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五 分娩,暴雨来临
京师。
墨北侯府,后院。
房间里。
宁月兰死死的抱着陈墨的脑袋,秀丽玉颊红润如霞,也有些微微泛烫,银牙紧紧咬着下唇,螓首往后仰,芳心涌起阵阵的羞意。
好一会儿后,陈墨挣脱开宁月兰抱着自己脑袋的手,抬头笑看着她:“怎么样?”
“好受多了...”宁月兰长吁一口气。
“就是...不怎么样。”陈墨笑道。
宁月兰白了陈墨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涌出一股羞耻的情绪。
“果然人的体质都不相同,芸汐、清雅甚至是月露,都没有你现在这种情况发生...”陈墨一手轻轻抚着胖成球的小腹,一边采着莲子,笑道。
宁月兰把陈墨的手拍开:“别闹,我已经不胀了。”
“唉,你这是过河拆桥呀,用完我就丢。”陈墨觉得宁月兰怀孕之后,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香气。
“我怀着呢,现在让你别闹,只是不想撩的你火急火燎的,到时麻烦的就是我...”宁月兰也伸手抚着隆起的小腹,轻声道:“而且我现在有些困意,有点想睡了。”
陈墨停止了胡闹,继而问道:“月兰,那孩子踢你不踢?”
宁月兰蛾眉挑了挑,柔声道:“怎么不踢,男孩子不是都调皮捣蛋一些吗,不让树儿肯定没有玉儿那么闹腾。”
男孩子按照玉树临风来取名的话。
宁月兰怀着的男孩便叫陈树。
“行吧,不过我等你睡着了再走。”陈墨抚摸着宁月兰的脸颊,安抚着她睡下。
感受着青年那温柔的动作,宁月兰一双秋眸盈盈如水,芳心被一股欣喜和甜蜜充斥着,闭上双眼,抓着陈墨抚摸着自己脸庞的手,感到格外的安心。
安抚宁月兰睡着后,陈墨去了萧芸汐那,不过见她也睡着了,便又去了宁月露、乔清雅那里。
宁月露和乔清雅两人住在一起。
昔日宁月露还是皇后的时候,和当时是太后的乔清雅相处的还不错,走的还挺近。
……
被陈墨落在后面的一千楚军,今日终于回京了。
随着越国的战事顺利,消息传开,百姓们都知道军队的勇猛,加上新政的推行,各地的百姓们都不闹了。
像比较之前的动乱,百姓们连一个饭都吃不上。
现在,也能吃上饭了。
在有一条活路的情况下,谁不想有个安稳点的生活。
全国各地欣欣向荣了起来。
陈墨被封为了王。
现在是墨北王。
这让乔家和萧家都开心不少。
毕竟乔清雅、萧芸汐作为陈墨的妾室,虽然都是用的假名,但传出去后,多少不太好听。
现在陈墨封王后,那他的那些女人,就都是王妃了。
王爷的妾室,这传出去,就好听了许多。
徐烈、乌云鹤等一众将领也都有了封赏。
还有江南那些出了力的世家。
……
时光匆匆,岁月不居,转眼之间就是四五天的时间过去了。
夏季已经到了尾声,不过依旧热的厉害。
因为要操心萧芸汐、宁月兰两女的事,宁月露、乔清雅也要有所照顾,除了楚乐婵外,其余的女人们,倒不好意思在这时缠着陈墨欢好。
萧芸汐差不多快要到分娩的日子了,为了孩子的安全,她现在几乎是不带动的,能躺就躺,吃喝拉撒都是别人伺候着,不过难受也是真的。
好不容易伺候着她睡下,陈墨抹了把汗。
这父亲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接着又去了月兰那。
清雅、宁露也在。
陈墨便陪着三女在院子里走着,散散心。
不过没走多久,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变得乌云密布。
“轰隆!”
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霆在天空炸开,雷霆的尾巴像是连接到了墨北王府,吓了三女一跳。
“夫君,长青丸炼好了。”
这时,叶伊人面带喜色的走了过来。
还不等陈墨高兴,春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少主,萧夫人肚子疼,稳婆已经过去了,这次怕真的是要生了。”春灵道。
闻言,陈墨也顾不得长青丸了,赶紧朝着萧芸汐的院子走去。
可能是太过着急,陈墨干脆也不走了,直接飞了过去,把三女落在了后头。
三女倒也不闹,毕竟这个时候,换谁来都着急。
萧芸汐的房间外,围满了人,多数都是侍女,剩下的就是离萧芸汐院子近的李晚秋、徐妙儿她们了。
“怎么样了?”陈墨赶紧询问起了李晚秋。
不过还未等李晚秋回答。
房间里就传出了萧芸汐的痛叫声,以及随之而来的稳婆的时候,隐约能听到是让萧芸汐吸气,用力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开始生了。
听到萧芸汐的哀嚎,陈墨心急如焚,若不是被侍女们拦着说男子不能进去产房,说不定陈墨直接进去了。
李晚秋道:“夫君,听伺候的人说,芸汐妹妹喝了口水肚子就疼了,妾身听到动静就过来了,查看后发现芸汐妹妹这是要生了,便通知了稳婆过来,并让春灵赶紧去叫你...”
“轰隆!”
话没说完,又响起了一道震耳霹雳。
乌云堆积的越来越厚。
似是要下一场暴雨。
三女赶来了。
随后听到消息的楚乐婵她们也是急匆匆的走来了。
“夫君,生了吗?”杜子衿问道。
“刚开始呢。”回答杜子衿的是李晚秋。
因为陈墨此刻沉着脸,在屋外来回走动,听着萧芸汐的哀嚎,心都提了起来。
知道是在生孩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遭受鞭打呢。
“也叫的太夸张了吧,生孩子有这么疼吗?”楚乐婵小声嘟囔道。
宁月兰紧紧的抓着妹妹的手,因为她身有所感,仿佛也感受到疼了,脸色微微发白。
“轰隆...”
“轰隆隆...”
与此同时,雷声也是响彻不休。
哗啦啦!
暴雨随之而至。
众女都躲在了屋檐下,避免被雨淋湿。
春灵她们搬来了椅子,让夫人们坐下。
“夫君,坐着吧。”林箖儿道。
可陈墨此刻的心神全都在房间里面,对于别人说的一切,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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