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9、还战斗民族,逃跑民族还差不多!
雄鸡一唱天下白。
看了看表,已是凌晨五点半的时候。
何雨柱伸了伸懒腰,
一身酸痛,全身的骨节嘎巴嘎巴的发出爆响。
又去洗了把脸,望着镜子里的一脸倦容。
何雨柱自己也犯嘀咕,
特么的自己到底是装认真呢,还是真的加了班。
算了,
不算了。
还有半个钟头可以休息,抓紧睡觉吧,
只剩下0.5*24=12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睡的比狗迟,起的比鸡早
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何雨柱感慨一声,
钻进空间里仅仅只睡了29分钟的现实世界时间,
就再次从空间里钻了出来。
刷牙,
洗脸,
正准备去吃早餐。
就听到砰砰的连续敲门声,
都不带一下停缓的,显然是有要紧事。
“来了!”
何雨柱把门推开,
就见到厂办宾馆经理沈主任正一脸热汗的站在那里,
脸色苍白的很,还有一股巨大的恐惧。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宾馆沈主任他一向是不熟悉的,还是这次接待斯拉夫专家第一次碰面,
两人间根本没有交情,他又一大早急慌慌的来找自己,
多半是关系到外宾。
不会是外宾出了什么事吧!
“何主任,不不好了。”
沈主任几乎都带上了哭腔,
声音有些颤抖,
“我今儿一大早照例去看看外宾有没有什么要求,
哪知道……”
“哪知道什么?
不要急,慢慢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何雨柱心中的不妙越来越强烈,
但他这人就是这样,越是心情紧张和愤怒,
就越冷静。
“呼。”
沈主任惊异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受到他的情绪感染,心情也平复了一下,
嘘出一口气道:
“我早上去他们房间巡视的时候,发现他们全部都走了。
钥匙就留在钥匙孔里,房间里面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
显然他们已经走了,而且是早有预谋的走了。”
“我问过了值夜班的服务员,
她昨晚最后一次见到外宾是晚上八点,之后就没见到了。
他们怕是就在这个时间段之后走的。”
“什么,
斯拉夫人走了!”
“他们走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
生产线的组装图纸没留下?各种参数数据也没留下?
他们要是走了,这三条生产线就是一堆废铁,
留着还占仓库!”
何雨柱的冷静再也保持不住。
这三条生产线在他们国内都是最新的,会组装的人本就不多,
反正中国会的肯定是没有,斯拉夫人一走,
红星就抓瞎了。
何雨柱是负责这三条生产线的第一人,
出了事,
他就是第一责任人,
要是不能把事情处理好,别说前途了,
能保住饭碗就不错了。
狗日的战斗民族,逃跑民族还差不多,一群垃圾。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还慢吞吞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
何雨柱朝着沈主任狂喷。
沈主任有些委屈,
还不是您老先生叫我慢慢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感情你是睁眼睛说瞎话啊。
枉费我刚才的一点钦佩。
“我记得他们回国的铁路,
在晚上八点之后,应该是只有凌晨五点的火车吧,
他们肯定坐的是这一趟,我去拦住他们。”
何雨柱忽然想起了那趟列车的时刻表。
这个年代火车也不发达,
到那个地方的列车就那么一两趟,好记的很。
沈主任眼睛一亮,
“没错,他们肯定是坐六点的车,
不过,现在已经是六点了,
来不及了……”
他的眼睛又黯淡了下来。
这里去火车站,骑自行车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等他们赶到,
怕是人影都见不到。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在老子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个词!”
何雨柱已经拿着自行车钥匙冲了出去,
远远的还有声音传来,
“老沈,我骑车去拦他们,
你立刻通知杨厂长他们,看他们有没有关系能请铁道找个借口暂停那辆列车。”
说完人影就不见了。
“对,
让杨厂长跟铁道的商量一下,或许有转机。”
沈主任匆匆跑去打电话,将希望全部都放在了铁道上。
至于何雨柱能否拦住斯拉夫人,他是一点希望都不抱。
……
也不是何雨柱不想去开厂里的汽车,
而是厂里汽车本就少,还实行了车和钥匙分开保管的制度。
要想开车,
行,你得是厂里司机,要有资质;
然后拿着出工凭证找钥匙保管员拿钥匙,
拿到了钥匙最后又要跟车辆看管员沟通出车。
这一套流程下来,便是顺利,
二十分钟都过去了,还不如骑自行车。
两脚蹬的一秒都不能停。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一辆飞燕牌自行车,硬是给何雨柱整出了摩托车的速度。
要是放后世,
小朋友看了,保准会对他妈妈说,
‘看,超人!’,然后他妈妈就会流口水。
不过,
在这个时候就没有鸟用。
等何雨柱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六点一十五,
超过了十五分钟。
何雨柱将车一送,车直接滑进了车棚,
整个人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向检票口冲了过去。
“同志,
你……”
检票口的工作人员话还没说完,就见何雨柱已经冲了过去,
连忙吹响了哨子,几个制服人员就跟了上去。
寻着站牌,
何雨柱跑到去边界的那一趟,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美丽的身影站在那里。
“喀秋莎!”
何雨柱惊喜的叫出声来。
她还没走,太好了!
“何!”
喀秋莎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她没想到匆匆离开中国,
何雨柱,
这个她最欣赏的中国男人会赶来送自己,落寞的心情好了许多。
她兴奋地冲过去抱住何雨柱,然后又给了他一个吻。
这一次,
何雨柱是清醒的。
还是没能仔细平常到她红唇的柔软和芳香,
而是感知到自己的胸膛被挤压的好厉害。
教练,
她带球撞人!
“就是他没票闯进来,抓住他,把他铐起来……”
这个时候,
两个铁道警察赶了过来就想给何雨柱一个过肩摔,
却发现人家正在和洋婆子拥抱,顿时就傻眼了。
总不能连洋婆子也一起摔吧,
那会闹出国际纠纷的。
“要不然你去跟洋婆子商量一下,
先让我把他放倒,然后他们再抱?”
小眼睛对大鼻子送去一道询问。
大鼻子鼻子一抽,
也送回去一道讯息,
“你去商量,我来抓男的,我比你强。”
“我呸。”
“我回呸!”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沮丧。
“喀秋莎,
你们怎么不告而别,害的我想给你送行都不能?”
何雨柱放开喀秋莎,他有些快要窒息了,
连忙弯腰找了一张凳子坐下。
关键是以他的身高,低头恰好能看到一片山丘。
而更关键的是,
他又不能像李宗盛一样,越过山丘,然后低下头,
只能坐下来掩饰。
“呵呵,何,我的身材很好吧。”
喀秋莎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何雨柱尴尬的地方,
一点儿也不会害羞。
她是有考虑过何雨柱的,可惜对方不是俄国人,要不然喀秋莎觉得自己多半会嫁给他。
就是嫁不成,也愿意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