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一 哀家错了

不过系统只是提示他羽化诀可以进行优化,但显然不是免费的,需要花费不俗的属性点,他目前可没有足够的属性点用来优化。

而且若是优化的属性点需要太多的话,陈墨还不如用来提升实力,等到使用羽化诀无法再向上突破时,再考虑优化的事。

......

陈墨搂着惜月,亲了一下那汗津津的丰腻脸颊,轻笑道:“惜月,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嗯。”

惜月也紧紧的搂着陈墨,檀口微微应着,水润杏眸秋波盈盈,目中满是痴痴之色。

从一风尘之地的花魁,成为了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王爷的侧妃之一。

妥妥的乌鸦变凤凰。

最关键的是,她能感受到陈墨不只是玩玩她,也是付出了感情的。

一夜再无话。

……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来到了十月初。

宁月兰、宁月露、乔清雅也变得像萧芸汐一样,走动都很困难。

其中以宁月兰最为严重。

房间中,宁月兰半躺在软榻上,后背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两只白皙、绵柔的素手抚摸着隆起的大肚子,脸上带着些许惆怅,因为天气热,陈墨刚给她擦洗过身子。

现在陈墨正在给她捏脚,两只如嫩竹般的玉足微微有些水肿。

这时最近才出现的。

经过东葵的诊断,这都是正常的,通过适当的休息、按摩、泡脚便可进行缓解。

“夫君,你说妾身的身子是不是太弱了点?又是胸胀,又是脚肿的,妹妹她们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在陈墨的按捏下,宁月兰双眼微微眯起,有些哀愁的说道。

“不会呀,东葵长老不是说了吗,你这都是正常的情况,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就要生了,别想这么多。”陈墨轻声安抚。

“等剩下树儿后,妾身可不想再生了,虽然孩子是女人的依靠,但怀孕这段时间,也太受罪了。”宁月兰突然幽幽说了一句。

“好。”其实若不是萧芸汐突然怀孕的原因,陈墨这个时候一个孩子都不想要。

“妾身总算能体会到当初娘一直念在嘴里,说怀着妾身以及妹妹的时候有多么的不容易了。”随着临盆越来越近,宁月兰越加能体会到母亲的不容易。

有些事,只有自己去经历过了,才能知晓心中的艰辛。

闻言,这让陈墨想到了前世父母要他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摆脱苦日子,出人头地。

还说读书是最轻松的事。

但是他哪会听,书根本就读不进去,勉强才考了个二本。

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了,他就明白学历的重要性了。

好学校和普通的学校,差距太大了。

这时他才后悔没好好读书。

然而这时已经晚了。

陈墨笑了笑,将手中捏着的脚抬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宁月兰当即惊呼一声:“夫君,别…别亲...脏...”

“在我眼里,月兰你全身都是香香的。”

就在陈墨要狠狠嘬几口的时候,屋外春灵的声音响起:“少主,张太后派人传来了口谕,传少主进宫,”

陈墨动作一顿。

宁月兰眉头轻蹙:“又传你进宫?”

这段时间,张太后传陈墨进宫许多次了。

但都被陈墨拒了。

这个时候的陈墨,确实是把张太后忘了,眼里只有老婆孩子,随口道:“不用管她。”

“夫君,别。”宁月兰终归是要比陈墨想的更多,劝道:“还是进宫去看看吧,夫君你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府上,没出过门,也不是一回事,而且她毕竟是太后,说不定真有事找你,去见见看吧。”

“那就听你的。”陈墨把玉足放下,然后站起身来扶着半躺着的宁月兰彻底躺下,给她盖上被子,动作轻柔在其明洁如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叫伊人过来,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直接跟她说。”

“嗯。”

……

永安宫。

天气有些闷热,比夏季还要更加出汗,加上陈墨多次拒邀不进宫,让张太后的心情都变得有些烦躁,此刻泡在冷水中,让自己降降温。

因为没想过陈墨这次会受邀进宫,所以泡的很是墨迹。

突然,宫女来报:“太后,墨北王来了。”

张太后闻言,骤然起身,水珠哗啦啦的从身上滴落,两轮盈月颤颤巍巍,正当她想着让宫女赶紧伺候她穿衣梳弄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在木盆中躺了下来:“传。”

不大一会,陈墨在宫女的引领下,独自步入殿中,一夜便瞧见了躺在木盆中的张太后。

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的抬起,玉足搭在木盆的边缘,两轮盈月被清水淹没,但依旧看的极为清晰,在灯光映照下,洁白无瑕。

陈墨眨了眨眼,旋即拱了拱手:“微臣见过太后。”

张太后却没有回应,然后捧着一抹水花,浇在搭在木盆边缘的美腿上,水花顺着美腿往下流,场面很是动人心弦。

陈墨蹙了蹙眉,又说了一句:“微臣见过太后。”

可张太后依旧不予理会。

陈墨脸色一沉,这是在给自己摆架子还是耍性子?

陈墨才不惯着她,甩了甩袖,道:“微臣告退。”

说罢,转身便走。

张太后面色一僵。

你回京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这么长时间我邀伱多次进宫都被你拒绝了。

现在进宫,你没一句解释就罢了。

自己才没应你两句,你就不耐烦要走了?

张太后有满腔委屈没处发,可却害怕好不容易等来的他真走了。

当即从木盆中站起身来,迈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的一把冲上前去将陈墨给抱住:“你...不准走。”

张太后死死的抱着陈墨,娇躯上还残留的水珠,将陈墨后背的衣袍浸湿。

陈墨自是没真的想走,只是靠此举告诉她,谁是大小王,别把这一套用在自己的身上。

他没有转身,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太后不是不理微臣的吗?”

张太后银牙紧咬,表情有些幽怨,旋即抱在腰间的手往上攀爬,抚摸着陈墨的胸膛,温声道:“哀家错了。”

ps:难受,昨天发的又被删减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