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掀起头盖骨,人格(求订阅,求月票)
杨禅跟这些忙碌的人不一样,他回到庚字房,因为受伤的是杂役弟子,故而根本没有把受伤的人送到庚字房进行医治。这便是青元门对待这些杂役弟子的态度。有伤势基本上靠自己恢复,如果实在没用了,就会被赶出谭云府,在青元门眼中,杂役弟子不算青元门的人,只当这些人是能替换的奴仆,这也是众多杂役弟子拼命想要成为正式弟子了。除了身份上就不一样、获得修行资源之外,便是能在受伤之后,得到青元门药师的医治,在很多时候,能够救命。即便伤残了,也能得到青元门的庇护,在山下青元门的势力之中,掌控一定的权势,可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这种事杨禅此前在邰玉城之中就见到过,并未稀奇,他也没动圣母心,而是如常回到庚字房之中。并未有人需要医治,他让守夜的药师助手继续守夜,他则回房内了。只是,杨禅脚步跨入,身体却僵住了,并未继续朝前走。因为他的屋内多了一个人。一个刚刚他看到的人。此前他是看着这人逃走,却不知为何逃到他的房间之中。“如果我是你,这时候肯定不会大喊大叫,也不会逃跑,因为你根本跑不过我。”“你说,我说得对吗?”屋内一个陌生的声音开口,声音虽然虚弱,但杨禅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精神锁定在他的身上。这是武印,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强大的武印。“你说得不对,我是青元门的弟子,时刻准备好为青元门做出牺牲。”“用一个普通的弟子,换一个内炼宗师的性命,很值。”“这辈子,我也不亏。”杨禅身形未动,念头一动,而后一脸果断的说道。一副愿意为青元门付出生命的模样,好似已经时刻做好准备一般。“咳咳......”“你如果这么忠诚,那你应该是直接喊,同时直接跑,而是再这说着这些无用的话语。”“再者在屋内放置这么多暗器之人,会愿意轻易死去,再说了,你也不是普通弟子,而是一个药师。”沉原此时的情况很狼狈,他想逃出谭云府,但谭云府的四周已经有内炼宗师镇守着了,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恐怕他再次现身,就是他殒命之时。他没想到谭云府内,还隐藏着一个内炼五脏级别的高手,这个高手他从未听过信息,显然这人是隐藏在人群之中下山的,目的自然不是对付他们这些人,而是要对付渝州内的无生圣教了。而他很不巧,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却没想到,这是真的死地,死亡之地。那个内炼五脏的高手出手,他的一条手臂直接被撕下来了,一只眼睛也没了,脚上更是受到严重的伤势。体内的五脏六腑基本上没有完好,如果不是内炼宗师生命力顽强,不然这种伤势在外炼铁骨高手身上,也得死翘翘。他现在虽然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逃不出谭云府,他只能先找一个对方隐藏起来,同时医治一下身体上的伤势,最后随机选择了一个药师的房间。只是,他也没有预想到在药师的房间之中,还有诸多陷阱、暗器,他中招了。虽然没能杀死他,但也让他伤势变得更重一分。这也想让他看看,到底是哪个机灵鬼,在住处布置这么多手段,这是不想住了吗?他想掀开这人的头盖骨,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沉原把东西复原之后,找到不少有用的药物,直接服下用来稳住伤势,而后隐藏起来。原本他是想等杨禅进来之后,控制住人,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之后,便直接杀人灭口,可以暂时隐藏一小会,让他身体恢复几分。即便到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在寻找着一线生机,并不想殒命在谭城之中。想想家中的娇妻美妾,那柔嫩的娇躯,他感觉求生的信念就越来越强烈了,不然被隔壁姓王的老匹夫盯上,他的头上就要变得绿油油的了。他可不想人埋在地下,身上却是一片大草原。“在屋内放置暗器不是很正常吗?毕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不长眼的毛贼,用这些暗器,正好能让毛贼知道不是什么房间都能进的。”杨禅脚步未动,这时候继续走进去,才是灾难。永远不要相信敌人的一句话,因为他所有的话,都是想要你的命。“看来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沉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人比他预想之中还要难缠。如果是平时,他根本不在意,直接一拳送去归西,直截了当了。但现在他的情况不是很好,这时候动用内炼宗师的力量,必定引起谭云府内那几个内炼宗师的注意,到时候,他根本没有逃跑了。刚刚能够逃走,是他使用了秘法,加速逃离,暂时让谭云府内青元门的人找不到他,但他身体受伤程度再次加重了。现在基本上就是在鬼门关徘回了。“我看前辈情况还能坚持一下,不然前辈从后面逃跑,我暂时不暴露你的身形,如何?”杨禅话语一转,给出一种比较合适的办法。当然,也只是听着合适。“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离开,你直接跑,同时闹出动静,我还不是被发现了,小子,不要把其他人当傻子。”沉原听后,差点气笑了。眼前这个人,还真是异想天开,不过他也确认,眼前这人很怕死。“前辈自然不是傻子,只是不相信我的人格罢了,作为青元门的弟子,人格可是极其重要,前辈不应该怀疑。”杨禅说着,话题又转回去。此时他便是在拖延时间,只要青元门的长老找到此处,他身上的危机便能解除,是在不行,也能动用备用手段,不过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所以,他不介意多少说话,甚至还特意多说几句话,这对他很有好处。他就是在等时间,至于对方在等什么,他不清楚,但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