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好心办坏事
“欸，大坏蛋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做吗？在这家店门口站着做什么？”荧和派蒙陪同宵宫救回了正胜师傅，修整了两天打算回木漏茶室集合。
“哦？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家店的话，是大部分男人向往之地。可惜现在是白天，不营业。我问了好多本地的人，根据他们的评价选出来口碑最好的店。”
“你不会是这两天都在问哪家歌舞伎町最好吧？这就是你说要忙的事？”派蒙看着这店铺的装饰以及招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林子轩。
“对啊！曾经的我，坐观上千万场战斗。现在要实地考察了，自然需要进行一些调查。”
“花心大萝卜，去死吧！一会我就打电话给凝光。让她罚你跪十天十夜的搓衣板！”
“派蒙，我们是好朋友吧？你难道对里面不好奇吗？要不我们一起进去？”
“你不会是不敢一个人进去吧？”
“绝对不是，应该会和璃月名伶差不多，应该又会有某些方面的区别。”林子轩把头摇出了残影。
“都是借口，你自己在里面弄点植物不就能看到了？”
“那不就又变成看屏幕了吗？那样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脚踏两船还不够，现在还要去歌舞伎町找小姐，伱已经没救了。再见！”派蒙气呼呼地飞走了，林子轩连忙跟了上去。
“虽然对你们来说是禁地。但是自古以来，这种地方都是比酒馆还要强大的情报机构呢。富商们经常会在这里聚集，一些更秘密的情报都会在这里进行交流。
告诉你一个秘密噢！我观察过进出的情况，发现有不少神里家的女忍者，都在里面工作呢。”
？？？派蒙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林子轩。
“没想到吧？负责稻妻境内的文化宣传事宜，比如神社供奉、祭祀祭典、图书出版发行之类的社奉行，会安排人手在这种地方做事。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呃...真的？”派蒙挠了挠头，有点不敢相信。
“这些秘密培养的人员，恐怕绫华都不知道。军队的开销，可不是一个偶尔举办祭典靠财政拨款的奉行就能支撑得起来的。”
“好吧！我一会去问问绫华就知道的了。”
“最好不要，如果你问了，就会让绫华和她哥哥闹翻的。如果闹到严重的地步，到时候这些知晓秘密的无辜女忍者们，就会出现在枯井或者海底里面了。”
“总觉得我对神里家的好感度直线下降了。”
“当一个家族权势大了之后，这些阴暗面自然而然的会产生。由多种因素和环境会造成不同的结果。
过分介入，而没有考虑到后续方案。那只会是让自己开心了，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全都是悲剧收场。
当然你也可以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她们自己的路自己走，未来都与自己无关的心态。”
一旁的荧也在思考着林子轩的话语，派蒙也一脸懵逼。
“那就举个例子，就比如说神里绫华，再过几年就得嫁人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政治联姻。说不定会是稻妻某个大商行的掌权人之类的富商。
绫华对此只能半推半就，而且你们从中作梗，弄乱了婚事，让联姻失败。甚至帮她和她喜欢的穷小子私奔。你觉得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我知道，绫华和自己喜欢的穷小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派蒙叉腰抬头说出了书本里面的情节。
“派蒙，真的会是这样吗？”林子轩露出了滑稽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派蒙叉腰气愤道。
“那么，亲身体验一下如何？”
“欸？”
啪，林子轩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派蒙从一个颇有权势的富豪家出生，逐渐长大。
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穿什么就有什么，想买什么基本都是随便买。十指不沾阳春水，礼仪待人都无可挑剔，可以说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在成年礼的那天，父亲与好友决定两家定亲。派蒙虽然不愿意，但也知道这是政治联姻。之后，开始了她的叛逆期。
在乔装偷偷观察男方之后，发现除了有点钱之外，就剩下两个字‘普通’。为人处事一般，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行为作风，也非常普通，除了偶尔听戏之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而且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开心。总之，没有一处亮眼的地方。
这时候，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的穷小子林子轩进入了派蒙的眼里。展示自己的抱负，还会吟几首大家都觉得好的诗歌。
甚至后来还发生了在疯狂马车冲撞之下保护自己，节日庆典缓解自己难堪之类的让自己倾心的事情。而且说话又好听，又温柔，很会哄人开心。派蒙不禁一度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就是他。
随着结婚的日子接近。派蒙对富豪之子越来越厌恶，曾一度到达上吊自杀的程度。派蒙的父亲只好祭出杀招。再反抗下去，就派人将林子轩暗杀掉。这才让派蒙安分了下来。
在派蒙的告白之下，这位叫林子轩的终于知道了经常遇到的那个假小子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不禁喜出望外，平步青云指日可待，衣食无忧的日子即将到来。
而当他听到派蒙的私奔计划，更是激动得不得了，当场就同意了。这不就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吗？等私奔几年之后，老丈人气消了，再带娃一起回去。看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只能半推半就的认了。
这时候，一位武力高强的旅行者荧出现。派蒙把私奔计划告诉了她，拜托她将自己劫走。荧不忍拆散两位相爱的人，同意了劫婚车。
当然计划很成功，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在偏远的小村庄里面幸福的生活着。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
这种温馨幸福的日子也只持续了不到一年。
原本可以大鱼大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生活。变成了一起挤在一个小破屋里面。
光鲜靓丽的衣服，变成了破麻布套装。
以前天天吃的东西，变成了几个月才能吃到一次。
十指不沾阳春水，变成了每天洗衣做饭，缝衣刺绣。手指上全是疤痕和老茧。
孩子出生之后，更是让日子变成了一种煎熬。
更让她绝望的是，这位叫林子轩的穷小子。在跟村里人打交道之后得知，他除了有点口才之外，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每日游手好闲，十分的懒惰。
让他去教书，字都不认识几个，那些诗句都是从吟游诗人口中听到的。让他去种地，一个星期了，一亩地的秧苗都没插完。现在也只在做一些喂牛喂马之类的工作。
之后又过了两年，相爱的两人已经变成了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日子，无数次的想回娘家被拦下，让派蒙起了疑心。
有旅行商人来村庄，派蒙去打听消息。在得知因为自己私奔，弄得双方家族大失颜面。自己的父亲被那富商的孩子玩弄至破产，直接郁郁而终。家族里面几个兄弟将剩余资产搜刮干净之后各奔东西。不禁泪如雨下，不到一年就自杀了。
“啪！”林子轩再次打起了响指。
四周的场景恢复正常。派蒙低着头飘在空中，没有任何反应。
荧也思考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帮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确是美好的事情。但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想象。
“？？？派蒙你怎么了？还没醒吗？”
林子轩走上前去，拨开了挡住她脸颊的头发。然后...一个痛哭至面容扭曲的派蒙出现在眼前。
“我恨死你了！”派蒙说完就飞进了荧的怀抱里面呜呜的哭着。
“呃，好吧！我的错。”
“其实你在向我透露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对吧？那位柊千里？”荧一边安慰着派蒙，一边问道。
“柊千里？”林子轩回忆了一下这个人物。“勘定奉行与天领奉行之间是政敌，基本没可能了。如果勘定奉行的家族被追责变成了白身，说不定还有机会。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两位到底能不能在一起。
现在勘定奉行已经进入稻妻城有几天时间了，还没传出雷电将军处理他们的消息。也不知道最后会以什么方式结束。我在一旁看看戏就好。
你的直觉其实也没错，随着你的名气越来越响亮，会有更多的人期待你的到来，让你去完成一些看似美好的事情。
在这个稻妻，就是一个让你体会到明明是在做好事，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坏事的地方。
当然也不需要太过于执着，旅途之中，也不会全是美好的事情。痛苦的事情也同样存在的。”
“我知道了。我们准备去木漏茶室，一起去吗？”
“不了，我要去拍摄稻妻最美的画面，先去找个绝佳的观景点。我们一会见吧！”
“嗯，一会见。”
荧看着林子轩离去，又好好安抚了一下派蒙。
“大坏蛋实在是太坏了，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真是气死我了。”
“我倒是觉得，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你长大之后的样貌吗？”
“那大坏蛋把我幻化成那副样貌肯定没安好心，想要破坏我们的关系。他也不是把自己幻化成帅得倾国倾城的那种了吗？”
“的确，你和那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又贪吃又嘴碎的派蒙怎么可能是她。”
荧和派蒙来到了木漏茶室，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看店的太郎丸狗狗正在狂吠中。
神里绫华也急急忙忙的赶来，将托马被天领奉行抓走的消息告知给了旅行者。
“难道托马之前打听到的天领奉行正在筹备仪式，刚好就是为他准备的公开‘狩眼仪式’？”派蒙无力的吐槽道。
“应该...是的。据说是为了证明狩眼仪式取得阶段性的成果。我必须去救他！”
“冷静，如果你出面公然反抗，会牵连到社奉行所有人的。”荧及时阻止了绫华。
“对呀，对呀，大坏蛋也说了，反正托马又不会死。等狩眼仪式结束了，我们再想办法把托马的神之眼换下来就行了。”
“嗯，你们说得对，是我慌乱了。”
“而且，绫华你就不好奇，托马没了神之眼会变成怎样一个人吗？”
“托马神之眼所蕴含的愿望是贯彻忠义。如果他失去了神之眼，将会变成一个不忠不义的人。”
“欸？？？托马变成不忠不义的人？”
“是的，托马会变得非常危险。我听哥哥绫人说过，轩老爷在给托马灌输一些不被允许的思想。”
“不被允许的思想？那是什么？”
“叛出社奉行家，背靠璃月，强行施压社奉行，娶我为妻。”神里绫华脸稍微红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2
“这好像确实是那大坏蛋会去做的事情呢。”派蒙吐槽了起来。
“如果托马失去了神之眼，天领奉行没关住他，让他逃了，社奉行就麻烦大了。社奉行的秘密他几乎都知晓，应对终末番也轻而易举。他将会成为社奉行有史以来最大的敌人。”
“怎么会？他不是已经没有了神之眼吗？按理来说派几个有神之眼的人去镇压不就好了？”
“早几天轩老爷说的事情，隐藏在幕后的黑手我已经查到了，是愚人众。而且，听说愚人众将一件试验品交给了天领奉行，这个试验品的主人，很可能就是托马？”
“愚人众的试验品？不会是邪眼吧？如果将邪眼交到了不忠不义的托马手里......荧，我们必须阻止狩眼仪式。”派蒙忽然醒悟过来。
“嗯，绝不能让托马失去神之眼。”
“绫华，你不方便露面，就在这里等我们消息吧！”
“嗯，小心一点。”
“放心交给我们吧！”
荧和派蒙急匆匆赶往千手百眼神像，路途上。
“绫华...把托马真的当成了朋友吗？正因为那颗神之眼是贯彻忠义，才能得到神里家的重视吧？真不知道绫华是在关心托马，还是在关心家族。”
“还是先去救托马吧。等救出来之后，再去听听他们的真实想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