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七 月露,妙儿
星月幽幽。
婚房中,宁月露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微微坐直了几分,双手交叠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紧张,等着陈墨掀起红盖头,然后叫上一声“夫君”。
这一声“夫君”,宁月露早就想喊了,以前听到林箖儿她们叫夫君,心里多少有些羡慕,但以前毕竟未成婚,圆房虽然圆了,但称呼叫这么快的话,有些不识礼数。
房门推开、关上,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身前出现了一双鞋尖。
然后一支金秤杆伸到了盖头下,将她头上的红盖头给掀了起来。
“夫君...”宁月露酝酿了许久,当红盖头掀起的那一刻,顿时脱口而出。
“娘子。”陈墨把金秤杆放到一旁的案台上,然后拿来交杯酒,把其中一杯给了宁月露。
因为后面还有几个媳妇,陈墨到没有在她这里磨蹭着,直接进行着洞房的步骤。
宁月露精致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陈墨在他的身旁坐下,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认真道:“娘子,你这套凤冠霞帔,该不会是你当时当皇后时穿的吧?”
宁月露点了点头,旋即略显害羞道:“姐姐让我给你一个惊喜,夫君,喜...喜欢吗?”
“喜欢,皇后娘娘。”陈墨笑道。
听到爱郎的称呼,宁月露先是一愣,继而娇呼一声:“什么皇后娘娘,讨厌啊你。”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刺激吗?”陈墨手臂绕过宁月露的臂弯,两人喝起了交杯酒。
酒水的辛辣,让宁月露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酡红,肌肤粉嫩可爱。
“……”
宁月露眨了眨眼睛,稍微思索,两人早已圆房,也不知缠绵了多少次,此刻换个称呼,确实觉得是挺有意思。
不过她心里肯定不会承认的,这样自己成什么了……
“才不觉得。”宁月露把手臂收了回去。
陈墨早已是老手,哪里看不出宁月露的真实心思。
从她的手中接过酒杯放到一旁,旋即又替她摘掉头上沉重的凤冠,以及一众首饰,一张与姐姐宁月兰有着五六分想象的脸蛋,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陈墨的眼前。
陈墨打量几眼后,抬手就在宁月露的鼻尖儿上刮了下:“皇后娘娘,该入洞房了。”
说到这的时候,陈墨的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当今皇后娘娘的那张面孔,心头不由一阵火热。
虽然看着宁月露,想到萧芸汐,是万万不该的,可是这個念头一浮现出来,却消散不掉了。
“夫君,你…怎么了?”宁月露见陈墨看着自己出神,疑惑道。
“没什么,皇后娘娘你转过身去。”陈墨道。
宁月露脸色一红,以为陈墨是想采菊东篱下,换做平时,她肯定是不答应的,毕竟这个第二天后,上茅房解手都难受。
不过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宁月露咬着红唇,想了想,便由他去了。
乖乖的脱掉绣鞋上了床,把床上的干果收拾好,便开始褪去身上的凤冠霞帔。
却被陈墨拦住。
“怎么了?”宁月露一愣。
“没事,穿着。”
“穿着怎么……入洞房?”
“这伱就不懂了,穿着能加攻击力。”
“???”
宁月露懵懂的转过身去趴着。
凤冠霞帔很是宽大,裙摆很长,陈墨将裙摆掀起来,甚至能直接蒙住宁月露的脑袋。
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轻薄亵裤,就算贴在身上一样,将丰润的臀翘起个饱满的弧度。
陈墨从身后环抱着她。
宁月露娇躯不由紧绷了一些。
“月露,对不住了……”
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陈墨怎么都消散不掉,干脆把宁月露当成了当今皇后萧芸汐,打算放荡一回。
……
月上枝头,也不知到了几更天。
陈墨从婚房出来后,静悄悄的关上了房门,避免惊醒已经睡着的宁月露。
他觉得刚才有些对不住月露,因为将她幻想成当今皇后,战力飙升,自然就苦了她……
陈墨只能想着之后好好弥补她了。
他接着想去李晚秋那里的。
可是在月兰那的时候,他可是听到了林箖儿、姜琪、白淑玉三女的话。
想了想,陈墨去往了徐妙儿的婚房。
……
婚房里极为安静,一盏红烛放在案头,徐妙儿端端正正的坐在红床边缘,头上依旧盖着红盖头,自从拜完堂回到婚房后,除了中途实在忍不住去解了手,其他时间,根本没动作一直坐到现在,期间还吃了些干果填充肚子。
可能是等的有点久,屁股和腿都坐麻了,徐妙儿想先起来走走,可现在已经很晚了,陈墨随时可能过来,瞧见她不守规矩乱跑,给一生中最重要的夜晚留下瑕疵,只能再强忍着。
不过好在没等多久,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她修炼陈墨给的玄元功,到了蜃岛后,又转修水月鉴,如今已是一名九品武者了。
“陈……夫君是你吗。”徐妙儿开始想叫陈公子,但已经拜完堂了,就得改称呼了。
“是我。”陈墨拿起案头上的金秤杆,挑点了徐妙儿头上的红盖头。
可能是出于紧张,在盖头挑起了时候,衣襟剧烈的起伏着,宽广的胸怀有种呼吁而出的错觉。
目光与陈墨对视后,脸色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陈墨有些好笑,抬手在她的鹅蛋脸儿上捏了下,后者抬起头来,脸色瞬间涨红。
因为徐妙儿是第一次,所以陈墨并没有乱来。
和交杯酒。
说誓词。
一切都中规中矩,想让徐妙儿体验到一个完美的花烛夜。
徐妙儿感受到身上一沉,双手被陈墨摁住的时候,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那是紧张所引起的,呼吸加快,不敢看陈墨,甚至步骤都忘了。
作为妾,这个时候她是要帮夫君宽衣的。
可是想到这点的时候,陈墨已经步入了正题。
“呜……”
徐妙儿身体猛的一紧,蛾眉紧紧的蹙着,急急忙忙闭上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出……
“别这么紧张,又不是上刑场。”陈墨安抚着她,让她放心。
可她却道:“夫...夫君,我腿抽筋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