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 我不是太后,我叫乔清雅
在陈墨离京两天后。
一道消息传入楚瑨南的耳中。
在宫外静养的太后,其居住的院子,被一把火给烧了,火海中发现了一具疑似太后的焦尸,可是等宗室的人过去调查后发现,那焦尸并不是太后,太后神秘失踪了。
得知此消息的楚瑨南,当即暴怒。
因为这事事关皇室的脸面,一国太后神秘失踪,这若是传出去,不是再打皇室的脸吗,楚瑨南让人暗地里秘密调查,明面上也发布讣告,昭告天下,太后死于火灾。
……
又过了一天。
又有一道消息传入了楚瑨南的耳中。
虢国夫人、越王妃以及陈墨的那些妾室,侍女,也消失不见了。
如今还在府上活跃的虢国夫人她们,是有人用易容术假扮的。
“啊……陈墨……”
楚瑨南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掀翻在地。
“木罡。”
“臣在。”
“朕有一件事要交由你去做……”
“诺。”
……
与此同时。
长乐公主府。
后院。
“公主殿下,有您的信。”侍女把信交给了楚乐婵。
楚乐婵正因为陈墨离京而无所事事呢。
看着侍女递交过来的信,楚乐婵接过一看,信封上几个大字,是陈墨的笔迹,楚乐婵很熟悉。
上面学着公主殿下亲启。
等楚乐婵看完信件后。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
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走了,不知何时回来。
楚乐婵在信上得知,陈墨居然是阴阳家的人,并且修炼羽化诀的事,可能被皇兄知道了。
若是楚乐婵不记恨他,能原谅他的话,可以去丰州清亭县,到时二人自可相见。
“骗子,负心汉……”
楚乐婵看完信件后,哭了。
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现在却抛弃了她。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让本宫去找你,真以为本宫没了你,就活不成了吗,呜呜……大骗子……”
……
而陈墨带着人马,已经来到了赢州地界。
陈墨目前手上有一千六百人,说是听从他的调遣,皇帝却派来了一名监军。
这监军是宗室之人,二品武者,名为楚重。
实际陈墨手头上的这一千六百人,都听从楚重的命令。
对于这些,陈墨并不在乎。
他又不需要这一千六百人打天下。
等讨伐了百晓楼、青山派后,自己就偷偷溜走,将他们甩掉,一拍而散。
军队后面,还押送着一個囚车,囚车上关押的是刘兴。
百晓楼总楼在密州。
百晓楼虽号称知晓天下事,但到了如今,可没有锦衣卫的消息灵通。
密州和司州相比,要离京师更近。
按照楚重所说,他们先去密州讨伐百晓楼,再去司州讨伐青山派。
“大人,百晓楼毕竟只是江湖势力,和军队不一样,能躲能藏,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赶去密州,吓都得将他们吓跑了。”陈墨对楚重说道。
“那陈大人的意思是?”
“大人,不如属下先带着锦衣卫先秘密赶去密州,大人稍后,等属下掌握百晓楼总楼的踪迹后,大人带大军赶到,将他们一网打尽。”陈墨道。
“不妥,陈大人乃栋梁之才,楚某岂能让陈大人以身犯险,还是一同前去为好。”楚重道。
……
丰州外的郊野上。
一直百人左右的队伍,在此处停了下来,围成一个圈。
宁月兰她们离京,自然不会只有一辆马车,除开几女寝具的车辇,后方还有十多辆马车,装着的是一些金银珠宝,以及朝廷赏赐给宁月兰、宁月露的各种物件。
还有一辆马车,装着一副棺材,里面是陈墨母亲的遗体。
按照陈墨的意思,是带到丰州安葬。
当然,不是和陈墨的父亲埋葬在一起,毕竟陈墨的母亲改嫁了,按照丰州的风俗,他母亲就不算是陈家人,而是送回他母亲的娘家。
终归是有生育之恩,将她埋葬在出生的故土,也算陈墨了却与她的母子之情。
随行的护卫,除了阴阳家的弟子外,还有林白。
春灵等人认认真真守在马车外,防止人偷听。
马车内。
“月兰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离京如此突然?”这几天可谓是披星戴月的赶路,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林箖儿终于没忍住心中的疑惑,询问起了宁月兰。
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次离京,太过的突然,连父亲也跟着离开了京师,和搬家逃亡一样。
最关键的事,夫君的娘居然也死了。
“好像跟小侯爷遇刺有关,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墨郎也没跟我说。”宁月兰摇了摇头。
“姐,那我们停在这里等谁,晚秋人呢?”宁月露问。
“哒哒……”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徐徐驶来,驶进了圈内。
听到动静的几女,赶紧下马车过去查看。
李晚秋也是下马迎了上去。
“晚秋,是你,马车里还有人?”宁月兰疑惑道。
“月兰姐,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李晚秋咬着唇道。
宁月兰疑惑了上了车厢,当她看到车厢里那风韵的美艳妇人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后又连忙捂住嘴:“太…太后,怎么是你!”
乔清雅红着脸,咬着唇道:“我……我不是太后,太后已经死了,南阳估计正在举行葬礼,世上已经没有太后了,我现在是乔清雅,是墨郎的女人……”
太后死了,世上已经没有太后。
她就是乔清雅,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人,不用去管什么礼法、规矩、责任等一切枷锁。
从今以后,她想去哪去哪,想做什么做什么。
对于孤苦深宫的她来说,太后的头衔,只是束缚。
所以,在陈墨问她想不想离京,远离朝廷,远离礼法的束缚时,她回答了想。
以后,她可以待在陈墨身边做他的小女人。
虽然第一次以陈墨的女人的身份,与宁月兰相见很尴尬,但这次尴尬之后,以后就习以为常了。
宁月兰杏眼圆睁。
她想问。
墨郎是怎么和太后好上的。
而最吃惊的,当属宁月露。
从礼法上来讲,她是乔清雅的儿媳,可现在……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