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零 夜会子衿

给了刘灵景一些好处后,郑南霄果然发现他的情绪舒缓了不少。

郑南霄笑了笑,继而说起了救刘兴的法子。

“灵景兄,老夫打听过,陈墨并不是一个孤儿,他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改嫁给了一名杀猪匠,且不在京师,老夫已经派人去请了,到时拿他的母亲换回贤侄就可。”郑南霄道。

闻言,刘灵景面露喜色,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但很快,刘灵景便皱起了眉,道:“他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改嫁了,如今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认这个母亲吗?”

“这……到时一试不就知道了。”郑南霄也不能保证。

刘灵景满意的离开了书房。

刘灵景走后不久,一道身影从书架密室后走了出来:“看起来,你的计划像是失败了。”

郑南霄摇了摇头:“虽然出了点岔子,但并不算失败,倒是你之前说的可是真的?这次青山派可是得罪死了朝廷,若是你说的事没发生,青山派可就大难临头了。”

驻守在西南的二十万黑骑军,快马三日就能抵达青山派。

“放心吧,不出十日,西界必有大事发生。有我南周军队在,西南的黑骑军,不敢轻举妄动。”

……

暮色时分。

北镇抚司。

杜天紧紧的盯着陈墨那张俊美的脸庞,目光一刻都没有移开。

陈墨被他看得后门一紧,古怪道:“你怎么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嗯?”

“你对小姑做了什么?”杜天质问道。

闻言,陈墨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睡了子衿姐的事被他知道了,还是子衿姐告诉他了。

就在陈墨打算坦白的时候。

杜天继续道:“自从三天前小姑从你府上回来后,心情都好了不少,这两天,甚至给伱绣起了香囊,你这次从丰州回来,是不是送了什么好东西给小姑了?”

杜天知道丰州靠海,而他和小姑,至今还未见过海是什么样子。

这次陈墨从丰州回来,肯定给小姑带了许多海上才有的东西。

陈墨:“……”

“是……是啊,子衿姐没跟你说吗?”陈墨有些心虚道。

“没有,我时常看到她偷笑,一看就知道你送她东西了,好啊你,有好东西居然不送我。”

“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也用?”

“当然不…也不是不可以。”

“嗯?”

两人拉拉扯扯的出了北镇抚司。

杜天说:“小姑做好了晚膳,让我一定叫你一起回去。前面你拒绝好几次了,这次可不能拒绝了。”

“我去。”

“对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有個人拿着你的画像来找你,你当时不在,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把他打发了。”

“是男是女?”陈墨一愣。

“男的。”

“长什么样?”

“说不出来,平平无奇,硬要说的话,清秀。”杜天回想了一下,说道。

陈墨:“……”

……

晚上。

陈墨喝了许多。

大多是杜子衿在劝。

一场晚膳,硬生生吃的月亮都看不到了。

最后,杜子衿道:“小墨喝醉了,来人,给小墨收拾一下客房。今晚他就在府上住了。”

陈墨立马就懂了。

暗道子衿姐胆子真大。

还是说那天食髓知味了。

陈墨直接装醉,被侍女扶去了客房。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杜子衿过来。

“难道子衿姐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她?”陈墨思索了一番,觉得很有可能,子衿姐脸皮薄,不好意思亲自过来。

陈墨悄咪咪的溜出了房间,灵识一扫,得知杜子衿房间所在位置后,当即就摸索了过去。

果然,来到杜子衿的房间外,见房间还亮着灯,一看就知道为自己留的。

陈墨有些心痒痒。

在别人的府上做这事,可比在自己的府上做这事要刺激的多。

陈墨没有去敲门,还是推房门,却发现门被栓住了。

陈墨一愣。

他看了看窗户,窗户是可以打开的。

“调皮。”陈墨以为这是杜子衿故意为止。

陈墨翻窗而进。

直接绕到屏风后。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杜子衿。

杜子衿身着黑色睡裙,侧躺着背对着自己,睡裙将臀线完全的勾勒了出来,格外的挺翘,如墨长发垂洒在床上。

“还装睡?”

陈墨故意没有露出动静,悄咪咪的走了过去。

边走,一边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来到床边的时候,一脚踢掉脚上的鞋子,直接就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杜子衿,善解人意了起来。

而这个过程,杜子衿都是一动不动的。

“还装……”

陈墨也乐意和杜子衿玩,亲吻她的脖子,采起了莲蓬,玩起了鱼儿……

见水灾起了后,陈墨没有迟疑,进了门。

……

杜子衿今晚确实喝的有些多,主要是陈墨一直看着她。

每次他看自己,为了不让杜天发现,杜子衿都会喝酒来掩饰。

喝到最后,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过她的意识还是清楚的,见天色这么晚了,就留陈墨下来休息。

回到房间,杜子衿感觉到一股沉重的睡意袭来。

灯都没关,杜子衿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并且没过多久,她就做起了梦。

在梦中,她被人脱光了衣服,一阵欺负。

最主要的是,她还看不到那人的脸。

直到一股奇妙的感觉袭来。

杜子衿反应了过来,忙问那人是谁。

听到是陈墨的声音后,杜子衿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配合了起来。

“果然是装的。”见她如此配合,却不睁眼,陈墨捏了捏她的脸,随后直接……

一夜而过。

……

旭日东升。

郡主府的侍女们忙碌了起来。

侍女们见郡主没醒,便知道郡主又要睡懒觉了,这不是第一次,因此早膳就得她们来准备了。

后院的主屋内。

屋外的蝉鸣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杜子衿。

她的眼神慢慢清明,背后暖暖的,就是被一个暖炉抱着一样。

她抬手动了动,但很快便感觉身体酸酸的,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样。

一股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睁开双眼,随后就发现一只手正抓着她的胆子。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