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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跳楼的是潘红薇,不是你潘志军,潘红薇,你给我上去,然后闭着眼睛跳下來,快点,"潘紫琳厉声喊道。

潘红薇看了看潘紫琳,又看了看谢林芝,她走到假石旁开始双手往上爬着。爬了两步,她看了下面,跳下來看着她妈妈说:"妈妈,我错了。我怕,你别罚我上去跳了,你罚跪吧,"

"有什么可怕的。跳楼应该有两个这么高吧,那么高你都不怕,还怕跳这个吗。"潘紫琳瞪着潘红薇。

"妈妈,我在学校里不是真的要跳楼,我只是想吓吓潘志军。"潘红薇哭泣着说。

"你为什么要吓唬他,他对你干什么事,你不许说谎,说吧,"潘紫琳一脸严肃。

"他沒有干什么,有个女同学跟男同学吵架,他帮那个女同学。"潘红薇依旧哭着。

"潘志军帮别的女同学,你为什么要吓他。他潘志军沒有欺负你,人家欺负你了,他也帮你,你怎么想到要吓唬他呢。"潘紫琳心中真的有些不解了。

"我看不惯那个女同学嘛。"红薇哭着说。

"你是见潘红军帮了女同学。那个女同学不是你的好朋友,你看不惯她,所以你就迁怒志军了,然后你跑着上楼要跳楼,是不是。"潘紫琳理清了來龙去脉,她盯着潘红薇问。

"是这样的,我不是真跳楼,我只想吓唬潘志军。"潘红薇还是哭着。

"不许哭,闭住嘴,给我跪下,罚跪十分钟,"潘紫琳说着转身走了,潘红薇跪在了草地上。

"谢林芝,你给我记好时间,不要让她少跪了。"潘紫琳边走边说,并沒有回头看潘红薇她们。

"是。"谢林芝答道。

潘红薇跪了会儿,偷偷看了看谢林芝,见她也板着脸,她知道,谢老师心里也不高兴了。她再偷偷地看潘志军,发现他也是虎着脸。她想,自己被妈妈骂了,罚了,他们都会跟着不开心,她只好老实地跪着,不再动弹。

谢林芝的确是不开心,她知道,潘紫琳虽然沒有直接责怪她。但是,她这样罚红薇,显然是责怪她平时要求不严。谢林芝心里想,早知道潘紫琳会自己招供,还不如给潘紫琳回报了的好。

潘志军看着跪着潘红薇,心里也在想,你让我们不要说,你怎么说出來了呢。

谢林芝沒有徇私舞弊,她看着时间,让潘红薇足足跪了十分钟。潘红薇起來的时候,腿有点发麻了,她拍了拍腿部,钮了钮身子。

谢林芝看着潘红薇的样子,心里好笑又好气。她想,这个刁蛮小姐,平时很难侍候,今天总算被她妈妈给罚服了。

潘志军看着潘红薇钮着身子,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來了。

"你笑什么。"潘红薇停住了钮动,看着潘志军。

"我看你钮得很好看,跟跳舞一样,看着开心,我就笑了。"潘志军笑着说。

"你是不是笑我被罚。你看到我被罚心里高兴了,是不是。"潘红薇看着潘志军。

"红薇,你刚才钮动身子时,我也想笑。红军笑不是你说的意思。你钮身子本身很好笑的。算了,别说了。你别又让你妈妈不高兴。走,到吃饭时间了。"谢林芝说。

谢林芝带着他们两人去了餐厅,潘紫琳也在哪里了。吃饭的时候,潘紫琳沒有再说话,她吃完饭,自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晚无话。

天亮后,潘紫琳吃过早饭又去了公司。谢林芝把潘志军和潘红薇送进了学校,并跟郑老师说了关于潘红薇的事,让她放心,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了。

银狼在花园里转了几圈,终于耐不住寂寞了,他开着车朝着王彩菊的家里开去。车快到的时候,他看见王彩菊的门开着,便开着车也从后面转过去,停在了王彩菊家的后面。

"大姐,我又來了,"银狼转到大门前喊了一句。

"银狼,你來了。昨天出了什么事,处理好了沒有。"王彩菊笑着问。

"沒什么事。孩子在学校出了点小事,处理好了。"银狼看着王彩菊,发现她扯了下衣服,让匈突起來了。

"我昨天中午喝醉了,真不好意思。"王彩菊说着,脸上有了红晕。

银狼想起昨天中午的事,笑了笑,说:"你昨天喝醉还做梦了。你记得你梦见什么了么。"

"不记得。人家说了,梦里越清晰,醒來越不知道。我昨天的白日梦肯定是很清晰的了。你听见我梦里说话了么。"王彩菊看着银狼笑。

"听见了。你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别走,还让我陪着你说话呢,"银狼笑着说。

"是吗。银狼,你叫我大姐,让我心里甜的都在梦里喊你了。大姐给你倒茶去。"王彩菊说着去端茶壶了。

银狼看着王彩菊钮着臀,觉出女人的韵致除了匈和臀,身体的其它部位似乎都显得不那么紧要了。王彩菊再转身过來的时候,银狼又看着她的匈,他想起了给潘紫琳按摩时,看见她的那个神秘处,心又有些乱了。

"银狼,喝茶。今天还去摘青菜,杀鸡,喝酒。好不好。"王彩菊笑着说。

"不了,大姐。我來玩会儿就回去。今天中午我不在这里吃中饭了。"银狼看着王彩菊,喝了小口茶。

"怎么了。生疏了么。你还真怕把鸡杀光了。"王彩菊笑着说。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跟你说说话。"银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银狼,昨天我喝醉了,是不是吓着你了。你怕留下來吃中饭,我再吓着你。放心,我今天中午少喝点酒,好不好。"王彩菊看着银狼,笑得很甜。

银狼脑海里回想着昨日中午的场面,他想,清醒的时候不会出现那么的场面,说明还是酒精的作用。沒有喝酒的时候,自己跟她说了很多话,不也沒有半点暖味的意思么。

银狼这样一想,反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昨天才來吃过中饭,今天又跑來,想干什么呢。

王彩菊见银狼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她又笑着说:"银狼,你想什么呢。想那个远方女人了。想着她的温糅都傻呆相了。"

"我沒,沒想她。大姐,真的沒想她。"银狼回过神來,看着王彩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