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带上她的眼睛、耳朵、鼻子……

【华法琳倾听到了伟大存在的声音，san（理智）值减少！】

【华法琳的san（理智）值减少了：1d10=6＞5，当前理智为：93！】

【减值大于5，为保护自己的精神，进行智力检定！】

【智力检定：1d100=43＜85，检定成功！】

这一刻，智力超乎常人的华法琳清楚地了解到，自己曾经所唾弃，所亵渎的神明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中蕴含着的无比黑暗无比深沉无比绝望的事实，让她的精神瞬间受到了重创。

【华法琳陷入临时疯狂（这将持续1d10=8天）！】

【临时疯狂的即时症状为：1d10=2】

1：失忆。

【2：假性残疾——陷入了心理性的失明，失聪以及躯体缺失感中。】

3：暴力倾向——陷入了六亲不认的暴力行为中，对周围的敌人与友方进行着无差别的攻击。

4：偏执——陷入了严重的偏执妄想之中——有人在暗中窥视着她，同伴中有人背叛了她，没有人可以信任，万事皆虚。

5：人际依赖——因为一些原因而将他人误认为了她重要的人并且努力的会与那个人保持那种关系。

6：昏厥——当场昏倒。

7：逃避行为——会用任何的手段试图逃离现在所处的位置。

8：竭嘶底里——表现出大笑，哭泣，嘶吼，害怕等的极端情绪表现。

9：恐惧。

10：狂躁。

“嘶……晋升‘牧羊人’的蔷薇主教，难道都是这幅样子吗……”

华法琳服下魔药之后，克莱恩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视线。

只是，华法琳晋升时的模样，让他的心中有些疑惑。

“我主……我主……我一定会……帮您解脱的……”

明斯克15号内的煤气灯忽明忽暗，宛如有一只无形的怪兽在屋中踱步，等待着吞噬一切的时机。

同时，克莱恩还能看到五种不同的光彩，五个形态不同的虚影被映射到了墙上，那痛苦扭曲的姿态仅仅看到便让人心生不安。

娇小的人偶跪伏在地，口中含糊不清地重复说着些什么，似是在虔诚地忏悔着。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那股隐约的饥饿感更加强烈外，克莱恩甚至难以判断她的晋升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他只能紧握着手枪和纸牌，等待着命运的眷顾或审判到来。

过了【1d100=22】分钟，克莱恩的精神紧绷之中，那单薄的，娇小的人偶终于不再祈祷，抬起了头！

她略显空洞的双眼迅速凝聚出神采，其中没有晋升成功的一点喜悦，只有宛如深海般厚重的愤怒与哀伤：

“祂们……背叛了我主……”

我主？难道是“真实造物主”？她听到了什么？祂们又是谁？是接近神明或者拥有神明位格的存在吗？祂们为什么要背叛祂？

如果她真的倾听到了“真实造物主”的声音，那么她此刻已经百分百是祂的虔诚信徒了！而“真实造物主”的信徒里，没有一个正常人……

华法琳短短的一句话在克莱恩心中激起了千层高的巨浪，但他还来不及发问，单薄的人偶便无声站起，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既像是在看着克莱恩，又像是什么也没看到般，脸上露出了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真的很特别呢。”

特别？特别在哪？喂！不要当谜语人啊！克莱恩没有惯着她，思考了一秒后，他直接抬起手，弯腰按住了华法琳的肩膀，认真地出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华法琳就这么看着他，眼底似笑非笑，似乎完全听不到他所说的话。

她的唇角翘起，自言自语道：

“我感觉还不错！就是有点饿……”

说着，她猛然化为了一滩阴影，挣脱了克莱恩的手掌，连蹦带跳地，态度异常兴奋地冲向了大门的方向。

晋升之后，她潜伏为阴影时的速度似乎再度提升了，克莱恩还没有所行动，她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干！”克莱恩暗骂一声，连忙跟着冲了出去。

他可不敢保证华法琳在这种情况下饿了会发生什么！

不过，接下来的情景让克莱恩意识到，自己似乎不需要费体力去追了。

漆黑的影子如闪电一般传出，径直奔向了大门

……一旁的墙壁。

“啊！痛！”

刚刚的精神冲击似乎过于巨大，让华法琳完全沉没在精神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以至于无法感知到外界的大部分信息。

“……”

克莱恩猛的刹住，哭笑不得地看着化为人形，抱着脑袋的人偶小姐。

果然，信了真实造物主之后，人偶小姐整个人都不聪明了……明明之前看书还是蛮快的……克莱恩在心中诋毁了她一句。

经过这么一撞，华法琳似乎清醒了许多，重新找回了自我后，她睁开了一片混沌的双眼，疑惑出声道：

“好黑……谁关了灯？”

好黑……她看不见了？

不知为何，克莱恩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他蹲下身，握住人偶小姐的一只手说道：

“华法琳小姐，能看得到我吗，我是克莱恩！”

“……”华法琳起初还有些慌乱，但在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厚实温热触感后，渐渐安静了下来。

虽然她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了，但是她仍然能回想起，明斯克街15号里还有个还算好心的变态能帮助她。

而掌心传来的温度正证明了这一点。

【华法琳对克莱恩好感提升1d4=4！当前好感为45！】

单薄的人偶在克莱恩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若无其事般说道：

“晋升成功了，我现在是序列5的‘牧羊人’了。”

“‘蠕动的饥饿’里有五个非凡者的灵魂，有序列6的‘心理医生’，‘梦魇’，‘审讯者’，还有序列6的‘无面人’以及一个序列5的‘光之祭司’。”

对比“蠕动的饥饿”，它切换灵魂需要一秒钟的时间，“牧羊人”瞬间就能改变，其次是被驱使的灵魂只能使用生前一到三种能力，至于有多少，是哪几种，全凭运气决定，并在初次“放牧”后固定下来，而真正的“牧羊人”可以有挑选地决定三种，无需像赌桌上那样投骰子，最后，“蠕动的饥饿”只能同时“放牧”五个灵魂，真正的“牧羊人”最高可以有七个。

由于非凡特性和灵魂都被华法琳所掌握，因此她可以直接从中挑选能力，不必为先前所固化的能力所困扰。

克莱恩知道她听不到自己说话，只能握着她的手，听她自己叙说：

“这些非凡特性与灵魂超出了原本预定的价格……我会重新给你其他帮助或报酬。”

“我现在就可以留在这里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