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坐拥三个黑塔,谁用来打牌啊?
第519章坐拥三个黑塔,谁用来打牌啊?聊天框中。星顿时兴奋起来:“嚯!!三个黑塔!!可以可以!”她已经无法想象跟三个黑塔能行什么翻云覆雨之事了。穹:“你别这么激动。“没准真的只是在打帝垣琼玉而已呢?”星:“我?跟三个黑塔?打帝垣琼玉?呵,笑话~”坐拥三个黑塔居然只是在一起打牌?那不是暴殄天物?而且。跟三个黑塔打牌那不就是她1v3吗!那还打个屁啊!三月七:“那你怎么解释‘糊了’?”星:“没准是什么空间站黑话呢。”希露瓦:“阿星也不要这么悲观嘛。穹:“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悲伤。”“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同事。”可是视频中。“我就是空间站的永恒的人气王,哇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现在的工作。”穹:“喂,是精神病院吗,有个人没救了,请来接一下。”“黑塔过气了我都不会过气的。”“爆了。”星身后堆满了快递。星:“阿兰啊~你太单纯了。黑塔过来问她:“我的快递到了吗?”画面上给了一块桌子上的立牌特写。银狼:“哈哈哈哈,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桑博:“工作虽然无趣,但是工作的人可以有趣。”……“你每次信誓旦旦地说些什么的时候,都只是在立flag而已。”却听星说:“最后嘛,他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聊天框中。“也许是在暗示你过气了吧。”星:“呃……”然而下一秒。“这种黑话当然不会传到伱耳朵里啊。”桂乃芬:“果然是过气了啊,不愧是预言家三月七!”青雀:“我觉得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三月七:“咱觉得还是你想多了。星:“呵,开玩笑。“报了。”星回答。星却说:“如你们所见,是个无聊的工作。“说不定当前台也是件有趣的工作呢?”艾丝妲来到她身边问她:“我的报销报了吗?”“我堂堂空间站大明星、人气王,怎么可能过气?阿兰:“呃……空间站好像没有这种黑话。”……星:“不可能的!我不相信!……希露瓦:“好吧,前台的工作内容好像也并不能算有趣。”聊天框中。“糊了也有过气的意思。视频中。立牌上写着方方正正的两个字,“前台”。桂乃芬:“哈哈哈,阿星是得了一种只会说两个音的病吗?”三月七:“哇,黑塔女士的快递是真多啊,都买了些什么啊?”黑塔:“应该是奇物吧。”穹:“呃,就这样堆在前台吗?“会不会有点危险?”毕竟那可是奇物。各式各样的都有。有一些的危险程度还是很高的吧?黑塔:“放心吧,我们有充分的保障措施,顶多影响到前台。”星:“呃……我希望保障措施能充分到不会影响前台的程度。”……视频中。在黑塔之后,阿兰过来问星:“佩佩喂了吗?”“饱了。”星身后的佩佩涨得像气球那么大,身前有好几个空的食盆。……聊天框中。穹:“佩——佩——!”希露瓦:“哈哈,佩佩都被喂成气球了。”桂乃芬:“呀,这是哪里来的小猪呀~”佩佩:“汪汪!”三月七:“佩佩的意思是,这是它吃得最撑的一次。“感觉前面整整一周的减肥都白减了。”穹:“厉害啊三月!“不但能听懂狗叫,连文字都能解析?”三月七:“哼哼,无关文字或声音,能理解小动物的内心,是美少女的天赋!”穹:“可是都打字了,佩佩为什么不直接用正常文字,还要发汪?”佩佩只能汪汪叫,那是生理结构不允许。其实按它的本事,早就学会人类的语言了吧?佩佩:“嗯……你说得有道理。”星:“三月失业了呢。”三月七:“……”……视频继续。阿兰之后过来问星的人,是银狼。“吃住怎么说?”她问。“包了。”星竖起大拇指道。……聊天框中。素裳:“包吃住吗?那待遇还挺好的诶。”桂乃芬:“毕竟是空间站,不包吃住,难道每天从湛蓝星搭火箭来上班吗?”素裳:“对哦。”三月七:“不是……等等……“为什么银狼会来问空间站工作待遇啊!“是要跳槽到空间站来吗?”穹:“银狼:我不做星核猎手啦!”黑塔:“呵,只是想来卧底的吧。”银狼:“呵,太天真了。“当你认为我是来卧底的时候。“我已经趁着问待遇的时间,把你们的系统都黑一个遍了。”黑塔:“有没有可能,你以为黑进了系统,其实黑进的只是一个陷阱呢?“就跟上次一样。”银狼:“我不会再重蹈覆辙!”黑塔:“那你可以来试试,正好可以当做饭后消遣。”……就在黑塔和银狼又一次针锋相对之时。视频中。星讲到了她的另一个工作内容。“再就是清扫一些神出鬼没的宇宙垃圾。”画面上。星拿着个大型吸尘器。将呜呜伯,住在糕点里的猫猫和戴着墨镜,说着“兄弟你好香”的猫都给吸了进去。……聊天框中。虎克:“呜呜伯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吸呜呜伯!”克拉拉:“呜呜伯好可怜。”星:“呜呜伯那么可爱,吸一下应该会哭很久吧,嘿嘿。”桂乃芬:“你是魔鬼吗!”三月七:“那只像糕点一样的小东西是什么啊?“好可爱!!!”她看到那小可爱的时候心都化了。以至于都忽视了星用吸尘器吸它的行为。阮·梅:“那是我在空间站培育出来的一种生物。”这事儿也不算什么秘密。三月七:“在空间站里能遇见吗?想养!”帕姆:“看起来不会掉毛,那就养吧帕。”三月七:“帕姆最好了!”穹:“话说星吸掉的最后那个是个什么迷之生物?”桂乃芬:“不知道,但是一点也不可爱,甚至有点猥琐。”希露瓦:“哈哈,跟阿星有点像的。”星:“胡说。“它那是猥琐,我这是绅士好不好?“怎么可以把绅士的我跟这种东西相提并论呢?”