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血与骨之花·所罗门尼和白虫秘教团
思绪再三之后,女法医最终还是选择诚实一点交代比较好。她看着面前身穿冬装的金发面具男子,心中略带忐忑。对方那平静而又压迫的气场让她深感不安,但她知道,继续隐瞒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用略显颤抖的声音说道:“尊敬的大家长,我来自于所罗门尼教派,我的原名名为兹德娜·斯洛瓦科娃。”夏修听后,微微挑眉,面具后面的黄金瞳透过缝隙注视着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让兹德娜感到无处可藏。他摩挲着下巴,低声呢喃道:“斯洛瓦科娃……有央联盟色雷斯地区的姓氏,那里果然还潜伏着许多欲肉教成员。”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思索,仿佛在拼凑着某个复杂的拼图。女法医看着夏修的反应,心中更加紧张。“这位不会是原欲肉中那些古董派系或者新欲肉中那些随心而动的乐子人吧……,我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吧。”丽莎心中一时间也拿不准对面这位大家长到底是什么那一派系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惶恐不安,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夏修则是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你说,你来自所罗门尼教团。”他那黄金瞳透出深邃的光芒,打量着兹德娜现代化的妆容和打扮,眼神中闪过一丝打趣。“看来你已经从原欲肉跳转到新欲肉了。”夏修带着某种恶趣味的问道:“你该不会从所罗门尼教团跳跃到白虫密教团了吧。”夏修的话语如同利刃,直击女法医的内心。她咬了咬嘴唇,点头承认,“是的,大人,我现在隶属于新欲肉教派。”所罗门尼教团是原欲肉四教之一,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古代欲肉帝国时代。这一团体以其独特的仪式和舞蹈而闻名,尤其是在治愈疾病和驱逐邪恶方面的作用。在帝国崩溃的之后,所罗门尼就一直在雄踞在有央的罗马尼亚地区,并且靠着帝国的遗产在该地区建立了一座欲肉要塞,他们对于罗马尼亚的统治一直持续到泰拉历13年。当时有央本土的异族战争和所罗门尼内部的欲肉线路之分导致要塞被崩溃。所罗门尼的欲肉路线之争主要问题就在于大家长制度与现有的泰拉局势不符。谱系阶级的形成源于不同阶级群体对超凡生产资料的不同占有和控制。按照亚恩的宣道之时的路线和预言。欲肉的大术士和圣徒阶级通过革命推翻狄瓦的暴掠统治,建立欲肉帝国术士专政,逐步消灭狄瓦的血酬奴隶制和神明思潮,实现超凡生产资料的全面智库化,实现才能者的完美流通。所有的生产资料归智库所有,按需分配,人人自由发展。在欲肉帝国时期,大术士一人威压整个欲肉谱系下位的五个超凡阶级。建立大术士专政、圣徒辅政、分封各位‘大家长’统管帝国板块,开始逐步消灭超凡私有制,将所有生产资料逐渐归于智库和谱系之道。后来,亚恩失踪,四圣徒沉寂。欲肉谱系的内部也出现系统性崩溃错误。欲肉谱系的各位‘大家长’内部开始出现纷争,本来被亚恩给湮灭的血酬奴隶制和神明思潮开始复苏。所罗门尼也自然随之发生改变,它们当中的一部分人背弃了亚恩,他们给亚恩立像,拜他作神。它们的当中的极端份子修改了欲肉的教条。最开始,亚恩对于欲肉的期望和宗旨是“食罪”,是克己,他要求所有的欲肉教徒明悟教条:『敬汝之先知,万罪的食者,不得妄称他的名。』可以称亚恩为大术士,为先知,为万罪的食者。当不可以其名称神!四大原欲肉中,所罗门尼最开始的教条为:『汝当食生血肉,不为火焰或奢享所触』。而那些背弃亚恩教义,为亚恩立像则将教条改为:『强力造就了第一代奴隶,奴隶们的怯懦则使其终生为奴。』他们恢复了血酬奴隶制和神明思潮。从而,致使所罗门尼教团的路线之争中诞生了新欲肉——白虫秘教团。该教团由深受所罗门尼宫廷魔法师影响的旧时代利贵族创立,欲肉教也因此从原本的隐秘异端信仰变成了士绅贵族的秘密工具,然后又因为各种原因内部也发生了各种派系。白虫秘教团是一伪装为超自然主题兄弟会的欲肉教派,一种为实现各种宗教或世俗目标而组建的人合教团、组织、结社或团体。虽然以“兄弟”称呼,但其实该团体不限男女。该教团中最为有名的成员曾经参与过奥列庭帝国的,卡利古拉乃是泰拉历41年在位的紫袍皇帝,在位期间以其暴虐和荒淫无度着称,导致许多天人和元老院的不满。刺杀卡利古拉的阴谋主要由其近卫军成员策划,最着名的刺客是卡西乌斯·克利亚,而这位刺客就是白虫密教团的一位大家长,旧时代的封号欲肉圣徒,未达奇迹就被冠以圣字的奇术师。这位旧时代欲肉圣徒且为教团立信——『汝当行剥离之道,对恶无为即是恶!』他是少有的背负着亚恩意志的欲肉教徒,可惜,现在的欲肉多是些不成器的玩意,像卡西乌斯·克利亚这样子的圣徒,之后就没怎么出现过了。白虫密教团现在也没有比所罗门尼教团好到哪里去。现在风水轮流转,新时代烧杀抢掠,恐怖袭击,人体贸易,就属新欲肉干的最多,玩的最花。圣卡西乌斯的“剥离之道”都已经变成了“剥皮之道”。后面的那句对恶无为即是恶直接被选择性的忽视掉,现在这帮教团的人看见人就直呼呼地来一句——“汝当行剥离之道。”断章取义可被这帮新时代的欲肉教徒玩的明明白白。原欲肉倒是因为被以天国为首的泰拉新势力狠狠的毒打过,所以现在反倒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当阿宅了。不过阿宅中的有时候也会出现不少二五仔,说是为了追求新时代而从封闭的秘境或者枢纽中跑了出来,并且很快就投入到新欲肉开始自己在泰拉的搅屎棍人生。这些原欲肉变成新欲肉的二五仔一般都会称呼自己为跳跃者。刚才夏修说女法医丽莎是从所罗马尼教团跳跃到白虫秘教团,对方一脸尴尬的原因就是这样子,毕竟跳跃者本质上来说就是二五仔……如果女法医知道面前这位金发青年最初是靠当什么发家致富的话,她也许现在就不会因为跳跃者的身份而尴尬了。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她现在还在心中思索着面前这位大家长的想法。女法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然后对着夏修说道:“尊敬的大家长阁下,我确实现在隶属于白虫秘教团的分支兄弟会,但我的跳跃是经过所罗门尼内部的同意。”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内心的紧张显而易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却不敢从夏修的面具上移开,生怕错过他的任何反应。夏修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带着揶揄说道:“哦,所罗门尼现在这么开放了。”听着夏修带着揶揄的笑话,女法医兹德娜不惊反喜。从对方的姿态来看,这位应该不是什么极端守旧派。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见夏修带着和煦笑容的问话:“那么,年轻的兄弟会成员,你为什么会参与人体贸易的交易之中?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猎手黑屋那帮崽种来做的,怎么,你们兄弟会也打算转变线路,跟着自己的新欲肉伙伴一起散布黑色恐怖,以召唤大盲神降世为毕生主旨?”夏修的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戏谑,但他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黄金瞳却散发着冷酷的光芒,锐利地注视着女法医的一举一动。他的笑容温和,仿佛在跟老朋友闲聊,然而其中隐含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女法医的笑容僵住了,心中再次绷紧。她看着夏修那和煦的笑容,心中却感到一股寒意。她知道,夏修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审视和试探,稍有不慎,她就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丽莎微微低下头,神情变得严肃而谨慎。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尊敬的大家长阁下,我们白虫秘教团的兄弟会之所以会参与人体贸易,是因为我们需要特定的人体材料来进行实验。这些实验对于我们探索新欲肉的奇术和科技结合非常重要。”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不定,接着解释道:“我们只是从已经死亡的人身上取得必要的东西。这些材料若是直接下葬或火化,实在是太浪费了。我们认为,这些器官和组织应该被充分利用,用来推动科学和奇术的进步,为我们的事业服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真诚,试图打动夏修。“我们相信,只有通过不断的实验和研究,才能真正掌握新欲肉的力量,将现代科技与古老血肉之术完美结合,最终实现我们伟大的目标。而这些材料,是我们实现这一目标不可或缺的部分。”夏修静静地听着,面具后的黄金瞳冷冷地注视着她。在注视着对方的同时,他忍不住嗤笑道:“你们的伟大的目标是什么?亚恩划下的救赎人类之道吗?”不可名状的可怖污染透过金色双眸向着女法医压迫而去。丽莎感到那双黄金瞳仿佛能洞穿她的内心,每一丝情感都无所遁形。她的喉咙干涩,心跳加速,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她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试图避开那黄金瞳灼热的目光,但心中的压力却无法减轻。丽莎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在教团中的经历,回想起每一次参与实验时的决心与恐惧。她记得自己如何一步步从普通的教团成员,逐渐晋升为兄弟会的重要人物,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试探。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来之不易,每一次实验和任务都是一次新欲肉对自己这个跳跃者的考验。在那些阴暗的实验室里,她曾无数次面对那些冰冷的尸体,曾无数次亲手摘取那些已不再跳动的心脏和器官。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这些材料是为了更高的目标,是为了实现教团的伟大愿景。它们是在实行新时代的——“剥离之道。”这个“剥离之道”将是对圣卡西乌斯的超越,他们将通过这些剥离出来的器官变革白虫秘教团。她不断地给自己注入信念,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些所谓的高尚目标真的能洗清她双手的鲜血吗?那些被摘取器官的人,他们的灵魂真的会原谅她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必须继续前行。就像她之前所说的,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们参与人体贸易是为了什么?完善白虫秘教团的教条?新时代下,你们对于圣卡西乌斯的思想又做了什么修正?”夏修那双黄金瞳带着某种讥讽,他俯瞰着注视着血肉女牧。“我其实很佩服你们这些修正主义,因为你们总是能够在原教的基础上玩出各种让人眼前一黑的花活,而且口号喊的还一个比一个响亮。”女法医感到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只是因为寒冷的地下室,更因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迎上夏修那冷酷的目光。“欲望是万物的尺度,勿为道德缰绳所缚。行汝所愿为,对汝所愿之人。”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每一个字又带着些许坚定的力量。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自己的信仰,才能在这场审视中不至于崩溃。夏修的目光没有丝毫软化,他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兹德娜,仿佛在等待她继续解释。女法医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地下室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她的声音稍稍颤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无奈。“大人,我们只是在探索一条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