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单手开法(4000字求订阅)

皎洁的月光调皮的透过窗帘缝隙洒了进来,照在被子上。

一只肉肉简直就是没有哈数的压在陈思文身上,手臂光滑,尽量的要去挂陈思文的脖子。

陈思文被单下甚至挂的空裆,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你搞这个?啊?啊?

鼻子轻轻嗅了嗅,陈思文瞪着眼珠子,架住了她软乎乎的胳膊给她逮了起来,“我晕,你喝酒了啊!”

吴佩妮脸蛋红扑扑的,小手在空中抓了抓,似乎想要下来,结果被没好气的陈思文一下架着胳膊先丢在了床上另一边。

怜香惜玉也得等他穿个裤子先啊!

手伸到被单下,赶紧把裤子一下往上拉,穿上。

而被扔到软乎乎床上的吴佩妮眼中还闪过一抹迷茫,醉醺醺的样子好似呆萌,迷迷糊糊间好像酒精作用下来了困意倒头就在陈思文床上,裹着他的被子,一点不给他留的呼呼大睡起来。

陈思文:“.”

好好好,你这么搞是吧?伱等我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

陈思文几乎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精神有些萎靡,吴佩妮起床以后就预感到事情不妙,想走,结果就被陈思文给逮住了,昨天差点没给他吓软了,语气十分不善的询问道。

“你可以啊吴佩妮,学会背地里偷偷喝酒了!谁教你的啊?”

“姐姐说,借酒可以消愁”

“你哪儿来的愁?”

“昨天素素死”

“好,别说了。”

陈思文一拍额头,属于是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脚了啊。

还好是周天,可以补补瞌睡,陈思文周一又是精神满满的去了公司,看着那边同样很有精神的同事甲,此刻他和王卫两个关系倒是愈发亲近了。

两人一起苟在阳台抽烟,出来上厕所的陈思文瞅瞅,想了想也走了过去。

“你今天脸色又这么好,是女朋友又扮成兔女郎了?”

王卫幽幽的询问着同事甲。

“没有。”同事甲吸了口烟:“分手了。”

陈思文:“你又分?”

同事甲扭头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吸了口烟唏嘘的道:“最近看狂飙,她非要说安欣和孟钰分手是天理不容的一件事情,安欣是个渣男,而我意见与她相反,我觉得安欣离开孟钰只是对她负责,也对自己那颗追寻真想的心负责,他不想自己有软肋,不想自己的软肋受伤。”

“然后,她让我自己跟软肋过去吧,就分了.”

“这次打算多久复合?”王卫扭头。

“不复合了,她扮成兔女郎都不复合了,腻了。”同事甲嘴巴烟雾缭绕。

“呵,果然,这就是男人。”

王卫冷笑了一声,“下贱。”

“下贱。”陈思文陪笑一下,想了想说道:“那你今天上午这么开心干嘛?”

“新签了一本书,叫。”同事甲抿了抿嘴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贼勾八爆炸。”

陈思文一愣,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声:“原来签你手上了。”

“啥?”

陈思文笑呵呵的拍了拍同事甲的肩膀:“说你很有眼光,加油。”

同事甲微笑。

而王卫愣了几秒:“果然,对于兔女郎,你更在意签书”

同事甲一撇嘴:“这不废话嘛,签书等我kpi,kpi等于工资,那可是钱.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我还是清楚的。”

陈思文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先不聊了,工作了,中午吃饭时候再说。”

陈思文要回办公室码字了,肝到中午,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桌子,打算跟同事们去员工餐厅用餐。

收拾好刚刚从座位上站起来,手边的电话响了,陈思文顺手一接,居然是董事长。

陈思文一呃:“董吴叔,正准备去吃呢.不辛苦不辛苦诶,可别,这是我应该做的,哪儿用得着什么奖励.”

陈思文为了吴佩妮能够进董事会的那股子冲劲是完全展示在眼前的,吴国栋很满意。

“啊,希望小学?以我的名义?”

听到电话那头董事长笑呵呵的声音,陈思文咽了口唾沫,“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董事长的声音比较雄浑:“思文你就别推辞了,上次我就说过,安排你和佩妮出去旅游玩一次,我从小带着佩妮基本大大小小的城市都转完了,虽然和你去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但你们年轻人也该有独属于你们年轻人自己的回忆嘛”

嚯,别说,董事长还挺浪漫的。

他接着说:“我一直在苦恼你们去哪儿玩才好,最近有几次慈善晚宴,我突然想着,我干脆以你和佩妮这丫头的名义捐一个希望小学吧,到时候建成了,你们俩就休息,过去剪彩玩两天,佩妮从来没去过乡下,这样或许比较又意义。”

“吴叔这”

“思文,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是,乡下蚊虫多,住宿条件也不太好”

“这样的同游经历,你不觉得才更有意义吗?”

不愧是你董事长,你是懂如何制造回忆的。

“那吴叔,这个希望小学能不能我自己出钱啊”

“好。”吴国栋闻言就笑了笑,真好,不过他又补充一句:“这应该是你和佩妮一起出钱。”

挂断了电话,陈思文站在办公室内,董事长不愧是董事长,姜还是老的辣啊。

真挺有意义的。

没一会儿,董事长秘书那边,就把具体的方案出具出来了,大致投资70万,工期3个月。

晚上一回家,陈思文就直接伸手,“给我30万。”

吴佩妮啥都没说,又光脚往那边沙发跑,从包里拿出钱包,把她的黑卡递给了陈思文。

“你这卡里有多少钱?”陈思文拿着卡来回看了看,发现质感特别好,亮晶晶的似乎还镀了金。

“不知道,信用卡,我爸说好像一个月最高的额度是两个亿美币。”

“.”陈思文默默的把她的卡递了回去,贫穷简直限制了他的想象力:“还是我帮你垫着吧,记得,你差我三十万.”

“昂?”

“你爸说,咱俩合伙捐个希望小学,一共七十万,我出四十万,你出三十万。”

“那为什么不是一个人三十五万嘞?”

陈思文瞅了一眼黑卡,这是他的小倔强。

“因为我是家庭帝位,你是家庭弟位。”

“噢。”

等吃完饭,坐在沙发上。

“小陈,我月经来了,肚子痛。”

然后自称自己家庭帝位的陈思文就屁颠颠的跑过去给她揉肚子去了。

“对了,四个月过后,咱俩可能要进一趟村,村里有老鼠蟑螂飞蛾啥的,你怕不怕?”

吴佩妮脑袋乖巧的躺在陈思文的大腿上,肚子向上,任由陈思文轻轻揉搓,然后摇摇头:“不怕。”

“哟,胆小鬼胆子现在这么大?”

吴佩妮接着摇头,然后抬手指了指陈思文,“因为有你在。”

陈思文见状楞了楞,随即轻轻摁了摁她的小肚肚,叹了口气,可想而知四个月之后他该有多辛苦,你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是那个样子的,乡下的环境又是那个样子的,两相对比之下,你不得不习惯的天天挂我身上啊?

诶,挂吧挂吧,她被突然窜出的大老鼠吓得会讲话了呢?陈思文寻思着挂一辈子他也乐意啊。

稍微晚了些,揉了会儿肚子,吴佩妮去卧室睡觉了,陈思文也就回了家,站在阳台,进入六月,早晚的空气渐渐有些温度了,小风一吹还暖乎乎的。

陈思文今儿个上班时只穿了件单衣,还不是特别厚的那种,望着黑压压的天空,给老妈打了个电话。

“妈,有件事儿,想问问你的意见。”

电话那头,还有电视剧播放的声音,果然老妈晚上还是喜欢看看婆长理短的电视剧,声音轻轻的:“怎么了?”

“我想给老家捐一个希望小学。”陈思文轻声说着。

电话那头老妈楞了一下,然后声音微微急了:“捐个什么捐,你钱多了。”

陈思文咳嗽了一声:“我现在不是有三部作品在挣钱吗,狂飙您也知道,热度这么高,三体的销量你可以网上查查,还有之前用您身份证在网络上发表的那部作品,捐一个希望小学,总共也要不了一百万,现在对咱们家确实是不痛不痒的.”

老妈愣了一下,“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陈思文:“八位数是有的。”

“歪?”

“摩西摩西,妈,你还在听吗?”

吴芳这才反应过来,咽了口唾沫,“你唬你妈呢?你不是去年一个月才十几二十万吗,怎么就千万了?”

老妈想了想,幽幽的说道:“儿子,咱们人穷志不能穷,你和人家交往,又不缺钱,可千万别,别你这孩子聪明,应该明白妈的意思,不欠人,才能保证关系健康对等。”

陈思文无奈的笑了笑:“什么啊,每一分都是我自己挣的,你不会以为我吃软饭呢?”

老妈撇撇嘴:“医生从小就说你这孩子胃不好”

陈思文翻了个白眼:“打住,莫说了,反正你只要知道,希望小学那点钱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儿就好了。”

老妈:“不当一回事儿也不给他们捐,你忘了,你爸生病,我带你和你姐回你爸家里借钱,他们装穷的装穷,说没有的说没有,你爸从开始工作,可没少打钱回去,然后呢?还有人说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怎么还得起.”

老妈说着说着情绪就有些激动,声音还有些哽咽,“要不是你爸的一些朋友仗义,你爸连做第一次做手术的钱都凑不齐,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和你爸那家人打交道了,你也不准去。”

“谁和他们打交道啊!老妈,你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我爸那家人,突出一个自私自利以自己为中心,我要是发达了,捐几十万给村里建了小学,一分钱没给他们,他们估计得气死。”

“到时候我找十几辆车,鞭炮齐响锣鼓升天的回村,咱们就突出一个以前你们爱答不理,现在你们高攀不起,不好吗?”

“你妈我是那么幼稚的人吗?”老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撇了撇嘴:“车记得找好车。”

老妈还得是你啊,陈思文就是一笑:“得嘞。”

吴芳最后叹了口气:“你爸当初,他们那家人不谈,村子里确实支持了很多,你爸那个地方穷,可即使是这样,你爸当初生病,人家村支书也发动大家捐款,还自掏腰包凑了两万块钱给咱们这事儿咱们家确实不能忘,捐吧,这事儿妈没什么意见。”

陈思文呼了口气,老妈不乐意他就没法了,但吴芳同志还是很讲理的,没有把那些年在爸那家人身上受过的气延伸到村里。

一码归一码,反正都决定要捐了,老爸的老家确实也穷,教学条件特别差的,那不如造福乡亲,而且小时候老爸暑假寒假也没少带他回去,有印象,到时候带着佩妮,到哪儿摸鱼,去哪儿摘李子,不至于无头苍蝇似的。

挂断电话,苟在客厅听了半天的陈思佳眼睛闪闪的来了兴致了,“弟弟,你要回老家捐学校啊?”

突然窜出的陈思佳吓了陈思文一跳,无奈的点点头,“咋了?”

这陈思佳简直就像是闻到腥味的猫:“大老板也会一起去吧!衣锦还乡,乡下受人冷落的小女生摇身一变嫁入豪门,成为大boss的女人,狂炫酷拽,乡亲无不懊悔.”

想想情节,陈思佳已经开始爽了!

而陈思文翻了个白眼,把陈思佳推远了一些说道:“先生当年退出文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陈思佳,你这个脑袋瓜子,不去写,真是可惜了”

陈思文连连用手指戳了好几下陈思佳的脑袋。

而陈思佳则是咬咬牙齿:“本来就是,爸那个年代当时没少给他家里打钱,结果爸病了,妈都差点给他们跪下了,他们依旧无动于衷.”

“你就没一点想法?”

“有啊。”陈思文沉思了一下,如此说道:“我在想,老家的泥巴路,会不会影响我单手开法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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