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五 南宫锦瑟:你个贱人

“陛下。”

“陛下…”

随着御林军的投降,知道洛儿已经被陈墨带走的东方雪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身后跟着正找他们母子两的文武百官。

得知陛下都降了后,百官们的心中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是装作一副悲痛的模样。

甚至还悲呼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景文皇帝。

景文帝,是南宫锦瑟父皇死去后的谥号。

“陈墨,你放了陛下,我们就降。”

东方雪咬牙切齿的看着城墙上的陈墨。

此时南宫锦瑟正在询问陈墨有没有事。

见陈墨摇头后,南宫锦瑟又赶紧询问起了自家皇兄。

陈墨有些心虚,不敢看南宫锦瑟,道:“被东方琼带走了,具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什么?”

南宫锦瑟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缓了一会后,怒火中烧的她冲到东方雪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东方雪直接被抽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知道,南宫锦瑟可是四品武者,东方雪只是七品,肌肤细嫩光滑的她,半张脸都被南宫锦瑟抽肿了起来,嘴角带着血迹。

一旁撑伞的宫女都吓得后退了去,雨水淋在东方雪的身上,好在现在雨已经小了不少。

“贱人,都是因为你,我皇兄呢?”南宫锦瑟质问道。

“不知道。”东方雪没有疼的大叫起来,反而抬起头,冷冷的瞪着南宫锦瑟。

“贱人。”

“啪。”

南宫锦瑟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东方雪再次被抽倒在地。

地上是湿的。

东方雪倒在地上,脸颊青肿,颇为的狼狈。

“哇哇,别打母后…”

南宫洛看到母亲被打,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惹得御林军动容。

“我问你,皇兄呢?”南宫锦瑟怒气未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同情。

东方雪吃软不吃硬,冷冷的看着南宫锦瑟,硬是一声不哼。

“贱人。”

南宫锦瑟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呼过去的时候,被陈墨抓住,低声道:“够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但南宫锦瑟却不依不挠,如此越国走到这个地步,在她看来,都是东方父女两造成的。

手被陈墨抓住,南宫锦瑟便一脚踹在东方雪的身上。

“母后,不准打母后...”南宫洛哭的厉害。

“够了,孩子看着呢。”陈墨将南宫锦瑟拽走。

就在这时,身披甲胄的徐烈带兵赶到,对着陈墨拱了拱手:“墨北侯,逆贼东方琼已被东皇大人所擒...”

说着,徐烈挥了挥手:“把人带上来。”

两名身穿盔甲的楚军,押着带着手铐脚铐的东方琼跪在陈墨的面前。

陈墨一愣。

南宫锦瑟赶紧问道:“皇兄呢,看到我皇兄了没有?”

徐烈点了点头:“经过询问,长公主的兄长正是被东方琼所擒,不过因为受惊,正在被随军太医诊治。”

闻言,南宫锦瑟脸色一变。

而看到父亲被擒,原本神色大变的东方雪,听到这话,吐出一口血水,露出一抹讥笑,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废物。”

陈墨嘴角微抽,眼见南宫锦瑟即将暴走,挥了挥手:“来人,先把他们都带下去,单独关押,等候发落。”

“诺。”

随后,陈墨随南宫锦瑟去见了她皇兄。

因为楚军是被南宫锦瑟“请来”匡扶越国朝纲的,自是没有破城后大掠三日之事。

楚军在力所能及的份上,镇压反挡的同时,不去打扰郑邑城中的百姓。

城中搭起了军帐,征收了城中的衙门,当做“医馆”。

像这种出兵作战,大军都会带上随军太医的,若是有士兵受伤,便可让太医进行救治。

不过能打到郑邑城,楚军也是有伤亡的,随军太医就几个,肯定是不够的。

于是又征用了郑邑城中所有的大夫,让他们来治病救人。

军帐中,太医走了出来,对陈墨、南宫锦瑟二人拱了拱手,恭声道:“墨北侯,贵人无碍,就是受了惊,醒来了后犯了癔症,老夫刚给贵人扎了几针,现在已经好了。”

“多谢杨大人。”陈墨道。

“墨北侯客气了。”

南宫锦瑟已经等不及了,先一步进了军帐,查看起了皇兄的情况。

“杨大人你忙。”

说完,陈墨也进了军帐。

军帐中,南宫靳坐在用门板简单搭起来的木床上,无神的看着四周,可能还有点头晕眼花,双眼没有聚焦,不过对旁边的声音已经有所反应了。

南宫靳张了张嘴,转过头来,看着脚步传来的方向,半晌后才辨认出眼前人,声音中带着颤抖:“锦瑟,你……妹妹你回来了?”

一句话出来,南宫锦瑟便已经热泪盈眶。

“皇兄,臣妹回来了,臣妹救驾来迟,让皇兄你受苦了。”南宫锦瑟眼圈通红,她和南宫靳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感情自然要比其他的弟弟妹妹更加深厚。

“这位...难道就是墨北侯?”南宫靳的眼中已经多了许多神采。

“嗯,他...他就是墨北侯,如今是臣妹的夫君…”南宫锦瑟带着些许害羞说道。

“大楚墨北侯陈墨,见过陛下。”

因为南宫靳是被东方琼所废,作为宗主国的楚国,自然是不认的,所以在楚国的眼里,南宫靳还是越国的皇帝,现在东方琼被推翻,自然要重新将南宫靳扶持起来。

“皇兄,此次带兵来解救你的,就是夫君,另外,东方琼那个老狐狸,以及东方雪那个毒妇,都被夫君下令关押了起来。”南宫锦瑟说道。

“咳咳...”

南宫靳咳嗽了两声,继而才开口道:“好好好,多谢墨北侯出手相助,救国民于危难之中,伱就是越国的恩人,请受朕一拜。”

南宫靳下了床,对着陈墨躬身拜了拜。

“使不得,使不得。”陈墨赶紧把南宫靳扶好,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刚才自己可是把他的皇后给…睡了。

南宫靳又给陈墨聊了几句,随后说道:“墨北侯,朕可否于锦瑟单独聊一聊。”

“当然可以。”陈墨笑道,然后便走出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