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31 这个莱斯特真是太逊了

神圣之树形成的封印溶出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孔洞,来斯特抬步上前,走进阔别已久的始祖之村。无情的时光之刃似乎刻意避开了这片与世隔绝的圣地,与百年前相比,村庄并未有太大的改变。漫步在村中,于草地之上沉睡的纯种瓦斯塔亚随处可见,神圣之树提供的生命力维持着瓦斯塔亚的最低消耗,从外形上来看,瓦斯塔亚只是消瘦了些许,且大多衣不蔽体,放浪形骸。这也是为什么瓦斯塔亚羞于对外界人谈论如何繁衍的主要原因。若是不算上忘忧花园的花匠潘思杰娜和神圣之树核心的洛丽特,始祖之村尚且生活着四位霞瑞,略一思考,来斯特决定先去羽人部落看看。羽人部落坐落在始祖之村的西南方树林之中,与生活在陆地上的陆行种族不同,纯血羽人喜欢在树冠的下方建立居所。走进羽人密林中,形形色色的树屋出现在眼前,最大的一座树屋位于密林中心,那是澈耳生活的树屋,周围留有大片空白,千米之内,没有任何羽人的树屋位于附近,异常扎眼。在这里生活的瓦斯塔亚羽人血统远比外界要纯净,最大的差别就是混血的羽人无法依靠翅膀飞翔,最多只能滑翔,而纯血羽人可以振翅高飞。纯血羽人健壮有力的三指爪足堪比金刚石,华丽羽衣既能让纯血羽人长时间傲游天际,又能撒下漫天飞羽,成为羽人最致命的武器,羽人是天生的空战单位。因为纯血羽人会飞翔的缘故,树屋并未留下梯子等攀爬工具,树冠之下也并未有分枝可以借力,想要上树只能另辟蹊径,来到澈耳所生活的巨树之下,来斯特深吸一口气,助跑起跳,沿着垂直的树干五指扣入坚韧如铁的树皮之中,留下一道道深可见孔的指痕。十几秒后,来斯特已经站在了树屋之外。幸运的是,澈耳的树屋并不像其他羽人一样矮小狭窄,这让来斯特省去了弯腰低头的麻烦事。“澈耳?”树屋内没有任何回应,估摸着澈耳还未苏醒,亦或是根本不在树屋里,来斯特也不准备当个正人君子在门口一直傻等,就直接推开拱形的树门,搜索片刻,来斯特在二楼的寝室内找到了躺在床上的澈耳。金色的光束透过窗口打在霞瑞的身上,此情此景之下,即便是见惯了无数美女的来斯特此刻也是呼吸一滞,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或许是神圣之树封闭始祖之村的时候正处于深夜,身材火辣的羽人侧身而躺,修长紧致的大长腿一前一后交叠在一起,错落出了一片羞人的满园春色,澈耳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毛茸茸的长耳耷拉在羽床之上,轻合的眉眼如绵愁秋雨一般漾开,微闭的樱唇秀色可餐,澹红泛紫的焰形面纹让高贵冷艳的女人多了几分俏皮可爱。仅有背后那精致而艳丽的渐变色七彩羽衣虚盖在胸前,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让若影若现的幽邃线条更具诱惑力,足以让任何钟情于冒险的峡谷探险家失去理智,陷入勇攀高峰的疯狂。最关键的是,作为霞瑞的澈耳不像是混血羽人或是纯血羽人一样长着禽鸟一般的爪足,如同珍珠一般的玉白脚趾反射着阳光,一眼看去竟是有些神圣。吃过了无数山珍海味的来斯特都差点把持不住,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剧烈的冲动了。“我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办人的……可是她真的好美……不行,绝对不行,平常心,平常心,保持平常心……”闭上眼睛,在原地挣扎了好一会儿的来斯特才把不轨的心思按捺下来,等到来斯特恢复清明,就睁开眼睛准备把澈耳叫起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双闭着的眸子已经睁开,轻咬下唇,盈满水雾的眸光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无比尴尬的来斯特张了张嘴巴,又不知所措地闭上,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合适,眼睛不知道是该看向委屈巴巴的澈耳还是该看向羽衣掩盖不住的绝色,倒不如背过身体,把主动权交给澈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又是怎么了?好像是睡了很久……奥斯龙他们要进攻人类……”澈耳从羽床上坐起来,用羽衣裹好自己,一开始的杀意早已烟消云散,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竟是没有过往那般讨厌男人,正相反,身体似乎还有着一股从未拥有的渴望,如同一团烈火一般熊熊燃烧。没有回头,来斯特轻声道。“我刚刚穿过封印来到这里,不确定你在不在这里,就擅自进来寻找……抱歉,你应该是受到了神圣之树的影响才陷入沉睡……”话还没说完,一双玉臂就从身后环绕而来,羽衣同时盖住身体两侧堵住去路,置身于柔软之中的来斯特身体一僵,不知道澈耳是不是想给自己来一个怀中抱弟杀。在难言的沉默中,耳边传来澈耳幽幽的声音。“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你,能不能……让我体会一下不一样的感觉?”一句话出口,男人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崩塌,此刻的他脑海之中只有赫丽娜卷轴上对于羽人的描述。……三天之后,确认了彼此心意的来斯特才拉着澈耳的手从树屋里走出来,男人的头发上还插着一根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彩色羽毛,正是澈耳保留了几千年的初羽,两人都是能征善战之辈,自然不会因为不眠不休的小插曲影响正常生活。一般而言,包括霞瑞在内,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瓦斯塔亚都会无限接近奥米莉亚和奥斯龙,放浪形骸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像齿勒和澈耳这样守身如玉的瓦斯塔亚已经可以称之为异类。不得不说,即便是从一开始就喜欢同性的缘故,在堪比重口味黄油风格一样糜烂堕落的奥米卡亚兰生活这么多年还能保留初羽,澈耳的意志已经不能简单的用纯爱战神来形容了,可惜的是,阴差阳错之下,还是便宜了来斯特。吃掉澈耳的来斯特顺势把当今艾欧尼亚的局势简单叙述了一下,表明了自己想要整合瓦斯塔亚和霞瑞的想法,澈耳询问了几点关键之处,得知帝国会主动把迷幻之森划做瓦斯塔亚的地盘,并给予瓦斯塔亚与其他人相同的待遇,就选择加入帝国。两人分头行动,很快就在始祖之村唤醒了其他三位霞瑞,五人久违的在村中心相聚。奥斯龙面色复杂,齿勒打着瞌睡,奥米莉亚正襟危坐,三无小脸上一如既往不作任何表态,从态度来看,只有澈耳选择站在来斯特那一边。“想必澈耳已经把我的提议跟各位说过了,时至今日,奥米卡亚兰已经不适合,也没有资格继续封闭下去,更没资格与外界开战,因为纳沃利行省已经是帝国的领土。我用福光岛的生命圣泉延续了神圣之树的生命,却不代表可以一劳永逸,最重要的是,我绝不会放任奥米卡亚兰无偿享受我所付出的努力。”男人过于冷峻的目光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凝滞。“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给瓦斯塔亚走下去,那就是加入帝国,成为帝国的一份子,在此基础上,我会代表帝国皇帝任命各位为瓦斯塔亚统领,分管奥米卡亚兰和迷幻之森的不同区域,与帝国一同寻找拯救神圣之树的办法,让更多的瓦斯塔亚走出去,也能延缓减少神圣之树所承担的压力。”“我对瓦斯塔亚的未来没什么安排,对你的决定没什么意见,也不想当什么统领。”第一个表态的齿勒伸了个懒腰,直视来斯特的冷酷的目光,从容澹定。“我只想钓我的鱼,我就问你,加入帝国后,我能自由自在钓鱼吗?”一番话说的来斯特差点没绷住脸色,好不容易才继续维持自己的威严。不愧是钓鱼老,服气。“不仅可以钓鱼,整个守望者之海和帝国境内的湖泊河流都是你的钓场,帝国还会为你无偿提供钓竿与鱼饵。”闻言,齿勒耷拉的狗耳朵直接晃悠起来,瞬间神采奕奕。“一言为定。”搞定齿勒,来斯特就转头看向跟自己有一腿的猫女奥米莉亚。“奥米莉亚,你的想法呢?”“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说来听听?”在来斯特的注视下,身材娇小容貌可爱的奥米莉亚猫耳朵直接竖起来,伸出长舌头舔了舔樱色的下唇,眼神极具侵略性,就像是猫咪贪婪地盯着小鱼干。“我若是想要抱你,你不能拒绝。”来斯特:?好家伙,这是要让自己出卖身体和尊严吗?堂堂的诺克萨斯帝国神圣皇帝,会受这样的屈辱吗?“当然,你的其他要求我也会答应,整个瓦斯塔亚,没人比我更懂瓦斯塔亚魔法,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我想你应该明白新魔法体系的重要性。”来斯特面露为难之色,奥米莉亚居然愿意分享瓦斯塔亚魔法,这下他就不得不好好考虑奥米莉亚的条件了。“我答应你,只是我有心理洁癖,你不能再跟其他人乱搞。”奥米莉亚微微一笑。“可以,我会用魔法重塑新的身体,身体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灵魂的玩物,随时可以舍弃,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说实话,我有点怀疑你现在的猫女形态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了。”“撒,谁知道呢?”“撒???”澈耳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的老战友一个个被拿下,钓鱼老齿勒还能理解,来历神秘的奥米莉亚居然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疯了吗?事到如今只有奥斯龙并未表态,面对众人的目光,奥斯龙想要提出异议,却发现自己很难拒绝来斯特,就像是这样做会引来极为可怕的后果一样。无奈地笑了笑,既然其余的霞瑞已经加入了来斯特的阵营,奥斯龙也失去了抗争的想法,只有一双眸子放在来斯特的身上,舔舔嘴唇。“我也一样……”“不行!”奥斯龙话还没说完,来斯特和澈耳就异口同声地大声拒绝,让奥斯龙尬在当场,来斯特和澈耳对视一眼,澈耳急忙红着脸避开目光,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她能接受来斯特,却不代表她能接受来斯特接受另一个男人,好在来斯特自己也不是那些污人眼睛的瓦斯塔亚,不然就太恶心了。“除非你重塑身体彻底变成女性,不然的话,最好换个条件。”考虑到有洛丽特的例子在前,来斯特也没有直接把话说死。“说实话,我除了美色也没什么追求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强忍着把奥斯龙丢出去的冲动,来斯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他妈最好,换个条件,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把你揍出去。”“所以,我选择换一个性别生活,既然我没办法成为帝国皇帝的男人,那我成为帝国皇帝的女人也行,感觉挺有趣的。”澈耳目瞪口呆,就连打瞌睡的齿勒也睁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见到奥斯龙。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奥斯龙忽然扭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奥米莉亚。“奥米莉亚,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反正你也要重塑身体,顺便帮我也重塑一下,顺带把我的性别认知和放浪本性也改了……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能做到。”奥米莉亚:……“对了,我已经想好新名字了,就叫洛丝坦妮丝好了,来斯特,你以后也可以叫我坦妮丝。”来斯特张大嘴巴,差点没一口气憋死。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奥斯龙居然连新名字都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有点拉不下脸来到来斯特黑着脸拍了拍桌子,选择性的跳过话题。“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的提议,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对奥米卡亚兰进行初步改造,为帝国政务官的进驻提前做准备,现在,散会!”来斯特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狼狈到像是打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