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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进來后,她让服务员买单。服务员报出价來,她拿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她,说:"不用找了,余下的是你的小费。"

"谢谢。"服务员见潘紫琳站了起來,她赶紧退到门边,帮她开门,立在旁边说:"请慢走。"

潘紫琳开着小车进了自家的别墅,她刚从车上下來,看见银狼在观景廊的凳子坐着,她朝着他招了招手。

"太太,有什么吩咐么,"银狼看着潘紫琳,脸上的细长的疤痕在笑脸中夹在细纹中显露出來。

"你跟我到会客室來。"潘紫琳说着朝着会客室走去。

潘紫琳进了会客室,银狼也跟着进了会客室。潘紫林坐在椅子上,按了开关,门关上了。

潘紫琳闭着眼睛,轻声说:"银狼,你给按摩一下,我觉得有点累了。"

"是。太太。从什么部位按起,"银狼走到潘紫琳后面,等待着她的吩咐。

"你随意吧,喜欢怎么按摩就怎么按。"潘紫琳轻声说。

银狼用双手用大拇指放在潘紫琳的耳朵后面,中指轻放在她的太阳穴,开始轻轻地揉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潘紫琳雪白的脖子和凸挺的胸前。

面前这个女人,是银狼日思夜想的女人。自从自己进入潘家那天起,他就深深地爱着他。那时候,潘紫琳还是清纯的少女。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沒有半点表露出來。

银狼知道,自己无论是相貌和学识都配不上潘紫琳,更别说是家世了。但是,银狼不明白,潘紫琳为什么会爱上家世同样不好的秦大海。她的父母为什么也同意她们的婚事。

"银狼,这次回家还开心吧,"潘紫林轻声地问。

"开心。谢谢太太的关心。"银狼收回了自己的思维,看着自己的手指。

"你的父母还是健朗吧,"

"是,托太太的福,我爸妈的身体的都还很好。"银狼答道。

"他们问了你交女朋友结婚的事沒有,"潘紫林的眼睛始终闭着。

"问了。我告诉他们,我暂时不考虑婚姻。"

"他们怎么说,"

"我爸爸倒是不着急。我妈妈有些为我的婚事担心。"银狼轻声答道。

"可以理解父母的心。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潘紫琳心里想,你的谎言还很流利的,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还沒有打算。我现在只想一心跟随太太为潘家出力。"银狼说着,看到了潘紫林胸前的沟壑,他的手颤抖了一下。

"银狼,用心点,男人要有定力。"潘红薇依旧沒有睁开眼睛,但是,她知道银狼看着自己的胸了,思想还开小差了。

"是。太太。银狼的确是走神了。"这事银狼再也不敢欺骗潘紫琳了,他记得上次走神的时候,自己撒谎被潘紫林直接点破了,他很佩服紫琳的心细和观察判断能力。

"情有可原,人都有七情六欲的。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对了,差几个月就三十岁了吧,"

"是。太太。"

"银狼,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女人。我跟你们三虎将约定不许结婚的事也是有期限的,我相信我父母在的话,他们也不会让你们一辈子不结婚,或者你们结婚后就辞退你们。你们跟着我,只要过了三十五岁,就可以结婚了。那时候,我会继续像现在一样对待你们的。好不,"潘紫琳的声音柔柔的。

"谢谢太太。我三十五以前绝对不会交女朋友,请太太放心。"银狼说着,手开始在潘紫琳的肩膀上按摩了。

"嗯。很好。银狼,你为潘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个我知道,为了潘家,你的脸上还留下伤疤。"

"太太,潘家对我不薄,为了潘家,丢了我的性命,我也会在所不惜,"银狼的目光又落在了潘紫琳的沟壑里,他想,为了你,我也会跟人拼命的。

银狼的思想一开小差,他的手一滑,触到了潘紫琳光滑的脖子上,他赶紧停住收回了手。

"银狼,又分神了,想讨打吗,"潘紫琳的声音阴冷。

"对不起,太太,滑了一下。"银狼低声说。

"好了。停住手,出去吧。"潘紫琳闭着眼,沒有睁开。

"是。"银狼看了一眼潘紫琳的脖子和胸,轻轻地走了出去。

潘紫琳喜欢在空闲的时候让三虎将给自己轻轻地捏按,这样,她不仅可以让自己放松,也可以跟他们套近乎,笼络他们,让他们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潘紫琳还知道,他们给自己按捏的同时,自己可以随意跟他们交谈,让他们放松,流露出自己的一些真实情感,便于了解他们的内心。

几次这样后,潘紫琳探视出了银狼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这种情感每次出现的时候都很模糊,她还发现银狼有时候企图将这种情感隐蔽住,但总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点痕迹。

潘紫琳认为,这样的情感也许是发自他的内心。潘紫林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提醒银狼,让他不要做出过分的主动。她不会对银狼太严格,将这种情感扼杀,她自己认为,有时候,一些情感若隐若现,对于双方是有好处的。

潘紫琳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内心,她的情感世界,这座别墅里的任何人都摸不透,当然包括秦大海在内。别墅外的人,看到的更只有她的表现了,她的实质,更是深如海。

潘紫琳这次知道银狼请假去探望小店老板娘,她认为只是他的一种情感的寄托,或者说是一种情愫的发泄。这个不会影响工作,反而对他安心工作有些作用,她也就装着不知道了。

潘紫琳这样认为,是她曾经在一本小说里读到这样一个情节。小说说的是一个农村里的大男孩子,长到十七岁的时候,看见丰满的村姑,总有一种冲动。但是,他又不敢去逗村姑。一次,他跟几个村姑上山打柴,那种情愫又上來了,他借故走在后面。

大男孩子脱离村姑后躲在一棵大树后自~慰,发泄后他感叹了一句"真舒服啊,",可是,他发现他的行为被后面的村姑发现了。他羞愧难当,以后封闭自守,慢慢地变成了神经不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