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计划出海!
石昊最后看了一眼,和林阳一起冲进发光的通道中,两人身影逐渐模糊,最后消失不见。符文交织,十几根柳条舞动,升起灿烂的光辉,送他离去。当石昊和林阳再次出现时,眼前山势巍峨,地形开阔,宛若老龙盘卧,又如寿龟蛰伏,这是一片神土,刚一到这里就令人觉得身体轻飘了很多,因为灵气过于浓郁,自主向体内钻。远方,有大山宏伟,气势磅礴,插入了云霄,那是太古神山石昊到了地头,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远远观望,不说那真正的神山,就是脚下这片龟蛰龙盘之地,也是这般的出众。附近,石崖上灵瀑垂挂,脚下老药飘香,远处珍禽异兽出没。让他惊异的是,附近还有一些茅屋,都是各个种族的强者,深居简出,在这里修行。这就是传说中的朝圣者他曾听闻过,一些强大之极的人物,希望拜入神山门下,不惜在此结庐而居。看来,这片神山的主人还算不错,属于较为和善的那种。“你们来了。”一道清和的声音传来,一个老者出现,无声无息,强大的离谱。石昊和林阳回头,这是一尊黄金兽,人躯而生金色毛发,通体莹灿,年岁很大,佝偻着身体,至强气息流转,慑人心魄这绝对是一个高手,强大的过分,令人一见就生畏,忍不住要臣服。然而,石昊倒也无惧,因为天生自信,十洞天隐现,抵住那若有若无的威压。仔细观看,他觉得有点眼熟,在虚神界看到过,当时这个牙齿都要落光的神仆,还被他警告与威胁过呢。林阳这边更加无惧,出了虚神界,他的实力,就算是那些大教教主都不是对手。“原来你这么强啊,真是有点不可思议,那你在洞天境时怎么不咋地啊”石昊大咧咧的问道。缺少敬畏。神仆森然冷笑,当即就僵在了脸上,这熊孩子无论是在虚神界还是在现实中,怎么都这么自信敢跟他这样说话。“太古神山有啥了不起,我来自神灵村。别对我摆架子。你们不是要出海吗。赶紧头前带路,别磨磨蹭蹭。”熊孩子说道。“这”神仆准备敲打下他,别太桀骜,路上若是不配合,岂不是很麻烦与头痛。结果没有想到。这熊孩子禀性如此,根本不吃这一套。这家伙面对神山,依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真的是神的子嗣,可是据了解,他可能是那对石姓夫妻的孩子啊。神仆有点郁闷,浑身散发宝光,一条灿烂的通道铺展在地上,蔓延向前方,沿途中古木、岩石、溪涧等都不能阻,宛若一条贴地的神桥。“你好强啊,老人家指点我一下,传我一种绝世宝术,以后我会报答你的。”石昊眼睛发光,清秀的小脸上写满渴望。神仆觉得自己有点不能适应他的节奏,刚才还有恃无恐呢,怎么转眼又求自己了,而且还是这么直接的想学自己的不传之神通。老者没有搭理,林阳和石昊被他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里的山体若真龙,宏伟冲霄,贯通山河,宛若有生命般,上面流泉飞瀑,芝兰生长。崖壁上盘有灵蛟,巨树上筑有乌巢,乱石堆中神貂出没,深潭中玄龟沉浮。这个地方灵秀惊人,生存着不少罕见的生灵与奇异物种。刚来到山门外,石昊就瞪圆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对八珍鸡,正在悠闲的啄灵草,顿时跃下脚下的灿烂通道,追向前去。光雨纷飞,洒落下来,笼罩紫衣少女,周围宛若有一片又一片晶莹的花瓣飞舞,令她看起来超尘脱俗,似不属于人间。……对面几人打量他,眼神怪异,对他充满了好奇,惊异于一个人族少年为什么这般非凡,居然开辟出十洞天。“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我们胖,是这样吗”银发少女问道,笑容甜美,而发丝光亮,如镜子般反光。这是一个联盟,每一股势力都很惊人,有着辉煌的过去,对于世间其他生灵来说,高不可攀。而今他们联合在一起,可见有多么的强大,一切只是为了太古十凶的宝术。山内灵瑞更多,五彩鹤成群,鸾鸟翱翔,芝兰芬芳,吐霞释精,这群人走在灵气氤氲的神山间,宛若一群神灵。这不是凡人能踏足的地方,出世而祥和,有各种珍禽异兽,在其他地方早已绝种,在此却依旧繁衍着。登山后,这里简直像是仙境,神泉汩汩,神禽横空而过,古药飘香,白色云雾弥漫,各种天宫坐落。石昊惊叹,这真是一片仙土,平生仅见,若是能长居此地,修行等自然会加快。在路上,他直接从石缝中拔出一株灵药,将肩头上正在呼呼大睡的毛球叫醒,塞到了它的小爪子中。金色的小东西起初很愤怒,它最讨厌别人扰它休眠结果看到是一株宝药,立刻眉开眼笑,抱住后像是啃萝卜般咔哧咔哧的嚼了起来。山上还有不少人,聚在一座天宫前,这里排摆了很多玉石桌,众人盘腿坐在那里,白雾没过膝盖,像是天庭的盛宴般。山势极为壮阔上面自然有各种建筑物,全都古老无比,像是从太古年间一直存到现世来有一种沧桑与久远的气息。这里泛着灵气,在云雾间有五色孔雀开屏,散发宝辉,有三足金乌横空,恍若一轮太阳。石昊惊异,被人引领,坐在一张玉石桌后,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神山生灵,全都大有来头,不过有着林阳在旁边,他倒是没有胆怯什么。这一次几大族出动,除却化灵境的几个少年男女将作为主力进入那鲲鹏巢外,还有大批的随行者,包括强大的老仆人,还有一些神卫,以作接应。此外,还有一大批化灵境的强者,也要跟着进那神巢内,助他们争夺,称得上兴师动众。“你们这是请我出海相助还是让我来此接受挑战”石昊当即沉下了脸。就是太古神山又如何,他身后也有柳神,应平等坐于这里才对,他是客人,岂容人随随便便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