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零 中间几个月问题
晋元二年,五月。
大泽城的一间客栈里。
既然王舒的上头是朱墉。
而陈墨则向王舒特意暴露过自己在调查他的事。
那么自己离开江河县的时候,肯定会向朱墉通风报信,而且以朱墉的能量,肯定也能查出自己在这里,因此,陈墨在客栈等着朱墉来找就行了。
陈墨沐浴更衣了一番,来到了白淑玉的房间。
陈墨订的都是最好的房间,因此房间里的陈设一应俱全。
林箖儿、姜琪都在白淑玉的房间里。
众女中,除了宁月兰外,就属她们三跟陈墨的时间最久了,因此三女间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白淑玉怀着孕也有五个月了,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成型,经过陈墨用真气检验,怀的是个女儿。
陈墨进来的时候,姜琪和林箖儿都在做着针线活,是在给白淑玉未出生的女儿提前做好衣服。
之前宁月兰她们怀孕的时候,就做好了。
两女是按照陈诗穿的衣服大小做的。
毕竟白淑玉怀的陈画也是女儿。
看到陈墨过来,三女只是抬了抬头。
成婚都五六年了,老夫老妻的,最近又天天相处,肯定没有了以前那种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新鲜感。
“箖儿琪儿也在这呢,你们这在绣什么呢?”陈墨搬来椅子,在白淑玉的旁边坐了下来,并抬手把白淑玉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们在给画儿做着衣服呢,说妾身怀着孕,做针线活不小心会扎到自己。”白淑玉弯弯秀眉之下,美眸妩媚流波,抚着隆起的肚子轻声道。
“妾身和淑玉的关系最好,等画儿出生后,妾身一定会把画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宠。”林箖儿美眸中噙着一抹笑意。
既然自己怀不上孩子,那么就把白淑玉怀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来宠。
“那画儿出生后,也别叫你箖儿姨娘了,直接叫你箖儿娘算了。”陈墨打趣了一声。
“妾身正有此意呢,只要淑玉不介意。”林箖儿道。
“箖儿说笑了,我怎么会介意,能让画儿多个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白淑玉笑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缕哀伤:“若是爹娘还在,能看到这一幕,一定十分开心。”
此话一出,姜琪和林箖儿脸上露出一丝难过。
说来,陈墨的后院中,除了宁月兰、宁月露、乔清雅、萧芸汐外,其他的姑娘,家庭都是不完整的。
杜子衿虽然双亲在,但哥哥姐姐没了。
楚乐婵、叶伊人、惜月、徐妙儿、南宫锦瑟,如今双亲都已不在了。
至于李晚秋,身世都还不明,双亲在不在世都还不知道。
林箖儿的话,娘早早离开了她。
可以说,都有一段悲惨的过往。
“事情都过去了,就要往前看,九泉之下二老若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很高兴的。”陈墨抚摸着白淑玉的秀发,安慰了一句。
“我看不一定,知道自己的女婿有这么多女人,生气还差不多。”林箖儿皮了一句。
陈墨:“……”
好在这种悲伤的事情过去许久,白淑玉已经走出来了,只是偶尔感伤一句,还不至于回忆起来就沉浸痛苦之中,因此在林箖儿皮这么一下后,很快就笑了起来。
姜琪轻轻拍打了一下林箖儿的肩头,让她别乱说,随后看向陈墨,道:“夫君,我们要在这大泽城待多久?”
“应该要不了多久,等晚秋调兵过来,就差不多结束了。现在晚秋不在,我已经让黑婺去江河县通知伊人回来了。”陈墨道。
既然知道王舒的上头是朱墉,那么王舒那就可以不用盯了。
只要解决了朱墉,下面的人,翻不了什么浪。
姜琪知道夫君口中说的黑婺是阴阳家养的大妖,用来传信的,抿嘴轻嗯了一声。
“淑玉,画儿她老实吗?”陈墨把白淑玉的身子抱着调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继而低下头侧过耳朵去听。
“画儿乖的很呢,也有可能才五个多月大,现在还不明显。”白淑玉声音轻轻柔柔:“不过有一点和月兰姐她们一样,特别的嗜睡。”
“看来女孩都不闹,若是像玉儿和树儿那样,就有的罪受了。”
陈墨笑容亲和,抱着柔软的佳人,惬意的说道。
“夫君,别...别闹...”白淑玉芳心秀臊不已,雪颊通红如霞,感觉到陈墨放在她肚子上抚摸的手,已经悄悄往上移,在丈量着她的胸怀。
“另说怀孕的女人,这方面的欲望比平常要更为的...,是不是真的?”陈墨咬着白淑玉的耳朵,揉着面团儿。
“呀…”
白淑玉抬起小拳头在陈墨肩头打了下:“夫君别闹,小心...孩子...”
白淑玉扭动着娇躯,身体莫名燥热了起来。
“是吗,我看医书上说,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才不能同房。淑玉,你还不在这个时间。”陈墨道。
“夫君,不能...”白淑玉赶紧抓住陈墨那善解人意的手。
“真不能?”
“…对!”
“那行吧。”
“夫君,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
“让箖儿她们陪你们吧。”
“呀,淑玉你说什么呢。”林箖儿和姜琪脸色臊红,随后林箖儿对白淑玉道:“淑玉,我听东葵长老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真没有问题,只要不折腾的太厉害了就行。”
姜琪也是怂恿:“淑玉,让夫君抱着伱...”
白淑玉被说动了,其实刚才陈墨说的也对,怀孕的女子,的确比平常要...
她看着陈墨,小声的说道:“夫君,那你...”
“明白。”
“……”
窸窸窣窣,你来我往之间,林箖儿和姜琪也上前来帮忙。
转眼间,夜色已深。
另一边。
朱家园林。
“朱兄,打听到了,确实有一艘三层楼船在一天前到了大泽城,如今就停靠在码头上。”陆望找到朱墉,将调查到的事,告诉了他。
“来大泽城了…”朱墉眉头一挑,有些意外,旋即问道:“那船上的人呢?”
“听码头的人说,已经进了城,我正在查,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