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推演推算真神奇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都说:“这孩子,这小孩。”本是一场争执,好事者想要看热闹,却成了笑场。

刘琦闻言,哈哈大笑,回道:“对,俺没婆娘,那有你这样的儿子,怎么?小娃?你不是说样样精通吗?”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张三丰气“哼。”一声,最是听不得激将,回道:“好,算就算,你可别当癞皮狗啊?”

李清时,刘琦和众人闻言,见他神情,各个大笑。

刘琦笑道:“好,俺不当癞皮狗就是。”

众人又是一笑。

张三丰也不多说,当下取出根根易学算筹,用最古老,最繁复的求卦方法,牛骨占卦法,文王推算法,然后画八卦,六十四卦,用粉笔写出算式,求卦爻卦辞;再推演推算,利用柳庄、水镜、摸骨、称命、测字、看相等六种测命方法,去推算刘琦生辰八字,给他算了起来。

刚才,那个靠骗人吃饭的算命先生,江湖术士也挤人群,看张三丰如何演卦,看着看着,看到后来,看到这时,当真傻了眼,不敢相信,心想:“这小孩?怎会精通这么多算命方法?他师父是谁?”却不知张三丰没有师父,书本就是他师父,他是跟书本学的,这也不是容易事。

说起算命,这柳庄、水镜、摸骨、称命、测字、看相,这几样很容易学,但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当真千难万难,没有师父带,自个入门,当真难以学会,更别说使用了。

张三丰其实说来,他也有师父,但所谓师父只是在梦里,存在不存在,谁也不知。他用五十根算筹,先抽出一根,剩下四十九根,再一分为二,分成两组,第一组:二十五;第二组:二十四;他反复分着算筹,经过三变之后,再用粉笔在地上记录,只到求出卦辞,写出刘琦姓名,开始测字,给他看相,惹的刘琦,也不奈烦起来。

张三丰所做的事情,其实非常复杂,没人看的懂,就连李清时也只看懂一小半,更别说算命骗子,江湖术士。张三丰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多种方法去测刘琦呢?只为核对,看自己算的对不对,反复循环测试,终于求了出来。

刘琦恼了火,不耐烦问道:“小娃?算好了吗?你乱七八糟的做些什么啊?”

张三丰忙道:“你再等等,很快就好就。”再一一核对,稍一审视,不由喜道:“好了。”

李清时闻言,看着他掐着手指头,在那里记算着,不由暗暗嘀咕,心想:“他就这么几下?就算出了?”也不多想和众人静听,只听他道出刘琦大半生,从出生到他懂事,做过什么事情,好事还是坏事,他的脾气,他的性格,就连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一一说了出来。

旁人倒没什么,但刘琦越听越是震惊,不时走了神,目瞪口呆,看傻了眼,张三丰说完,这才回过神来,忙问:“我说小娃,你真神了?老子从不信算命看相的,这些鬼玩意,他娘的,老子干的坏事,都被你说中了。”对张三丰是刮目相看,忙问:“有了上半生?这下半生你给俺算算?”

张三丰气“哼。”一声,恼道:“我告诉你,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只能算前半生,后半生命运,是要自己把握,算不算也没用,多半不灵验。还有个规矩,算命之人,可以算别人,但从不给自己打卦,就算算自己也是不灵的。”

刘琦硬要他算,恼道:“快算,你不算,俺打你屁股。”

张三丰看着他,满是无奈,只得重新演卦,一一推算,做完这些,也就求了出来,等他一字字说完,刘琦已经大怒,恼道:“小娃?别胡说八道,你讲老子无儿无女,连个婆娘也没有,这个到无所谓,有你给我做儿子,不愁没人养我。你说?老子连六十岁也活不过?你着打不成?”

张三丰也不生气,只是回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算说我不算,我算了,照实讲了,你又怨我,这好话,我也会讲,你长命百岁好吧?你多富多寿好吧?”

刘琦摸摸张三丰小脑袋,哈哈一笑,回道:“你说实话是乖孩子,活不活的过六十岁,俺才不管,我问你什么易学?在赌场可以猜出骰子,四面点数,牌九吗?”

张三丰想了想,不确定道:“应该可以。”

刘琦哈哈一笑,回道:“好!啦!你教俺。”

刘琦老爹骂道:“老大?你在胡闹什么,你不误正业,要教坏这娃吗?”

李清时听完,笑笑说道:“易学推演,用来算命,确实很是灵验,可是用来赌搏,未必可行和出老千没什么分别。”心里在想,这易学推演,那有这么容易,别说你了,就算是我自己,也没这孩子那般厉害。

刘琦听罢,回道:“管它行不行先试试。”

张三丰回到摊位坐下,刘琦和李清时走了过来,他取出一本《周易》笑道:“你要学?先把这个背了?”

刘琦哈哈一笑,接过《周易》,心里欢喜,心想:“只要学会小娃本事,要多少金银有多少金银。”忙打开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当真傻了眼,一些易学符号,卦辞注解,他根本看不懂,有些头大起来,恼道:“老子不学这些,俺一字也不认识,见了就头大。”

张三丰和李清时哈哈大笑,同道:“不背,想学这些,易学你连门也入不了。”说完,众人也跟着笑了。

刘琦忙问:“啦?你是怎么学的?是师父教的吗?”他里在想,老子学赌也有师父,你学算命当然也有师父了。

张三丰看着他,哈哈大笑,这才回道:“我问你?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你有吗?我脑袋能装下千万本书?你能吗?我没有师父,这些是自己在书上学的。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说完,站起身来,正要走出。

刘琦把他拦了住,然后问道:“你说易学能猜出骰子?牌九是不是?”

张三丰看着他,把折扇一扬,不由笑答:“是啊!这又怎么样?”

刘琦取出骰子,忙让他猜,重复数十次,张三丰只向天连抛三枚铜钱,再顺手接住,一一答了出,刘琦满是欢喜,又是嫉妒,只恨自己笨,学不来他的本事。

张三丰猜也猜完了,这时招呼李清时,去拿他手,笑道:“老爷爷?我回家吃饭去了?你去我家吃饭好吗?”

李清时笑道:“好啊!”

张三丰哈哈一笑,也是天真,抱着一包铜钱碎银,牵着李清时的手扬场去了。

刘琦追上前说道:“小娃?你等等?”

张三丰转过头来,笑问:“有什么事吗?我没吃饭,你请我和老爷爷吃饭吗?或者去我家吃饭啊?”

刘琦笑道:“我请你和老爷爷吃饭。”心想:“这小娃不是一般孩子,现在俺的赌场被那些狗日的出老千,天天都亏死了。小娃这么神,带他去教训教训那些狗日的,出上一口气也是好的。”

李清时早看出他心思,笑了笑道:“壮士要赌博,可别打孩子注意。”

刘琦闻言,笑答:“老先生知俺想的什么,还能猜出俺的心思,比那菩萨还灵,我打孩子注意做什么?不知先生姓什么?”心想:“就算老子要打,又能怎么样。”

李清时笑道:“我姓李,壮士贵姓?”

刘琦回道:“俺姓刘。”

李清时笑了笑,客套话也说了,严肃道:“你赌搏会教坏这孩子的,这个不能教他。”

张三丰什么也不管,插话道:“我问你?你要请我和老爷爷吃饭?就叫上你爹爹和你兄弟吧?”

刘骑笑了笑,回道:“哪?咱们去那里吃?”

张三丰笑了笑,回道:“你跟我来就是。”说着,刘琦叫上他老爹,俩个兄弟,跟着他转过长街,几座牌坊,到了小巷里面,也不知他要到那里吃饭。

刘琦笑问:“小娃?你带咱们去啥地方?”

张三丰回过头来,忙道:“你先别管,到时就知道了。”说着,在一小院门口,停了下来,从里面传来了众孩童嘻嘻哈哈声,他停上一下听了听,才说道:“你们先等一下,我进去看看。”说着,自个走了进去。

李清时和刘琦也跟着走了进来。

张三丰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走进去以后,叫了一声:“安婶婶?李先生?王管家?先让哥哥?我来了?”说着,穿过小院,正要过长廊,只见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紧接着无数孩童吵闹着走了出来。

李清时心里不解,不知这是怎么会事,看着张三丰,心里在想:“这孩子来这里做什么?”

刘琦更是不懂,暗暗叫苦,心想:“小娃不会也带这些人去吃饭吧?”仔细点点人数,共有百多个孩子,这小院看上去不显眼,实则面积很大。

张三丰和众孩童说说笑笑,同他们打着招呼。

那个老者名叫李成,他是个教书先生,本来在乡下教书。去年,地主家小孩欺负穷人家的孩子,因为重罚了地主家的小孩,只是打上三顿戒尺。

第二天,那地主就带了几个打手过来,不分青红皂白,有理没理,有仇没仇,对他一顿棒打,还出言威胁,若是他敢报官,把事情闹大,定打断他手脚。

当时,打成重伤不说,以致半死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