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不一样的病栋

卫生院里亮着灯。玻璃上映出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身影。由于角度问题,曹卫东只能看到少女侧脸。长发及腰,皮肤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彰显出女性独有的柔美。此时少女正在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擦拭消毒,目光透着专注。就如同遗世独立的天鹅,气质中透着清高与冷傲。红星机修厂只有一个卫生院。而卫生院里这么漂亮的女医生,想来就只有丁秋楠了。他遥遥看了几眼。刚准备离开,谁知道就目睹了一场夜禽病栋的戏码。男人喝了酒,进了卫生院后就朝丁秋楠扑去,跌跌撞撞,但动作带着粗暴。丁秋楠吓得脸色煞白。她连忙后退,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弄翻在地。因为关着门窗,声音没有传出来。而且此时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没人从这里路过。情况十分紧急。此时此刻,摆在曹卫东面前的有许多选择。比如说去保卫部值班室或者小食堂叫人。不过等他们赶来的时候,丁秋楠应该已经被男人制服,上演活春宫了。又比如说视而不见。但是眼睁睁看着丁秋楠被夜袭,自己却当作没事人一样走掉,这不仅是冷漠,更是一种无能。男人能说自己无能吗?自然是不能的。因此,曹卫东准备救人了。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警用防爆甩棍。想了想,又瞥见旁边有蜂窝煤堆的小山,旁边放着铁锹、火钳、铲子等工具。考虑到有丁秋楠在,他将甩棍收起来,挑选了一个约有手臂长短的铁铲,倒提着冲进了卫生院。卫生院里。男人已经把丁秋楠制服,搂在怀里。他一边撕扯丁秋楠的衣服,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和南易的事,南易不喜欢你,你又何必难受,不如接受我吧,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是厨房主任,是股级干部,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丁秋楠骂道:“崔大可,你疯了,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哦,原来是崔大可啊。看来是喝多了,借着酒意耍流氓来了。此时崔大可已经喊出“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帮你”的经典g。恰在此时,曹卫东对着崔大可后脑勺砸了下去。“砰!”崔大可应声而倒。脑后有鲜血渗出。接着,崔大可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场面看着有几分吓人。丁秋楠尖叫起来:“杀人啦。”慌乱了一会,她迅速镇定下来。“同志,谢谢你,你把铁铲给我然后就走吧,我会对别人说崔大可是我打的。”听到这话,曹卫东对丁秋楠生出几分好意。原剧中,丁秋楠因自身性格的缺陷,半推半就的和崔大可走在一起,过了几十年不幸福的婚姻。她高傲,敏感,不接地气。以自我为中心。心里充满了脱离现实的公主幻想。但不可否认,这同样是一个心善的女孩。曹卫东笑道:“没事,我最后收了几分力气,是不会打死人的,不信你检查检查。”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丁秋楠将信将疑的蹲在崔大可身旁,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发现确还有呼吸,并且伴有轻微的鼾声。这才松了口气。曹卫东笑眯眯的由上而下俯视了一会胖馒头,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提醒:“那个,女同志......你上衣的扣子开了。”又是一阵惊呼。丁秋楠连忙将上衣的扣子系上,羞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看曹卫东。曹卫东收回目光。简单询问了几句,他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崔大可的挑拨下,丁秋楠和南易彻底疏远,心情憋闷。刚好今天是例行消杀医用器械的时候。她索性就多呆了一会。想一个人静一静。谁知道就被崔大可盯上。曹卫东点头,。“好了,现在讨论善后的问题吧,你是什么想法。”丁秋楠目光中充满厌恶。“把他扔出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只是扔出去,不报警?”丁秋楠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以现在的社会风气,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了,她也不好见人的。因此丁秋楠就想彻底和崔大可撇清关系。至于让崔大可受到惩罚?丁秋楠还真没想过。曹卫东暗暗摇头。他理解丁秋楠。但殊不知,这样反而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最终把自己推进火坑里。“行了,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曹卫东对丁秋楠说道:“有没有板车车?”丁秋楠连忙说道:“有,旁边有个运煤的独轮车,在小屋里放着。”曹卫东一把将崔大可抱起。“帮我推过来。”丁秋楠不明所以,跑过去将独轮车推来。曹卫东把崔大可放在独轮车上,推着向小食堂走去,同时叮嘱了几句。丁秋楠这才知道曹卫东是总长的干部,连忙点头表示配合。终于到了小食堂。曹卫东一脚踢开食堂门,把鲜血淋漓的崔大可直接从车上抛了进去。这番动作彻底看呆了小食堂里的众人。他们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厂长被血腥的场景震撼到了,扶了扶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曹主任,您这是.......”曹卫东冷着脸,关门放丁秋楠。........小食堂里气氛压抑。孟水揽住丁秋楠,宽声安慰道:“姑娘,你不要害怕,组织一定会保护你的。”同是女性,她非常同情丁秋楠的遭遇。刘峰阴沉着脸。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偏偏还被曹卫东撞见。要知道这位煞星,可是刚刚手盘了一位厂长的。他有些心慌。不知道事情要怎么收尾。这时候保卫部的人赶过来了,七手八脚的把崔大可捆起来。其中一个小干事说道:“厂长,崔大可脑子后面有个口子,是不是得包起来。”刘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包起来吧。”接着刘峰走到曹卫东身边,用近乎恭敬的态度问道:“曹主任,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孟水怀里,丁秋楠看曹卫东的目光都变了。连高高在上的厂长都是这种态度,他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