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相同的路,不同的选择

亚瑟的信念无比坚定,或者说,在经历了这些事后,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也正是在这股信念力量的加持下,他能够勉强压抑抵御那疯癫呓语的侵蚀,但这种也是治标不治本,亚瑟在掌握了诸多技能后,开始对症下药,想要找到帮自己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一次意外,他接触到了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他也不陌生,正是——影武者联盟。

在这里,他认识到了忍者大师,彼此接触后,发现忍者大师似乎也不是个坏人,当然,亚瑟也清楚对方的真实面目,一个致力于毁灭哥谭的疯子。

但忍者大师手上确实掌握了他急需的东西,比如超凡脱俗的战斗技巧,以及能平复心灵的神秘力量,前者令亚瑟变得更强,后者怎能帮助他抵御疯狂呓语的侵蚀。

以成为正义蝙蝠侠自居的亚瑟,当然知道自己和这位忍者大师不是一路人,他只想利用对方,增强自己,如果对方和自己以及哥谭依旧和平共处那最好,如果要搞事的话,蝙蝠侠到时候会让他知道哥谭究竟是谁说了算!

在接受了忍者大师的培训后,亚瑟果然得到了质变,一方面,他的各项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另一方面,他也能够在疯狂与冷静之中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既能够享受到癫狂呓语带来的天赋加持,又能保证理智不受影响。

当然,亚瑟也很清楚,这种平衡是非常脆弱的,一旦平衡被打破,引发的后果将会无比严重。

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把蝙蝠侠的路走了一遍,同样经历了父母丧生,同样接受了忍者大师的教导,甚至现在他的姿态、习惯越来越像那个永远冷静的蝙蝠了。

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亚瑟有时候会迷茫,但他也没得选择,有复仇和拯救哥谭的信念或者说执念,他只能成为蝙蝠侠,而为了压制内心深处的黑暗与疯狂,他也只能被迫变得冷静,把有血有肉的心打造成坚固且冰冷的石头!

‘呵呵……我越来越理解布鲁斯·韦恩了。’

亚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哥谭,这座城市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笼罩在罪恶、堕落的阴云之下,曾经的混乱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哪怕是烧毁的韦恩庄园,此时也已经完成了重建。

唯一改变的,也就是曾经满头黑发、忠心耿耿的管家,现在已经是两鬓斑白了,老管家看到成熟冷静的大少爷分外的欣慰,在得知大少爷依旧还没能放下复仇的执念时,只有深深叹气了。

他告诉亚瑟,自己这段时间也在暗中调查当初那场火灾,发现了太多的疑点,当晚韦恩庄园既有亚瑟雇佣的保镖,也有警方的保护,按理来说,不可能让一群暴徒潜入进来偷偷放火的,但偏偏事情就发生了。

亚瑟当年自己也调查过,察觉到背后的有阴谋的迹象,但以他当时的能力,即便动用韦恩家族的钞能力,也没能查清具体的情况,才打算成为蝙蝠侠,自己亲自来调查。

老管家告诉他,当初在韦恩庄园周围巡逻的警察,以及那几个被亚瑟雇佣的保镖,他这些年都悄悄调查过,起初没发现什么异常,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就有了收获,他发现其中有几个人在几年后突然就消失了,既有警察,也有安保公司的保镖。

现在看来,很显然,这几个失踪的人多半都和那晚的火灾幕后主使者脱不开干系,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亚瑟劝慰年迈的老管家用不着再奔波劳累,既然自己回来了,那么接下来的事都交给自己吧。

他首先去蝙蝠洞打造了一批装备,紧接着在深夜造访警局,先是仔细翻找了当年失踪警察的档案资料,没什么收获后,又找上了吉姆·戈登。

蝙蝠侠和戈登是一对老搭档了,这都属于能够照抄的作业,亚瑟只要照办就行了,他得知戈登最近在调查一件失踪案,便以此为交易,自己替他破案,戈登则帮自己盯着警方,寻找当初那几个失踪警察的线索。

经过了一番谈判与周旋,戈登答应和他合作,两人在联手调查失踪案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件看似普通的案子,背后居然还牵连到了警方内鬼,进一步调查,居然查到了失踪警察的线索!

亚瑟大喜过望,抓来了知晓线索的黑帮头目,一番严刑拷打后,对方居然还挺嘴硬,死活不说,当他谈及当年韦恩庄园的火灾时,这个黑帮头目居然还冷嘲热讽,说那都是韦恩家自找的。

当年托马斯·韦恩要竞选市长,结果闹得满城风雨,动荡不安,黑帮头目当初还是个普通工人,结果在混乱中,家人也遇难了,这才走上了黑帮的道路。

他把自己受到苦难的一切根源全都归结到了韦恩家族头上,认为造成哥谭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韦恩家族!

亚瑟当然是出离的愤怒了,回想那晚的情景,怒火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当场忍不住就要宰了这个黑帮头目。

戈登警长却在这时赶到,拼着被亚瑟暴揍了两拳,还死死拦住了他。

“他该死!这个混蛋渣滓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杀了他,才能让那些无辜受难者安眠!让我杀了他!”亚瑟有些癫狂,蝙蝠面具下,那蜿蜒丑陋的‘蚯蚓’不断抖动着,给人的感觉仿佛他在大笑一样。

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黑帮头目倒是笑个不停,指着亚瑟骂道:“瞧瞧吧,这就是个怪胎、疯子,他以为自己真是个英雄?哈哈哈,你该找个镜子看看,你就是个小丑!”

‘小丑?’

噗嗤一声,亚瑟停下了动作,但他嘴角却上扬大大的弧度,难以控制的笑出了声,是啊,自己明明是个小丑,却偏偏要扮演蝙蝠侠,就算扮演蝙蝠侠,又为什么非得像那个蝙蝠一样,坚持什么不杀的戒条呢?

他双眼无比冰冷,笑得却格外大声,盯着那笑不出来的黑帮头目,语气口吻像是在说一个好玩的笑话:“我会让你死得开心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