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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菊除了让银狼杀鸡外,自己还炒了一碗腊肉,这是自家烘制的腊肉,金黄油亮,看见都有了食欲。
当然,青菜更是不能少的。秦大海看着绿油油的青菜可爱,让炒了一碗油菜尖儿,还炒了一碗香菜。
菜上完了,银狼照例把壶斟酒,王彩菊笑嘻嘻地看着秦大海,说:"秦爷,先吃菜,然后喝酒。"
"好,先喝一口鸡汤,再吃菜。"秦大海笑着说。
"我教你的农家吃法你还记住了。"王彩菊说着给秦大海的碗里舀了鸡汤,给银狼的碗里也舀了鸡汤。
"我來这里不算客了,还能不知道怎么吃,好了,喝汤吃菜。随便点了,你也别给我们夹菜了。"秦大海笑着说。
"大姐,我们把这里当成家了,你真的不该再跟我们客气了。"银狼笑看着王彩菊,他最爱看她灿烂的笑脸了。
"好,你们多吃点,我看着你们多吃,我自然不会夹菜了。你们不吃,我看着着急,怕剩下菜自己独自吃着难受,能不夹菜嘛,"王彩菊笑着说。
"哈哈哈,夹菜本是你太讲礼节,却说出这里的由头來,太有趣了。"秦大海笑看王彩菊,他觉得这个农村妇女的确可爱,不仅让他能感受到母亲般的温暖,还让他常常回忆起农家大嫂们的热情好客。
三个人说笑着吃了菜,银狼端着酒杯,笑着说:"我们该喝酒了吧,还是老规矩,一起喝,"
"当然一起喝酒了,來,碰杯,"王彩菊说着拿起酒杯跟秦大海和银狼的酒杯碰了碰。
三个人碰杯喝酒后,秦大海看着王彩菊笑了笑,说:"彩菊,我有个问題想问问你。"
"什么问題,直接问就是嘛,你还客气什么,"
"我们这么來这里玩耍喝酒,你家的当家的知道不,我们可还从來沒有跟他碰过面呢,我想,他如果听见旁人说了这事,会不会有别的想法,"秦大海笑着问。
"他还不知道,我沒有跟他说呢,你说他知道后有什么想法,不会有的,能有什么想法,再说,也沒有会告诉他的。谁吃饱了沒事干呀,我这个家里离开其他人家本來有段距离,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王彩菊笑着说。
"哦。我是怕给你的家庭带來影响,这样就不好了。"秦大海笑着说。
"沒事,沒事,來,喝酒吧,"王彩菊笑着又举起了酒杯。
"秦爷说的也有道理。大姐,我们來玩都是光明正大的。我想,你不如直接告诉他,这样,还会好些。如果他听别人说了,再來问你,反而不好。"银狼笑着说。
"这事你们别担心了。我说了沒事的,就是沒事。"王彩菊笑着说。
"好吧,你说沒有事那就沒事吧,我们喝酒,开心地喝酒,"秦大海看着王彩菊开心地说。
三个人喝了好几杯酒后,王彩菊的脸上更红了。她笑着说:"我们今天共同喝个九杯,怎么样,"
"我们已经喝了几杯了,"银狼笑着问。
"喝了几杯不记得了,抹去不算了。从新开始计算,九杯酒,"王彩菊笑着说。
"大家一起再喝九杯,你会喝醉的,我们已经喝六杯了,我记得。"秦大海笑着说。
"你记得,我也记得,是六杯。银狼说不记得就抹去。"王彩菊笑着说。
"记得,我也记得,故意说的,看你们记得不。來,再喝三杯。"银狼说着举起了酒杯。
喝完三杯酒后,秦大海和银狼说要吃饭了。他们两人看见王彩菊真有些醉意了,不仅脸蛋儿红了,说话时,舌头也有些不灵活了。
"还有两杯。每人两杯,满圆杯,好不,喝,银狼,你给斟酒,满上,斟酒吧,"王彩菊笑着说。
"有客人啊,我是不是运气太好了,我是洗膝盖了吧,这么好的运气,"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走了进來,看着王彩菊他们笑着。
秦大海和银狼回头一看,看见來人一身粗布衣服,裤腿上还带着几点泥巴,知道是附近的庄稼人,但不知道他跟王彩菊家的关系,也就沒有说话,只看王彩菊怎么办了。
"王旱魃,你來干什么,你知道我一向不欢迎你的,出去,出去,别打搅我们喝酒,看见你,吃饭沒胃口,喝酒沒兴致,"王彩菊说着站起,过來推着王旱魃出门。
"彩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家真的來客人,我來了,你也应该让我陪客人,是不,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哥呀,"王旱魃立住不动,看着桌子上的菜说。
"我说了不欢迎你,你是什么堂哥呀,你跟我沒有关系,"王彩菊继续推着他往外走。
"彩菊,你以为你跟我堂弟离婚了,我跟你就沒有关系了,你不还住着我堂弟的房子么,你不让我陪客人,难道怕我说你在家养野男人不成,"王旱魃开始说粗话了。
银狼想站起來,秦大海按住了他,用眼神告诉他别冲动,先听他们怎么说。
"王旱魃,你知趣点,我一个瓜妇喜欢留谁在家吃饭就留谁在家吃饭,你管得着吗,房子是我的,离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这个家,我不想让你们踏进半步,你给我出去,"王彩菊说着用力推了推王旱魃。
王旱魃不出门,反而推了一把王彩菊,让她后退了好几步。
银狼站起來,走过去,阴森地目光落在王旱魃的脸上,冷冷地说:"王彩菊的话说得很清楚了,让你出去,你沒有听见么,你是不是喝醉了,酒气比我厉害,"
"哈哈哈,我沒喝醉,只喝了几杯,我來陪你们喝酒,沒错吧,我是她的堂兄,她竟然赶我出去,怕我看见你们。你们,是不是她的野男人,"王旱魃斜着眼睛看着银狼。
"你嘴巴放干劲点,要不,我代替我大姐教训你,"银狼冷冷的说。
"哈哈哈,她是你大姐,骗谁呀,她根本沒有弟~弟,娘家沒有兄弟。要不,我堂弟也不敢榜上富婆,抛弃她了,野男人,肯定是野男人,"王旱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