茹,你起来,别跪在地上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何雨柱朝秦淮茹轻声道。
“可是棒梗他?”
秦淮茹不甘心的咬咬嘴唇。
“你要跪就跪,其实我并不在意,我让你站起来,
那是因为我还认为你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奴隶。
据我所知,长得像人的动物,连猴子猩猩都不兴跪拜这一套了,你别连它们都不如。”
轻飘飘的话语传出,秦淮茹脸色很难看,
没想到自己舍下尊严的恳求,在他的眼中竟是下贱。
何雨柱不管她,继续道:
“第一,这件事是棒梗想砸我的自行车,结果误砸了三大爷的,
我不追究他的责任就不错了,更别说帮我的自行车让给他,凭什么!”
他淡淡扫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轻咳一声尴尬的笑笑。
“第二,你算算,棒梗出过多少次事了。
先是偷酱油,然后偷红酒偷到了杨厂长头上,现在又砸自行车。
从这三件事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品行不端、心胸狭窄、暴躁易怒,
和不知感恩的棒梗。”
何雨柱看着脸色狂变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玩味的道:
“你们觉得这样的棒梗还有救么?
值得救么?
就算救了他这一次,以后他就不会犯了?
你还能救他下一次,
下下次?”
何雨柱的话宛如晨钟暮鼓,一下下撞击在秦淮如心房,让她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惨淡。
也让她正视自己的教育,发现何雨柱说的还真没错,
棒梗不知不觉已成了何雨柱口中心胸狭窄,报复心强的人。
院子里其他人也是赞同的点头颔首,棒梗接二连三的偷东西毁坏财物,
一次比一次胆大,
如今更是连昂贵的自行车都敢损坏,已经不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可以推脱的了。
何雨柱看自己的话得到大家的赞同,唇角泛起一丝微笑,
提高了嗓门大喝: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们的教育出了问题。
我觉得,既然你教育不了,那就交给国家教育,否则的话迟早会被别人教育。”
“第三,找个男人嫁了吧。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一个人能帮你一次,但他不能帮你无数次,
活着,终归是要靠自己。”
何雨柱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的困了。
“柱子,你真冷血,真无情,我以前看错你了。”
秦淮茹听完,徐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何雨柱的目光有着千里之远的疏离,
“以前的柱子,他善良,乐于助人,
还爱打抱不平,看到不平事他都会管一管,
所以……”
何雨柱冷笑一声,接口道:
“所以他年近三十讨不到老婆,所以他明明厨艺最好却混不到一官半职;
所以他明明叫何雨柱,你们却叫他傻柱,
连小孩子都知道出了事往他身上推准没错是吧。”
“秦淮茹,还有在座的所有各位,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
以前的傻柱死了,现在他的名字叫何雨柱。
他不想欠别人的,也不想别人欠他的,
就这么简单,以后别没事烦我!”
何雨柱说完就关门睡觉,再不去理这些人。
他们对自己的观感自己不在乎,至于棒梗的死活,他更不在乎。
一个沉溺在祖母的包庇和母亲的溺爱而不知反省的孩子,不值得自己去同情。
看到何雨柱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秦淮茹的求助,
一大爷无奈的长叹一声,看向三大爷,
“老阎,你看这?”
“老易,这事你帮不了她们,阎解成,去报警。”
阎埠贵失落的嘘出一口气,没有算计到何雨柱,
要想从秦淮茹手里榨出两百块钱来可就没希望了。
没过多久,阎解成就带着两个片儿警到来。
案情很简单,凶手也抓到了,人证物证俱在,
片儿警很快就将棒梗儿收监,带回警局看守。
棒梗儿哭的震天动地,可惜不论是秦淮茹还是贾张氏,
都拿不出两百元钱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抓走。
心中对何雨柱的恨意升到了极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贾张氏还狠狠的朝何雨柱家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呸的一声。
秦淮茹还有些后悔,要是傍晚的时候不抬价,
直接要了护卫男子的两百元钱,棒梗就不用抓走了,自己还能落了一堆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