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一章 两个长公主
“没想到金陵的帝都,比水门帝都和火潮帝都两个加起来的都要大!”江狐不禁感慨。“嗯,金陵是五大国中,最富庶的国家,毕竟,人家家里有很多矿。”炎灵祝笑着回答,她似乎已经学到了徒弟的一些说话的精髓。江狐闻言扯了扯嘴角,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一点没错!想要进入金陵帝都,就必须带有良民证,好在炎灵祝以前游历过金陵,在被士兵拦住要良民证时,她便拿出了一个令牌。几名士兵看罢,连忙让出道理。“长公主金镶花敕令......”江狐看到令牌,不由一阵头大。原来,师父与那金陵的长公主早就认识。看来,这一趟金陵之行,上古金龙鳞势在必得!原以为师父只是过来胡搅蛮缠,甚至专门为坑徒弟而来。没想到,她竟和金陵长公主金镶花早已认识。若是如此,拿到上古金龙鳞,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其实给炎灵祝信息的就是金陵长公主金镶花,只是江狐并不知道罢了。两人早就认识,而且还都是破晓组织的成员。破晓组织,在原界其实都有着不小的势力。而且,除了火潮,其他国度并没有太过仇视这个组织。毕竟,有一个组织专门惩恶除暴,盯着贪官恶人,也能剩下官府不少麻烦。趁至,还乐见其成。金陵虽然号称以法治国,是法平等,但是也只是说给百姓听的罢了,阶级之中的斗争从未停止,法律是用来管理百姓的,根本制衡不料贪官污吏。但是,破晓可以。所以,金陵破晓组织,十分庞大。两人入城没多久,才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在这里休息,便有几名军官寻了过来。几人在客栈前台询问老板的同时,客栈房楼上的两人已经停止了修行。毕竟,两人才要了一间房,被人撞见不好。他们的修为足以听见客房底下传出来的谈话,来人正是找他们两的。军官也了解到了两人是要了一间房,不由微微一愣,他是金陵长公主派来请火潮长公主的。没想到,这个火潮的长公主,竟然和一个男的要了同一间房。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火潮长公主,万人之上的金身大能啊!这个男的到底是谁!?“谢皓文将军,是你找我吗?”楼上传来清脆灵动的声音,谢浩文连忙抬头,便看到了炎灵祝,身旁还有一个少年人的身影。他的心都碎了......因为,论美貌,他不可能赢少年!他的精神受到了打击,以至于他说话都有些不过脑子了,“长公主殿下,我家长公主有请。”众人闻言有些蒙,难不成是长公主请了自己?柜台上的老板连忙朝长公主跪下,颤颤巍巍开口,“草民万福客栈庄卫国,拜见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四周众人微微一愣,连忙下拜齐呼千岁。过来请炎灵祝的众人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事情竟会被别人误会了。掌柜和小厮也惊呆了!没想到,长公主竟然在准备比武招亲之前,和别人偷偷约会。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抓奸在床!?若是如此,他小店很可能也会遭受牵累啊!想及此,他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炎灵祝此时尴尬极了。就连江狐都替她尴尬。最尴尬的要属于谢浩文了,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几个字,就造成满屋子人下跪的景象。只是现在,他也不好解释,毕竟,人家真的是长公主啊!空气一片沉寂,众人只觉一阵压抑。须臾之后......“诸位免礼,快快请起。”炎灵祝最后只得憋出几个字,让众人起来。“既然是长公主有请,那我就走上一遭,徒儿,陪为师一起去吧。”说着朝江狐伸出玉手,似要人搀扶,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江狐苦笑,看来自己的家庭地位还是没变啊......大丈夫能伸能缩,少年托起公主的玉手,两人缓步便下了楼梯。只不过,这牵手的方式有些别扭。毕竟,这是西方骑士的牵手礼仪,众人看得瞪目结舌。几名军官也看得一脸懵逼,但想到两人是火潮人,可能那边的就是这样牵手的吧。炎灵祝则面色微微发红,没想到徒弟竟然当众这样牵着自己的手下楼梯。简直......羞死人也啊!万福客栈外面,早已备好了马车。随着车轱辘的声响,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便到了目的地。金陵长公主府。这里是独立的一个府门,进入公主府,里面还有许多护卫和小厮,还有宫女来来往往。江狐不禁暗暗吐槽;别人家的长公主毕竟是亲生的,自己师父长公主就是炎帝的干女儿,一看差距便体现出来了。金陵的长公主,有自己的府邸。而反观自己的师父,天龙山、皇宫、镇妖司、问仙宗等等地方到处跑。相比于金陵长公主,火潮长公主就如同丧家之犬!炎灵祝并不知道江狐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在一路簇拥下进入了长公主府。“妹妹,你来了!”此时,里面迎出来一群人,一个个花团锦簇穿金戴银,宛如天仙下凡。为首的便是金陵长公主,金镶花。此人,长相也是极美的,和金镶玉的模样差不多,左边眼角还带着一颗泪痣,显得极为妩媚。.qqxsnew她的身旁还有一个小女孩,一直拉着金镶花的手,好奇而又高傲的打量着来人。小女孩嘟着嘴,她知道面前的是火潮的长公主。但是她不承认,火潮的长公主比金陵的长公主厉害。毕竟,在她眼里,师父金镶花天下无敌!“姐姐,我来看你了!”炎灵祝看到熟人,变得十分活泼起来,快步上前和她见礼。“这是金朵儿吗?”她又问金镶花,似乎认出了金镶花旁边的小女孩。“哼,我师父比你厉害多了!”金朵儿早就听说火潮的长公主如何如何的好,她才不服呢。所以,她颐指气使的朝炎灵祝发起了挑衅。不过炎灵祝并没有在意,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