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不怕她欠债
波罗的海是德国进攻乌克兰的门户,地方虽然不大,却事关全局,只要德国的钢铁洪流能攻下波罗的海,就能打开苏联的西大门。巴巴罗萨计划已经全面展开,古德利安的闪电战大显身手,机械化部队占尽优势,苏联的西方面军被打得溃不成军。虽然整军整师被歼,但是凭借着人数的优势,苏联红军正在西面苦苦支撑,急速在波罗的海方向布置防御力量,阻击德国装甲军团。克林姆林宫知道,西边门户大开,那么基辅和高加索油田就暴露在纳碎的铁蹄之下。所以他们不惜以士兵换时间,不能让德国人速胜,从波罗的海分三个方向进军莫斯科。帝国内阁有部份人认为苏德战争目前呈现出一边倒局面,苏俄西方面军数十万大军几乎被全歼,为保基辅,一定会从远东调兵,正是复仇的好机会。影佐祯昭心中十分明白,现在帝国的兵力严重不足,特别是诺门坎之战,对苏俄强大的炮火心有余悸。要是关东军和苏联人在远东血战之后损失严重,那么满洲和华北的优势将不会保持。如果能知道苏联人在远东的具体布署,特别是什蒂科夫上将和克鲁季科夫中将是否留在苏联远东军总指挥部,将对帝国的规划产生深远影响。所有情报机构都被要求全力搜集苏俄远东地区的信息,影佐祯昭努力了许久,但所获有限。他是内行,听舒惠远说了那么一句,便知道这份情报具有重大价值。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叫老鬼子如何不欣喜若狂。郝铁这个人虽然不熟,但是庄顺的老板,能量肯定是很大的。接到庄顺的电话时,影佐祯昭还有些不以为然,像郝铁这样的人,身边女人肯定很多,让自己出面去捞他的女人,那是不能够的。老鬼子本打算等自己忙完,再给76去一通电话,让他们酌情放人就行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知道苏联远东情报,那就不一样了,郝铁知道的肯定更多,没准连什蒂科夫上将和克鲁季科夫中将的详细资料都有。如此,自己就为帝国立下大功了,帝国可以根据这份情报作出最有利的行动。很多人都说郝铁很历害,自己还以为这是因为金钱的功劳,现在看来并不是,此人能量极大,无怪罗山公子这么高贵的人,谈到他口气都完全不对了。“嗯,开快一点。”想到这里,机关长拍了拍座椅的扶手,淡淡对司机说了一句。当看到郝铁带着一位美人来到门口,影佐祯昭心中大笑,这真是天助我矣,自己当着他的面出手,这份人情可不小。从窗子伸出头,机关长吓了一大跳,双方这是要打起来了。他张大了嘴巴,喝了好大一口风,才大叫出声。“停手,停下,全部停下。”再晚三秒钟,郝铁就会扣动扳机将当面之人直接毙掉。他和蓝小雅来到门口亮出彼此身份,一位是华德公司的真正老板,一位是蓝氏企业从新加坡归国的二小姐,要求面见李主任。门口这位小头目查完了证件,却不放行。76号是真嚣张啊,史书上见得多了,郝铁心想自己总算是亲身体会了。当汉奸当出风格,郝铁都替他们脸红,这些人一个个油光水滑,哪里有一丝的羞愧。心中杀意有些压抑不住,在全身每一个细胞中开始升腾。一旁的蓝小雅感觉到了,纤手在他的臂弯中紧了紧。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嘛,凡事要静心。不过当这些汉奸收了钱还在那里冷言冷语,就是不放行,蓝小雅觉得自己很快也要火山喷发。NNd,见到东洋人狗一样的态度,见到同胞就变成了狼。这些人就是狗,只能是狗。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粪,他们只配吃这个。于是她将手从郝铁的臂弯中抽了出来。郝铁本来就想把事情闹大,蓝小雅过来的目的他已经想明白了,并不是为了堵自己,而是想和自己捆绑在起。跟自己在76号这里闹上一场,她和自己便分不开了,无论在鬼子眼中还是在汉奸眼中都是亲密的一对。历害了。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靠近自己,对她来说没有半毛钱的损失,反而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坏女人啊。虽然被她利用,但是郝铁并没有愤怒的心情,反正算上利息,总有一天自己在某些方面能讨回来。不怕她欠债,更不怕她耍赖。影佐祯昭的汽车晚来几秒钟,郝铁的柯尔特就会发言了。汽车一个急刹停在了郝铁的身边,路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擦痕。这年头的汽车没有防抱死系统,郝铁很想提醒一下老鬼子,在没有AbS系统的情况下踩急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郝铁君,我的来的晚了。”“机关长,可把你盼来了。”郝铁立即丢下蓝小雅的纤手,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满面春风,哪里还有一丝杀意。虽然在庄顺的引见下,两人匆匆见过一面,也只是拜了拜码头,彼此间并不熟悉。不过有苏联远东的秘密情报,再不熟悉那也能秒变为好兄弟,好朋友。所以影佐祯昭十分热情的弯下腰来,两人好似一对忘年交。机关长啊,真正的后台大老板,居然向一位华夏青年鞠躬!这是何方神圣,刚才自己对他这样冷言冷语,那是在阎罗王面前找死啊。一旁的汉奸们个个呆若木鸡,他们并不认识机关长,不过认识这辆车和车牌。只有机关长才会坐这部专车。“我们……我们……”为首那位阻挡的汉奸变脸比川剧还快,他一边示意升起栏杆,打开大门,一边将腰弯成了九十度,脸向下,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个是聪明的,既讨好了主人,又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蓝小雅并不准备放过他。女人嘛,气量很小的,特别是美女。特别是郝老板的女人,气量大了,怎么讨男人欢心?哪里有那股子狐媚劲呢?她摇着腰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