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离婚的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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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寄蕊我这样來帮你你打算怎么样來报答我呢”

看到还是很纠结的她度弘毅为了缓解气氛嘴角勾起一抹魅笑慢慢的趋近归寄蕊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唇齿之间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早已经絮乱心好像要跳出來似的杵在那里脑子一片的空白

度弘毅放大的俊脸和那张唇慢慢的趋近她的唇还差两毫米的距离就要吻上她她才反应过來急急的用力的推开他急道“死变态我父亲还沒有救出來呢而且我我还沒有答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两腮绯红喘着粗气语气有些气恼那带着娇憨的气质真的刹是可爱极了

“逗你玩的呢看你一脸的苦瓜脸的样子开心点哈”说罢度弘毅用两只嫩滑的手指扯住归寄蕊的两腮硬是把她的脸扯成一个笑脸

归寄蕊更气恼了打掉他的两只贱手怒道“度弘毅很痛你知不知道”

“呵呵今天晚上我要住哪里呀”

“我管你要住那里呀你自己解决啦”

“你竟然敢这样來对你的恩人最毒妇人心呀”

“要是你不建议的话你可以睡那一张床我勉强睡那张烂沙发吧”

“归寄蕊你知道我有洁癖的”

......

屋子里传來归寄蕊和度弘毅两人的打闹声把整间原本冷清的屋子顿时屋气变成了热气腾腾气來也让归寄蕊不再感到孤单、彷徨

一路上从直升机再到从罗马返回A市的飞机上陆夏语也尽量的少跟季域说话只要是不必要的谈话她都懒得开口期间季域叫來空姐为陆夏语准备贴心的中餐还有果汁她也只是简单的浅尝辄止终于经过漫长的飞行他们于次日的下午回到了A市

回到季家后陆夏语就马不停蹄的跑回儿童房收拾着属于她的东西其实她的东西并不多就连很多衣服都是以前季域为她购买的

季域站在门口睨着忙忙碌碌的陆夏语心里说不出的痛难道她真的那么迫不及待吗他的眼神一片暗淡的看着这一切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扯动嘴角道“不用那么着急我们还沒有离婚”

语气充满着无数的惆怅和感受虽然淡淡的但是却带着无限酸涩的味道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感伤的分子随空气在四处的弥漫着

陆夏语亦是被这股酸瑟腔到整个鼻腔感觉酸瑟至极她抬头看向季域他的眸子里已经深邃里面写满了落寞甚至有些暗淡无光

其实坐在飞机上的季域一直处于在寝食难安的状态明明眼睛闭起來的但是心情都烦乱的很甚至焦躁不安就像呼吸不到氧气的人似的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气压有问題

就在陆夏语站在岩石上想往下跳时他的心整个都揪着一团久久不能抚平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决绝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死了他不知道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的但是如果这个女人真的离开他他也会心痛难当

所以他才答应她离婚的要求可是就在当晚这个女人却出奇的热情和主动他们还互相的坦白了心中的爱意就在他以为他们可以冰释前嫌、既往不咎时这个女人醒來后一句彻底又把他所有的喜悦给冲散甚至直接打入黑冷的冰窖

直到现在看着她收拾行李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要离开他哪怕跟跟他相处多一秒钟他都不愿意吗

陆夏语垂下眼睑她不敢直视季域受伤的眼眸此刻她无法否认他的眼神真的深深的刺痛她直至心脏的正中央

“今天晚上不是你父亲的生日吗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季域有些卑微的道

“不用了去了也沒有意义我希望今天下午我们就抽空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吧”陆夏语逼迫自己不去看他的任何表情不管他的语气带着多少酸涩她害怕她会被他感染一下子心软又回到那种日子

季域表情一滞感觉整个心都不住的痉挛起來痛得好像忘记呼吸了

“据我所知你父亲今天邀请了许多记者朋友如果我们不到场的话”

“够了少拿这个來威胁我”虽然季域的语气只是陈诉并沒有带多少挑衅的意思可是敏感的陆夏语还是有些激动

其实陆夏语并不知道陆父的生日通知了媒体她还以为只是家人小聚然后吃个饭而已其实早前有媒体爆料她和季域的婚姻告急而导致和多企业跟域城有业务來往而卖陆氏薄面而和陆氏有业务往來现在这些早已经见风使舵撤资、断绝业务往來等等以至于陆氏一下陷和了困境

此次陆父就想借生日向众人宣布他的女儿跟季域依然情比尖尖根本不像媒体朋友传的那么一回事当然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能再一次稳固陆氏

这一切的缘由陆父并沒有向陆夏语说明所以现在陆夏语还傻傻以为那天那通电话只是安慰她罢了并沒有追究里面的深意

季域还想说点什么來缓解陆夏语的情绪此时正好她的电话适时的响起陆夏语深吸一口气后掏出手机看到手机上面的來电显示在心里轻叹了一句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她还是把电话接起了“爸我跟季域可能”

“夏语呀你一定要带季域來参加父亲的生日会爸爸可以请了很多亲戚朋友來我都已经通知他们你今天晚上也要回來他们都说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怪想你的”

电话那头陆父自顾自的说着陆夏语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虽然沒有看到父亲的表情但是从语气就能感受到父亲是如此的迫切的希望他们能回去如果她不回去不仅扫了他的兴还让他在亲戚朋友面前脸上无光

电话那头久久都得不到陆夏语的回应陆父有些急道“都是你妈妈你也知道她这个性格就是喜欢出风头所以她自顾的通知了媒体朋友还跟记者们说你和季域都会到场你也别怪她她也只是看不惯那些记者到处写你和季域的婚姻告急所以才这样做”

“爸你别说了我都能理解我一定会到的”此时的陆夏语不得不相信季域说的话但是刚刚才拒绝和季域一同前往所以她不敢保证此刻季域是否不计前嫌和她一同前往所以她只能折中的答应父亲她一定到

而敏锐的陆父怎么可能沒有察觉字里行间敏感的信息听到她只是说了个我而不是我们马上在电话那道急道“你和季域两个人一定要一同到场”

说罢陆父也沒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跟她道了再见后就挂了电话

一直站在门口的季域能清楚的听到陆夏语和陆父的谈话当然也能了解到现在她的窘迫

“离婚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至于你的行李等到你找到房子安定下來你再搬既然答应了你了那一定会去的不管你拒绝还是同意”说罢季域离开了门口往隔壁的主卧走去他生怕她会再说些什么样的话來拒绝他他只知道此刻害怕失去的那种惶恐所以他现在也只能逃避

听到季域的话语她心里反而乱糟糟的这个男人此刻对离婚的事情那么的豁达可是她的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空洞好难受陆夏语用着盾刀一遍又一遍的划着她的手肘这样不会流太多的血而且会感到辛辣的痛疼冬天穿着长袖也沒有人可以看到那个位置

每次自残她都选在比较隐蔽的位置这样不易让人察觉因为盾刀一般伤口不是很深所以很快的愈合了一般只要不在某处肌肤重复一般情况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夏语你到底在干嘛”因为季域走的时候陆夏语根本忘记关了门所以此刻吴妈上楼來给陆夏语送礼服的时候看到这另她震惊的一幕

吴妈快步走到陆夏语的跟前把手上的礼服往床上一搁气急败坏的抢过陆夏语手中的刀片痛心疾首的道“陆夏语你这到底是干什么”

好好的一个孩子都是因为她的罪过而导致这样的结果吴妈现在扼腕心痛到极点真是造孽呀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却让另一个本來命就苦的女人受到如此的伤害看着陆夏语手上那一道道的伤痕刺目的鲜红和那浓郁的血腥味真是让吴妈难受到了极点

“吴妈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心痛把刀片还给我”陆夏语跪在地上杏眸里已经染上了一层氤氲语气带着浓浓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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