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欲(上)

洛宅的圣诞气氛其实是Vic的助理带起来的。这个地方越来越拥挤了,Mandy老娘Marshall大概在自己家喝闷酒喝腻了,这边又有人又有菜,更有酒——还不要钱,为什么要离开?女儿的家,亲的!亲家公母能住,我当然也能住!他们第一桶金,一万美元,还是我向Vic妈宣传换来的!

当然也没人在意她是走还是留。

家里规矩,每个人都必须要有贡献,包括Marshall——烧菜,不会?做家务,不会?讲故事,不会?(Mandy的脸很黑)唱歌跳舞画画钢琴……都不会?

在惊骇的目光中,Vic的助理提醒她,圣诞节要到了,您负责圣诞装潢和过节流程吧。

这个可以有!Marshall很高兴,我天生就是个partyplanner!

在孩子们的陪伴下,Mandy母女横扫Fairbanks大街小巷商场杂货店,大包小包,彩灯鲜花彩带气球,她还让人(老申、老洛)砍了颗树放在客厅里。在圣诞前夜,那颗树下堆满了盒子礼物。

一顿中不中西不西的圣诞大餐之后,孩子们拆开了礼物,欢声笑语一片。笨外婆终于明白了怎样讨好孩子——根本不要用贵贱来衡量礼物好坏,孩子们只要好玩的、新鲜的、简单的快乐。

由于说好了只给孩子礼物,大人们两免,所以Peter和Vic并没有用钱来砸场子,给孩子们送了些书本、汽车人、火车、飞机人和各个系列的公主就算是过节了。

Vic和Peter宁可在阿拉斯加过圣诞也不肯回家,这使大家都有些不自在。好在因为有语言壁垒和阶级隔离的存在,互不理解是正常的,但两个年轻人并未感觉受到了歧视,排斥或者怜悯。有小孩子的地方永远不会冷。

阿拉斯加的雪有时候真能厚到让人懊恼,路封了,停电,或者风吹翻了房顶……突发情况不一而足。这就是为什么这房顶上还有一个平台的原因——便于维修、望远、观星……或者方便空降兵落地。

亚麻人并无守岁一说,反正又不是过年,也没人说明天上教堂去,如此稀里糊涂算是过了个圣诞版冬至。

夜深人静了,洛可嘉静听孩子们上床睡觉,还一人抱一个礼物不肯放手。洛老爹和洛妈在房间里叽里咕噜一会也睡了。May和Nichole、Oscar三个小孩睡一个屋,解放了申豹和涂敏。他们也不怕冷,没羞没臊地放飞自我好久,这使得耳目灵敏的洛可嘉脸有些热。Mandy和她妈睡一屋,两个人基本上不怎么说话,Mandy先洗漱,岳母看了会儿网络电视。轮到岳母洗澡了,Mandy则溜到洛可嘉屋里说会儿悄悄话。

今天洛可嘉和Mandy都喝了点酒,两个人躺在床上议论了一会儿Oscar的唐诗,May的英语和Nichole渐渐灵巧的身手。Mandy搂了搂洛可嘉就要回到楼上,腰肢忽然被抱住不让走了。

Mandyloweredherheadandsawaveryredface.Shenoticedsomethingweird......somethinghardwasangrilystickingagainstherunderwear.

LockJar‘swickedfingerswerefiddlingaroundherthighsandMandysuddenlycameupwithanincredibleenlightenment.....

Whatwasthatsupposedtomean?Thereshouldbenotimetowaste.Nothinglasts.

Sheseatedherselfuponthefiercelytremblinghotchilipepper,andaskedquestionsbeginningwithwhenandhow.......

LockJarshookhishead,forhedidn‘tliketotalkwhenhewasbusy、happyoragitated.

Vichadalreadyprovedsomethingcouldbecured,withphotosofhisThingpostedallaroundinhistextmessages.

MandyliterallyhadwishedLock‘sfunctionscouldbebackoneday......

Obviously,aftersuchalong“vacation”,thecelebrationwasnottobeendedinashortwhile.Shegotcompensationsounexpectedlyandsoonshewasexhaustedridingthewaves.

Evenatsuchcircumstances,Lockstillpretendedtobehandicapped,buthewantedtopleasehimselfaswell.HefoundsomespecialacupuncturepointsandpressedonthemandsoonMandywasoutofhermind.

Lockcalledhernearherearsandreceivednoresponse.Nowhewasfreetoplaywhathewasgoodat......HestoppedwithsatisfactionatdawnofChristmas.

Whatanunusualnight!

这个晚上唯一过得不幸福的是Penelope,她又来了,埋伏在洛宅门外一公里处,这里完美避开了守卫的因纽特人帐篷,又能透过山石用望远镜或者单反镜头看到洛宅的大门口。

自从她泄露了这个地址后,跟报社打了个招呼,弄了点费用,就开着车不远千里又跑了回来,在洛宅门外候着。她已经等了三天,一无所获。

她第一天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女人,Peter偶尔也会露个面,只是不知道那个Vic是不是还住这儿,一直没有出门。

今天是圣诞夜,哪怕是冰天雪地的极地,也到处洋溢着过节的气氛。马路上时不时地会有车辆播放着强大节奏的音乐,偶尔能看到圣诞老人驾着狗拉雪橇驰过。

恐怕分子啊,你们再不出手,我就要冻饿而死了。Penelope哀叹。

就在此时,凌晨四点,五辆房车从Penelope身边疾驰而过向洛宅奔去。

终于来了。

Penelope用手机拍下了车牌号,发到报社邮箱,然后跳下车,抱着相机向洛宅跑去,老娘这回真要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