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师父慈祥说故事

张三丰自言自语,他回师父话道:“师父?你真糊涂?你真笨?没全一聪明,你说故事是你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是不是实的?你让我说?我怎么知道神魔祖师,神妖祖师,太古妖王,地狱邪神,这些大坏蛋恶魔们死是没死啊?关没关起来?你快说?告诉我啊?”其实,他最喜欢听故事,说到这里,见师父不说话,只呆呆的看着他,多是不解,看着师父,见他神情凄苦,有些迷茫,心想:“师父怎么了?他怎么看着我眼珠子动都不动了呢?是不是死了啊?”

想到这里,有些不乐意起来,伸出小手,再握拳头,给师父当头一锤,不由恼问:“师父?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心想:“你也打瞌睡吗?你也不好好讲故事吗?”也不多想,气哼一声,伸手还要再打。

轩山祖师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看着他,难过的问道:“怎么?怎么了啊?全一被爹爹和娘宠坏了?惯坏了?学会打师父来了?打起师父来了啊?啊?”

张三丰闻言,神情一苦,他咳嗽一声,抱着师父,然后扑在怀里,忙道:“全一不是在打师父,刚才全一见师父不说话了,以为师父,以为师父死了。”一时住了口,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在想:“谁教你不说故事,我就是要打,我爹爹和娘宠我惯我是他们疼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轩山祖师听他这样说完,此时的神情,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看着他忙问:“以为?以为什么啊?”说完,也就笑了起来,心想:“你这孩子就是这般脾气,就算是说话啊?这口气啊?这神情啊?也和别人不同。”

张三丰也笑了,忙道:“是这样的,全一以为师父死了,再不是就是师父打瞌睡了,我这是叫师父,所以才打你老人家的。”心想:“就算是也不对你说。”

轩山祖师呵呵一笑,也学他说话口气和样子,一般神情,问道:“怎么?怎么?全一,全一要师父死?全一要师父死了啊?”长叹口气,心想:“唉!你这傻孩子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啊?啊?”

张三丰神色一苦,更气“哼。”一声,不好气的样子,更是带着哭音,对他说道:“全,全一没说师父死,全一也不要师父,也不想师父死,你是全一的好师父,师父会长命百岁的,不,不,长命百百岁,不,不,全一说错了,应该是千千岁……”感觉还是少了,心里在想:“师父他老人家都这么老了?怎会只有千千岁。”稍一沉吟,接着又道:“应该是万万岁,不,不,师父是亿亿岁。”这孩子脾气,娃娃言语,也真罗嗦,也是反复循环,接着补充:“不,全一全说错了,全一真笨,师父应该是‘福路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对不对?不,不,全一又说错了。师父,应该是天地同寿,无始无终,永永远远的和天地同在。”心想:“师父?这下你满意了吧?”

轩山祖师看着他,听他说完这些话,不由慈祥一笑,然后回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还长命百岁千千岁万万岁啊?师父可不是帝王啊?你这孩子也真顽皮,也真撒娇,也真精乖没样子,你有这般心啊?师父真是高兴。”心里在想:“你这傻孩子,我能活多久,活了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这般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尽是些小孩儿言,小孩子话,你有这分心啊?这才是难得,师父喜欢。”

张三丰哈哈一笑,他怀抱着师父,扑在怀里,接着又抽出头来,抬头看着师父,乖乖回道:“师父高兴就好,全一精乖就好,惹师父疼就好。”他这般说话的口气,停不停断不断的说完,也真让人哭笑不得。平时和爹娘也是如此,如他这般脾气,这般性儿,你叫他哭,他偏偏笑,你让他笑,他偏偏哭,你叫他莫哭,他偏偏要哭,而且哭的是撕心裂肺,泪如潮水,你叫他哭,或者不哭,或者是笑,他又开始癞皮撒娇起来。他一旦哭了,也就没完没了,就算打也要哭,可以说说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这也不行,说那也不行,说好话也不好,不说好话也不好,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你哄也不行,不哄也不行,也着实烦人,没有商量余地,只有他自己不哭了,除非他不哭了,等他不哭了,自个停住不哭了,才有个休止,才能安静下来。

张三丰除了这些,再者是他的骄傲,自大自满,自我目中无人,更是谁也看不起,谁也没他厉害,谁也比不过他,一个三岁孩子,还没入书院读书,精通各门各科,精读神学、仙学、道学、儒学、佛学、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和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政治,天文,地理书籍,无一不精,无一不会。可以说是天生的神童,天生的天才,自一出生,加上好环境,好家庭,要什么有什么,一不愁吃,二不愁穿,父母惯他,长辈宠他,天生有不好的习惯,可想而知他是什么心性,脾气有多大,又有多糟,又有多坏,他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

轩山祖师见他这般说话,也学着他的口气,看着他,苦着眉毛说道:“哦,师父知道了。全一没说师父死,全一不要师父死,全一不想师父死,真是乖孩子,啦?师父问你?你疼不疼师父啊?师父动不起了?你养不养师父啊?”他说这些话,也是为试试他的心,在想的什么,有没有那份心,他的品德言行,符不符合他的要求。

张三丰听他说完,摇了摇头,看了看师父,满怀认真,满怀真诚,满怀敬重,又满怀癞皮,又满怀撒娇,看着师父,目光对视,乖乖的回道:“全一疼师父,比疼自己还疼。”说完,抱着师父,再也不说了。

轩山祖师满意一笑,也不答他,只是心想:“你啊?虽是性儿偏了点,脾气急了点,终归还是好孩子,乖孩子,是个好苗子,你啊?你这孩子啊?你这小脑袋啊?你这小孩儿,小聪明,小癞皮,小精乖啊?也真是少有?也真是难得啊?十全十美,是个人上人啊?”在自问自答。

张三丰如何,有什么成就,能做什么,往什么方向发展,毕竟要事实来说话,时间来证明。轩山祖师慰心一笑,又有一个好徒弟,问他:“全一啊?你说疼师父?养师父?你用什么疼?用什么养?来疼师父?来养师父啊?”

张三丰抽出头来,什么也不说,站起身踩着师父,抬头亲一亲师父,笑着说道:“我就这么疼师父,用什么养当然是给师父吃大米饭,全一吃什么给师父就吃什么,爹娘一般,孝敬你、疼你、养你。全一这样疼师父?这样养师父?可以么?”说到这里,心里在想:“师父就知道寻我开心,问这些没用的问题,那疼不疼的,养不养的,怎是口上说了就算的,还要有没有那分心,说是说,做是做,只说不做有什么用?师父也真笨,也真糊涂。”

轩山祖师除了笑还是笑,这一问一答,也真正看出他的心理来,总算是满意一笑,自己没看错人,没收错这个徒弟,也总算慰心一笑,这个小徒弟,这小孩儿,以后不会让他失望的,辜负于他的,慈祥一笑,接着说道:“师父啊!可真没白疼你?师父啊!可真为你高兴?你真是个乖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师父啊!可真喜欢你?”

这张三丰学什么会什么,学什么懂什么,也着实骇人,让人震惊,可以说十全十美,是个人上人,这人才相貌环境他都有,又生在官僚礼律之家,样样具备优先,也是轩山祖师喜欢他,看中他的原因,可以说十分难得。

张三丰抬头看着师父,这时俩人目光对视,重复师父话,只是前后加上几个字,说道:“全一疼师父,师父啊!可真没白疼你?这就好,这就好。哈哈,呵呵,师父啊!可真为你高兴,这就好,这就好。师父啊!可真喜欢你,喜欢全一就好。”这时住了口,俩师徒在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一个坐着,一个抱着,一个说着,一个笑着,看着远处,看着那松山,茫茫千里,遥遥远远,绘声绘色。

张三丰说也说完了,笑也笑够了,不时他想到什么,更是带着哭音,接着问道:“师父?全一问你?这神州大地?各个国家战乱多年?谁能平天下?收拾这个残局呢?”

轩山祖师看着远处,听他说完,想了想,这才回道:“全一问这个啊?师父也不知道,不过啊!这些事自有定数,该怎么终,该怎么了,谁也说不清楚。”

张三丰自是不懂,也多是不解,他哽咽着,问道:“啦?师父,啦?啦?啦?全一想收拾这个残局?让这天下太平,全一能做到吗?”还没说完,话还没落音,不知想到什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这脾气实在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