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新年,出事的一年

新年钟声即将敲响。萤火的海外拓展计划宣布正式提上了日程。那场自美丽国掀起的金融大风暴如今隐隐已有着征兆,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轰隆的雷震声声撼天地,大风暴会将无数泡沫行业给摧毁。年底的陆泽变得更加忙碌。连带着陪王莹的时间都不多,这几天他们只在一起吃了两顿饭。所幸大小姐并不在意。回国后的王莹跟谢乔徐林她们见面。谢乔跟秦川俩人都开始了谈婚论嫁。谢乔家里人对秦川渐渐认可,随着谢乔在诺基亚那边的工作变得稳定,谢乔家里想着让她能够在合适的年纪结婚,秦川往谢乔家里跑的次数越来越多。“明年。”“我跟秦川可能就要订婚了。”街角的咖啡店。谢乔褪下粉色的羽绒服,露出里面的长领白色线衣,对着好久不见的王莹轻声开口说话。王莹双手环抱在胸前,听着谢乔都要谈婚论嫁,不由有些恍惚。片刻后,才缓过神来。王莹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轻叹道:“时间过得确实快啊。”谢乔见状,不由笑道:“呦呦呦,大小姐都这么感慨起来啦?看起来在国外留学这半年,让你都变得伤春悲秋。”“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陆泽应该也要订婚了吧?”听到这个问题,正端着咖啡杯的王莹顿了顿,并没有给出确定的回答。王莹原本以为,她们家会同意陆泽家里提出来的早点订婚请求,但父亲那边回答却是再等等看。等什么呢?王莹也不清楚。不久后,帅气衬衫打扮的徐林也来到了咖啡馆。“抱歉抱歉。”“今天临时加了个班。”最后到的,是气质变化最大的肖千喜。今年夏天的千喜算是真正出了名,在最终超女的全国大赛上获得了第四名的优异成绩,无数娱乐公司向这位北清大学的高材生美女抛出了橄榄枝。肖千喜衣着不再如之前那样的简单。她穿着件千仞岗的黑色长款羽绒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还戴着黑色墨镜,似乎是想要遮掩面容。在来到咖啡馆后。肖千喜快速在大厅扫视一圈,随即露出笑容,朝着王莹她们所在的位置袅袅走来。徐林抬头,笑着打趣道:“千喜现在可是大名人。”“咱们北清大学论坛上现在大部分都是关于她的帖子,无数少男的梦中情人。”只见肖千喜摘下墨镜。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千喜落座后看向王莹,认真且仔细的打量着大小姐,微微颔首,道:“出国留学半年,看起来也没有瘦太多。”咖啡馆里,不时会有打量的目光朝着四名女生投来。主要是王莹跟千喜都是属于气质型的美女,谢乔牛仔裤下的大长腿也相当惹眼,更不要提女身男像的徐林,这一桌的组合过于亮眼。213寝室的室友们开口谈论着各自的生活。千喜说,她研究生毕业后打算签约陆泽旗下的文娱公司。千喜的眼神不再如大学时那般清澄,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她要跨入这一行业。因为这一行能够帮助她改变命运,帮助她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立足,让她跟筱舟以后的孩子,可以过上无须多去忧虑的生活。王莹并不意外千喜的这个选择。王莹眼神里泛着笑意,道:“那以后,你跟何筱舟,岂不是都给我们家陆泽打工了?”千喜嗯了一声:“对啊。”“也算是给大小姐你打工,只希望以后您别剥削的太狠就行。”四个女生之间的感情依旧。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头顶的乌云密布凝固到了极点,入冬后的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这个新年。对于很多人来说极其的难忘。王家的家宴依旧热闹。只不过陆泽今年却没有再来王家参加家宴,只是在年节前上门拜访过。王莹叔叔左顾右盼,都没有等到陆泽的到来。只是现在,王家这些亲戚们却没有人再如之前那样,把陆泽视为简单的年轻人。几年时间,萤火资本已成长为了参天巨树。家宴结束后的王父将王莹叔叔叫到了书房,无人知晓兄弟二人都在里面说了些什么。王莹只是看到,父亲从书房出来后,身形变得更加佝偻。......新年过后,每个人都恢复到各自的生活节奏里。王莹飞往英国。临走之前,大小姐跟陆泽说:“我总感觉我爸爸很不在状态,好像有什么心事。”陆泽这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告诉王莹安心在国外读书就行。这一年,金融危机的前奏吹响。股市大变!无数人还在观望,认为这只是偶然的跌停,但却已经有人为此破产。秦川家里。秦建军急得是满头大汗。妻子姚慧接完丈夫电话后回了家。“老秦。”“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建军胸口疼痛,咬着牙说道:“我炒股...赔了。”“赔了多少?”“四百万...”姚慧极其不解道:“我们家哪有那么多现钱投入?”但瞬间,聪颖的姚慧就反应过来,丈夫原来是动用了公司里的钱。秦家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秦川秦茜得知消息后也都回到家里。秦川瞪大眼睛:“爸,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赶紧脱离股市的吗?你怎么还...”秦川后悔不已。他当时得到过陆泽的劝告,还郑重的告诫过父亲要注意。却没有想到,老爹还是入了魔。陆泽接通秦川电话,也知晓了秦家的事情。四百万...只是原着里的一半...那还行。秦川说,他们家的产业差不多都要卖出去抵债。最终能剩下两家分店都算好的。“陆泽。”“我还真得谢谢你。”“我跟我姐手里的分店,都在我们名义下,我爸还没有把全部家当都给投进去。”“否则我妈能把我爸给打死。”秦川万幸不易。要不然,他直接就要从富二代,成为负二代。但这件事情的影响还闹的不小,秦川跟谢乔订婚的事情,不可避免的被搁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